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芝見獨孤雪臉越來越難看,心中越發得意,終于能一頭了!
正要再接再厲,后兩個丫鬟扯了扯的角。
郡主,你不要再繼續作死了!
剛剛獨孤小姐的話,你都忘了嗎?惹惱了,會砍掉你四肢的!
君庭芝后知后覺地想到之前獨孤雪說的話,四肢一涼,當即閉上了。
就在涼亭陷詭異的寂靜中時,獨孤雪忽然站起,手打算奪過簪子看一眼。
沈卿眼疾手快,趕塞進服里。
“怎麼?獨孤小姐這是打算搶嗎?刺繡不行,就想用武力嗎?
好歹也是將軍府的嫡,怎能如此這般不講究!”
獨孤雪也察覺到自己失態了,苦笑一聲,又慢慢地坐了回去,瞬間調整好心態,冷冷一笑。
“你就這麼自信,肯定是你自己拔得頭籌?
若是你輸了,這簪子可就是別人的了,你說攝政王會如何置你?”
不管是君輕塵送的也好,是想辦法搞到手的也好。
沈卿天天跟寶貝一樣帶在上,這簪子就是份的象征,也是炫耀的資本,怎麼可能輕易送人!
剛剛拿出來,說是做什麼彩頭,不過是想借此宣告自己的份。
想要警告眾人,我在攝政王心里的位置不一般。
以后就是攝政王妃,你們最好不要站錯陣營!
果然,所有世家都被唬住了,那可是前任攝政王妃的簪子!
誰敢去搶!不想活命了嗎!
沈卿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就算敢拿出來做彩頭,也本沒人敢接。
再加上,可是從小就請了最好的繡娘教導。
現如今在涼京都無人能及,更何況是在小小的岐!
“我若是連那點自信都沒有,又怎會拿出來。”
獨孤雪好似看傻子一般盯著,角邪邪一勾。
“是嗎?那你一會兒可不要哭。”
沈卿被這話嚇得心頭一,無端升起不祥的預。
等到丫鬟們把所有刺繡用品準備好,世家們三五一群開始刺繡。
純粹是不想駁了沈卿的面子,而不是為了拔得頭籌。
沈卿跟君庭芝湊在一起,又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你確定獨孤雪確實不會刺繡?”
君庭芝當即拍著脯保證,就差指天立誓。
“放心吧,就是個魯的草包,估計連針都沒過!
你們就是一個天上云,一個地下泥。
給四姨母提鞋都不配,實在不足掛齒。
別看剛剛那樣,不過是虛張聲勢。
故意說出來,想要影響四姨母你發揮的。”
江心燕和江心雅也跟著點頭,“郡主說的沒錯,那個草包,連繡線的都分不清。”
沈卿這才放下心,角一勾,開始穿針引線。
正被幾人談論的獨孤雪,此時正悠然地坐在石凳上,著點心投喂君庭葦。
流星和玉簫急得一頭汗。
“小姐,咱們不開始嗎?我看其他人都已經繡起來了。”
“小姐,你真要拔得頭籌嗎?那個涼京來的沈小姐,看起來信心滿滿,不容小覷啊。”
獨孤雪冷笑一聲,“放心吧,不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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