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薑寧傷過了五日,傷勢已經大好,傷口已經結痂,隻要注意一點,過幾日就能痊癒。
霜月和春蘭總算不再盯著,能夠做一些簡單的事了。
薑寧覺再讓閒下去,整個人都要發黴了。
“王妃,你的傷勢纔剛好,不能太勞累的,若是有事,就吩咐奴婢去做。”春蘭再邊道。
薑寧鑽研了五日方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藥散。
點了點頭,道:“幫我理下這些藥材。”
“是。”春蘭開心應了下來,能幫王妃做一些特彆的事,到很開心,倒騰這些藥材比起做其他事有趣多了。
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了敲門。
“王妃,六皇子和六皇妃來訪了。”
“六皇子?”薑寧抬起臉,蹙了蹙眉頭。
想來他們是來道謝的。
之前在守歲夜的時候,徐秀容摔倒,肚子突然疼痛,是出手施針保住了徐秀容肚子裡的孩子。
六皇子說過要登門道謝,今日特地登門,應該就是為了此事。
薑寧隻能放下手邊的藥材,換一裳,去見六皇子和六皇妃。
一會兒後,薑寧走進了廳堂。
徐秀容抬起臉,看到薑寧臉上出激的神,“薑寧!”
薑寧走了過去,目掃過麵前人的肚子,“六皇妃子已經全好了嗎?”
“好了好了!”徐秀容重重點頭,“多虧了你,才能保住我的孩子……”說著,著肚子,一臉溫的神。
一旁的六皇子李朝燁也道:“真是多虧了王妃的幫忙,才能保住我和秀容的孩子,這份恩不知道該怎麼回報纔好。”
薑寧淡聲道:“無需道謝,我姑且算是大夫,大夫救人是天經地義的。”
“那也是。”李朝燁一臉的激,“我帶了一些薄禮,不知道王妃會不會喜歡,若是不喜歡的話,我再去準備彆的。”
六皇子和六皇妃登門,帶來了厚禮,院子裡擺了好幾個箱子。
薑寧知道隻有手下謝禮,這件事纔算完。
不想與六皇子產生牽扯,雲離為攝政王,也不好跟六皇子牽扯上關係。
點了點頭,“那麼我就收下了。”
這個時候楚雲離回來,走進了廳堂。
六皇子的臉一,看向楚雲離,抿了抿,似乎是想說一些話。
他轉頭跟徐秀容道:“秀容,你不是說有話要跟王妃說的嗎?”
“對。”徐秀容點了點頭,看向薑寧。
薑寧對上徐秀容的目,隻能應下,道:“六皇妃到花廳坐一坐吧,若是不嫌棄的話,我給你診個脈。”
“好啊,求之不得!”徐秀容滿是激,自從薑寧出手救了,保住了肚子裡的孩子之後,就對薑寧無比崇拜。
兩人移步到了花廳。
薑寧給徐秀容把脈,過了一會兒後,道:“脈象很穩,隻要繼續養好子就可以了。”
徐秀容點了點頭,“我會的。”
的臉滿是激,直直看著薑寧。
薑寧還是第一次被子這麼盯,有些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聽說你有話要跟我說?”
徐秀容回過神,點了點頭,“對,我……”
“我……”徐秀容低下了頭,心裡有些掙紮,不知道該不該說出那些話,六皇子吩咐一定要跟攝政王妃打好關係,隻要能拉攏到攝政王妃,攝政王自然就會站在他們這邊,到時候他登上儲君之為就更加近一步了。
的確是想要跟薑寧好,但不是為了當太子妃……而是真心實意的激,想要跟做朋友。
“我……”徐秀容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薑寧看出了的意圖,淡聲道:“無需顧忌什麼,有話直說就好。”說完,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徐秀容猶豫了一會兒,抬起臉,道:“薑寧,我想跟你為好友,是真心實意想與你好的,並不是為了拉攏你……”
薑寧看向,平靜回答:“好啊。”
“真的嗎?”徐秀容意味不會答應。
薑寧點了點頭,“冇有意圖,單純的想做朋友的話,是可以的。”
徐秀容有些糾結的攥了攥帕子,六皇子跟說過,一定要拉攏到攝政王妃,但現在攝政王妃的話語很明顯,若是有意圖,就做不了朋友了。
輕咬,猶豫了一會兒,抬起臉問道:“薑寧,你知道攝政王的心思嗎?攝政王會扶持哪位皇子?”
這些話不能在明麵上說出來,皇上最忌諱私下幫結派,暗中勾結,要是被抓到把柄,那將會是大禍。
但是徐秀容相信薑寧,知曉不會說出去的。
按照明麵上來看,攝政王是九皇子這一側的人。
但也許那隻是皇帝的意思而已,攝政王的心思誰都捉不。
徐秀容有些忐忑的看向麵前的人,等待答覆。
薑寧放下茶杯,搖了搖頭,“冇有支援任何一個人。“
“冇有支援?”徐秀容愣怔,“怎麼會呢。”
薑寧淡聲道:“立誰為儲君,那是皇上的心思,我們怎敢左右皇上的心思呢。”的臉認真,不像是在說謊,說出來的話語讓徐秀容心神一震。
好一會兒,徐秀容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薑寧,我想與你好,並不是為了拉攏你,而是真心實意想與你為好友……等以後你若是遇到了麻煩事,大可以來找我。”
“好。”薑寧點頭應下。
徐秀容微微一笑,“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薑寧起,送回廳堂。
六皇子和六皇妃走出王府的門,乘馬車離開。
楚雲離握住薑寧的手,“六皇妃為難你了嗎?”
薑寧收回目,輕笑了一聲,“冇有,怎會為難我呢。”
楚雲離輕聲道:“你無需到為難,不管是何人,不想見就不用見。”
“好,我知道了。”薑寧心裡到暖意,知道雲離是為著想,為攝政王妃,有許多人想要拉攏,想與好,一個個應付的話,會很累。
“回去吧。”
兩人轉,往府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