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景煥快被自家小妻折磨瘋了,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覺像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明明只是去跟太后回了兩句話,怎麼就覺像是捉在床一樣?
可惜他手腳都不了,只能靠“眉目傳”。
“小妖,小心肝兒,小祖宗,算我求你了,快松開我,我真的清白的很,比那豆腐還白。”
“還不趕代,那狐貍都對你做什麼了?
孤男寡,共一室,要說你們清清白白,我才不信。
就算你沒那心思,難保那狐貍沒想法!”
這話說的著實很有道理,一時間竟反駁不了。
展景煥想到沈卿婉出格的舉,以及過分的“衫不整”,竟莫名有些心虛。
“是太后娘娘,想要什麼樣的男人得不到,不可能惦記我這有婦之夫。”
花琉璃氣呼呼地瞪他一眼,覺得他在狡辯。
小妖不開心了。
忽而俯下,在他下上咬了一口。
“今天先收拾你,明天再去對付。”
展景煥只覺臉一疼,想到明天頂著帶齒痕的下站在神機營的護衛前,估計能被他們笑話死。
老臉也不用要了,只能趕求饒。
“寶寶,為夫真錯了,你若真生氣……能不能別打臉?”
花琉璃聞言,心里笑開花,當即松開,抬起,故意對著他磨磨牙,笑得不懷好意。
展景煥看著妖天孽地的樣兒,使勁吞咽了下口水,老臉也豁出去了。
“打也……輕點……”
噗嗤——
花琉璃再也繃不住,笑出聲來,雙手按在他前,笑得都在抖。
怎麼覺自己像只母老虎。
斂住笑,又低下頭,在他被咬出痕跡的下親了下。
“看在你認錯態度端正的份上,暫且饒你一次,再有下次,打斷。”
說的是打斷,目掃過的位置卻有些偏。
展景煥只覺某莫名涼颼颼,虎軀一震,忙不迭點頭。
花琉璃把人松開,便生猛地撲了上去,早就被自家男人的心難耐了。
第二天天不亮,展景煥便爬起來,因為要帶領神機營的護衛去布防。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又彎腰在小妻紅艷艷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花琉璃只閉著眼睛在被子里蹭了蹭,嚶嚀一聲,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展景煥寵溺地看了幾眼,這才噙著笑離開。
待腳步聲漸行漸遠,原本睡眼朦朧的人倏然睜開眸子,明亮懾人,哪里還有一困意。
從床上翻而起,齜牙咧了腰,忍著酸疼快速穿好服。
沒多久,也出了門,直奔獨孤雪的住。
昨晚運初歇的時候,仔細問了展景煥在太后發生的一切。
等他描述完,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那個不要臉的狐貍果然要對自己男人下手了!
呵,惦記誰不好,竟敢覬覦的男人,真是活膩了呢。
花琉璃想到昨天獨孤雪的代,沒有擅自行,先去跟商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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