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剛才一臉囂張的範建,這個時候也是滿頭大汗,臉蒼白。兩手握住金玲的搖桿,大口大口著氣,兩只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就像是一條野狗盯著對面的雄獅一樣。
群裡面雷鳴和楊丹也不再說話,就連萬人迷都長了雪白的脖子,用水汪汪的眼睛默默盯著計價。
相比於眾人的張,我突然放聲大笑,舉起雙手,不不慢的鼓掌,一邊笑一邊沖著臺下寂靜如雪的觀眾說:“怎麼了?大家都愣著幹什麼?讓我們一起鼓掌,恭喜範先生以82億9000萬的天價,奪得寶書《十六字風水》吧。”
鬥寶樓裡安靜的連一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我的聲音突然出現,打破了這死水一般的沉靜,同時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過來:我放棄了跟洪字號包廂客人的競價。這一場瘋狂的《十六字風水》爭奪戰,到此正式落下帷幕。
一時間,雷鳴般的掌聲轟然響起。主持人激的握話筒,用沙啞的嗓音宣布:“恭喜洪字號包廂的客人,以82億9000萬的天價拍得《十六字風水》!”
範建這才明白過來我的意圖,他哆嗦的,用抖的手臂指著我罵道:“你小子是故意的!故意把價錢抬得這麼高,讓我多花錢!你真是太險狡詐了!”
我吐著舌頭沖他翻了個白眼:“你爺爺我就是險狡詐,有本事你來咬我啊。略略略略~”
梅川庫剛才就看不下去了,他一直躺在後邊,支支吾吾、手舞足蹈的抗議,可惜他裡沒牙吐字不清,說出來的話本無法打斷範建跟我決一雌雄的信心。渾上下又打滿石膏,想都不能。直到這會兒,他的隨從才將他的假牙拿來裝進裡。
梅川庫幾乎瘋狂的聲音竟然過了雷鳴般的掌聲:“八嘎牙路!你個蠢貨!誰允許你花那麼多錢的?你的腦子大大的壞了!”
雷鳴和楊丹看到這一幕,兩人不約而同的在群裡為我點了一個贊。
萬人迷:“安寧,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萬一到了最後琉球師協會不跟價了怎麼辦?難道你真的要花80多億把這東西買回去嗎?你從哪裡能搞到80多億出來?”
我嘿嘿一笑:“妹子啊,你有所不知。這要是換了別人,我沒有把握人家會跟我死戰到底。但是如果對手是範建,我就非常有把握。畢竟我是他爺爺,他是我孫子。哪有爺爺不知道孫子想什麼的。”
萬人迷:“呵呵,什麼爺爺孫子的?我看就是你之前把人家欺負的太慘了,人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碾你的機會。一怒之下才上了你的當。可惜這《十六字風水》,最後還是被琉球師給弄走了。”
我聳聳肩膀,臉上浮現出一個神的笑容:“妹子啊,你放心。這《十六字風水》我保證他們帶不出地下鬼市!”
這一下可引發了群裡三個人的驚訝,萬人迷在群裡問到:“這怎麼可能?《十六字風水》已經被送到他們包廂裡去了。生米都煮飯了,你還能幹嘛?”
我發了一個很猥瑣的表:“能幹。妹子,你長得這麼好看。只要是你,我隨時都能幹。”
萬人迷:“呸!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了耍流氓。”
雷鳴和楊丹發出抗議:“小子!不準調戲我們的神!”
我放下手機,沒有理他們。其實,自從剛才萬人迷說“我們這一次不是輸給了琉球師協會,而是輸給了鬥寶樓幾百年來的規矩”時,我心裡就已經有了主意。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範建能利用鬥寶樓的規矩,那我們也能用。他不是嘲笑我們華夏人不懂規矩嗎?過一會兒小爺我就讓他見識見識,華夏人懂規矩的一面。
我踮起腳尖看向荒字號包廂。也不知道康樂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把追蹤符的符灰鏟進酒水裡,騙三個黑人喝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此行功的幾率著實不大。就算是我親自去辦這件事,功的概率也不足三。
正當我抓耳撓腮,心急火燎,坐立難安的時候,一個胖人突然闖進了我的包廂。
這人看起來得有200斤重,走起路來踩的地板“吱吱”作響。
碩的屁比農村用的磨盤還要大,臉上斑斑點點都是麻子,著氣,呼哧呼哧的朝我撲了過來。
這恐怖的一幕嚇得我當時就地一個驢打滾兒,跳起來指著大聲呵斥道:“哪裡來的妖孽!快快現出原形!彪子護駕!”
彪子眼疾手快,迅速擋在我和胖人中間,一臉警覺的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安寧?是打算劫財還是劫?如果是劫財,那就算了,這小子窮得叮當響。如果是劫,那也算了。他的小格扛不住你的碩大軀!有什麼沖著我來。”
聽了他的話,我滿頭黑線。
這家夥是出來保護我的,還是出來損我的?
什麼劫?沖著他來。
沒看出來,彪子的口味重啊。
這種貨都能下得去手。
這得什麼樣?
胖人嘿嘿一笑,出牙齒上的菜葉。舉手到右耳邊,指甲在臉上一摳,像畫皮一樣,竟然將自己的臉皮給活生生的揭了下來!
我和彪子看到他揭下臉皮厚的樣子,頓時異口同聲的道:“是你!”
康樂站在我面前,笑嘻嘻的晃著他的狐貍面,有些驕傲、有些興的說:“對。是我,我已經完任務了。”
我大步走過去,一把將他按在凳子上,興的追問:“你是怎麼完任務的?”
康樂揮了揮手裡的狐貍面說:“還能怎麼著?唄。”
我想起剛才那個壯碩的人不冷汗直流:“你確定你剛才幻化出來的那個形象是,不是恐嚇?”
康樂不好意思的了腦袋:“一開始我也變了個漂亮的姑娘裝服務生混進去。可是那三個家夥連抬頭看都不看,倒是跟我一起進去打掃衛生的黑人大媽,瞬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後來我就變了剛才那個樣子,進去給他們遞茶。三個人看我的眼神都直了,那個口水嘩啦啦掉了一地。我給他們什麼,他們就喝什麼。還有一個不老實的,趁著我給他遞茶的功夫,狠狠的在我屁上抓了一把。真是討厭死了。”
我很無語。
這些黑人的審,已經偏得突破天際,超出人類正常的範疇了。
可是坐在一旁的彪子卻說:“沒想到他們三個人還有品位的。早知道剛才趁你沒有變回來之前我也好好抓一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