白眉鷹王一倒下,明教這些人,傷的傷,昏迷的昏迷,就像是一羣待宰的羔羊。
林派的空智大師,正要準備下令,將這些魔教中人一網打盡。
而崆峒五老中的宗維俠,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幹掉半清醒半昏迷的白眉鷹王。
突然,有人揚聲說道:“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老人家,也不嫌丟人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都向了一個年輕人上。
那年輕人正是李堯!
李堯不慌不忙地走近白眉鷹王殷天正,翻手掌,輕輕地推在殷天正的口,將一縷縷生機的大道真氣,渡了殷天正的。
很快,殷天正清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眼前竟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他心中暗暗納罕,在李堯用真氣給他療傷之時,他能夠清楚的到李堯的功極其深厚。
如此深厚的功,有如此的年輕,在當今世上,實乃罕見!
殷天正一臉激地道:“多謝小友出手相救。”
忽然,他臉大變,驚呼:“小心!”
原來,宗維俠趁著李堯給殷天正療傷之際,一掌已然拍向李堯的後背。
宗維俠的一掌剛一接李堯的後背,李堯後背忽然一塌,隨即又猛然一。
一龐然的力道,立刻將宗維俠給彈開了。
嘭!
宗維俠的子倒飛了出去,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殷天正眼睛一亮,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如此厲害。
其他人皆是大不解,不明白宗維俠爲何突然彈飛了出來。
宗維俠‘噗’地一聲,吐了一口鮮。
隨後,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又驚又怒,衝著殷天正喝道:“殷老賊,你竟暗中傷人,太卑鄙了!”
原來,他覺得李堯年紀輕輕,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手,一定是殷天正在暗中搗鬼。
李堯站了起來,嘲笑道:“你這人真夠無恥的,明明是你暗算我在先,如今卻指責別人暗中傷人,真是可笑至極。”
宗維俠頓時面一紅。
不過,他的臉皮甚厚,喝道:“小子,你是什麼東西,竟然跑來找死,我你嚐嚐我崆峒派七傷拳的厲害。”
話音未落,一記聲勢煊赫的拳頭,重重地擊打在李堯的口上。
宗維俠大驚失,只覺得自己的拳頭猶如擊中了一塊鐵板一樣。
李堯微微一笑道:“你在幹嗎?是在給我撓嗎?”
宗維俠目一寒,砰砰砰幾聲,連續轟出了四拳,每一拳他都使出了全力。
可是,他發現對方非但沒有傷,反而還笑嘻嘻地承了。
他不驚呼道:“你……你已經練了金剛不壞神功?你是林派的?”
不僅是宗維俠,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陣驚愕。
宗維俠可是崆峒派的五老之一,七傷拳的絕技名傳天下,有不江湖人士,皆是折在宗維俠的七傷拳之下。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承得住宗維俠的五記七傷拳,卻毫髮無傷。
太不可思議了!
此時,李堯發現,從宗維俠上掉落下來一個綠球。
那是禮包!
李堯立刻將綠球拾取了。
“叮!功拾取‘大禮包’一個,請宿主查看!”
李堯立刻對系統發出命令,開啓了這個大禮包。
竟然開出了武技‘七傷拳’!
隨即,他的腦海中,便涌了一些有關‘七傷拳’的招式,他立刻就學會了‘七傷拳’的基本招式。
宗維俠見李堯面微笑,卻對他不理不睬,頓時大怒道:“小子,我在問你話呢!”
李堯笑道:“我看你七傷拳本就沒有練到家,就跑來獻醜,我勸你還是回去閉關修煉個三五十年的功,再練七傷拳吧。”
七傷拳霸道無匹,一拳有七不同的勁力,剛猛、、剛中有、中有剛、橫出、直送和,對手若是低擋不住這些源源不竭的勁力,便會深傷。
練此拳者,必須功深厚,纔會對有好。
否則的話,先傷人後傷己。
宗維俠冷笑道:“小子,你以爲你是什麼人,竟然教訓起我來,你懂七傷拳嗎?”
李堯微微笑道:“巧了,我還真會幾招七傷拳,不知你可敢我一拳?”
宗維俠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對方也會七傷拳。
不過,他並不相信李堯的話,道:“笑話,七傷拳是崆峒派的獨門絕技,你以爲隨便一個阿貓阿狗也會七傷拳?”
李堯目一寒,沉聲道:“是嗎?我怎麼聽說金獅王謝遜也會七傷拳。”
宗維俠一臉恨恨地道:“那是他搶奪了我們崆峒派的《七傷拳譜》。”
李堯嘲笑道:“所以,你們崆峒派遷怒於明教,與其他五派聯手,攻打明教?我說你們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宗維俠一時語滯。
確實,他們崆峒派參與攻打明教,確實懷有這個私心。
什麼剷除魔教!
什麼爲民除害!
通通都是冠冕堂皇的藉口!
李堯道:“喂!別傻愣著了,我問你,你敢不敢我一記七傷拳?”
宗維俠冷冷一笑道:“有何不敢,就怕你隨便拿出一個狗屁不通的拳法,來冒充我們崆峒派的七傷拳。”
李堯道:“是不是七傷拳,一試便知,你可要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隨即,他右手握拳,一拳轟然而出。
宗維俠原本是答應要李堯一拳的。
可是,他突然想起李堯能夠承得住他五記七傷拳。
所以,他反悔了。
於是,他同樣轟出了一記七傷拳。
嘭!
拳拳相,空氣炸響。
只聽見一陣陣清脆的‘咔嚓’之聲。
只見宗維俠的右臂垂了下來。
宗維俠的右臂,廢了!
這時,崆峒派的人羣中,有一人突然暴起喝道:“小子,你竟敢傷我二哥,拿命來!”
暴喝的同時,此人已然飛出,一拳朝著李堯的太轟了過來。
有人認出了此人,不驚呼:“一拳斷嶽常敬之!”
既然敢用‘一拳斷嶽’的綽號,說明此人一拳的力道極其驚人。
李堯連正眼都不看常敬之一眼,只出右手,恰好握住了對方的拳頭。
然後輕輕一,又輕輕一扭,只聽見一陣骨裂之聲。
常敬之的右手,廢了!
衆人盡皆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