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郎心呼不妙,當下將龍櫻護在後,亮出銀槍:“原來你們都是在裝醉!”
獵鷹悶哼一聲:“你不也是在裝醉嗎?彼此彼此。我就覺得,憑借你的手,怎麼可能會活著取回尊陶俑。安寧那小子的功力今非昔比,就憑你的道行,最要丟半條命在他手裡。”
教主點頭:“如此看來,果然有問題。手,搶回龍櫻,幹掉這個敵人的眼線!”
說話間,拜香堂的人便朝楊七郎沖了過去,楊七郎槍挑數人,一鋥亮的銀甲被染的跡斑斑。
趁著敵人沖上來的空隙,楊七郎出腰間煙花丟到後:“龍櫻,快放信號。敵人高手太多,我恐怕幹不過他們。”
龍櫻很機靈,接住楊七郎丟過來的煙火,轉對著窗外拉響。
夜空中,一個彩炫目的羊頭綻放開來。
張靈玲手持噬魂印,滿頭黑線:“安寧,這難道就是你給楊七郎的信號煙火?”
我很是開心的點點頭:“沒錯。是不是很新穎?是不是很個?是不是很傳神?我真是個天才!你可以崇拜我,但是不可以上我,因為我的人實在是太多。啊,做男人,難;做一個又帥、又有能力的男人,更難。為什麼我這麼優秀?上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張靈玲轉頭問玉石:“玉石姐姐,噬魂印拍在三界人的腦袋上,會有什麼結果?是噬魂印比較,還是三界人的腦袋比較?”
玉石笑著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記得某位偉人曾經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張靈玲擼起袖子:“那我就拍幾下試試,看看到底是噬魂印先碎,還是他的腦袋先碎。”
我一把抓住的手腕:“金蓮,你不能這樣對我。謀殺親夫可是會被釘在恥辱柱上的。”
玉石擺擺手:“好了好了。都不要鬧了。七郎既然已經發了信號,咱們就抓時間手吧。一會兒拜香堂的人都跑了。”
我們朝著空中那個碩大的羊頭沖了過去。
拜香堂中,楊七郎上被了五個窟窿,靈魂的變淺許多。他對面站著三個仙尊修為的打手,腳下躺著兩個同樣仙尊修為的敵人。
龍櫻在楊七郎後,看他重傷,即將魂飛魄散,當即一狠心,咬破自己的舌尖,朝楊七郎噴了一口舌尖。
玄是至至寒的制,楊七郎是鬼王,本也是寒制。
龍櫻的噴在楊七郎上,立刻冒起一團白煙,楊七郎原本淡化的開始逐漸清晰。
獵鷹有些驚訝楊七郎生命力的頑強:“沒想到,重傷到這個地步,竟然還不死。這家夥,簡直就是不死戰神。”
教主才不理會楊七郎是不是不死戰神,他一揮手,兩個仙尊修為的打手加戰鬥,剛才楊七郎拼著重傷格殺兩個高手,如今他的實力早已經大幅下降,面對五個仙尊修為的高手合力圍攻,他只有安心死的份。
教主:“不要手下留,抓時間解決戰鬥!”
幾人知道楊七郎的武藝了得,都不和他近戰。全都圍著楊七郎,發遠程攻擊。
楊七郎上的傷口,瞬間又多出十幾道。
眼看楊七郎就要支撐不住,教主飛而起,想要收割人頭。
說時遲,那時快。
1條白綾從門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纏上教主的脖子,猛的一拉,將教主拉倒在地。
教主惱怒的吼道:“什麼人?”
楊貴妃飛到楊七郎邊,扶起他:“七郎,你住。我們的大部隊,已經到了。”
教主:“殺了他們!”
翔的水火蠱蛇從窗戶裡鑽了進來,一左一右護在楊七郎與楊貴妃邊,那兩條可是上古巫鹹的蠱蛇,厲害得很。拜香堂的打手上去一個,被秒吞一個,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我帶著其他人從門外明正大的走了進去,見到楊七郎重傷、奄奄一息,不怒從心頭起,指著拜香堂的人道:“打死他們!一個都別放過!”
拜香堂的餘孽哪裡是我們的對手?
十分鐘後,拜香堂就丟下了十幾個仙尊的首,教主落荒而逃。
見到龍櫻險,楊七郎終於兩眼一翻,失去意識。
我拿出至尊陶俑,放到龍櫻手裡,將的指間滴在尊陶俑上,瞬間陶俑應到魃的氣息,散發出濃鬱的氣。
魃的再生之力非常強橫,即便是一點點,也能夠暫時保住楊七郎的命。
只不過單靠魃的力,想要救醒楊七郎,卻是萬萬不能的。
我接連拋出三張定向請神符,把華佗、孫思邈、張仲景全都召喚出來,請他們為楊七郎醫治。
三位醫仙見狀紛紛稱奇,說楊七郎重傷到這種地步,竟然還活著,簡直就是醫學史上的奇跡。
他們三人聯手閉門,給楊七郎診治了整整七天七夜,楊貴妃和張靈玲全都在病房裡幫忙。
等到楊七郎醒過來的時候,三個老醫仙就像是完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一樣,雄赳赳、氣昂昂,驕傲滿足的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對等在門外的我們說:“進去吧。有我們三個人在,只要還沒死,就沒有我們救不活的人!這三界之中,就沒有我們三人不知道的病和傷!”
聽他們這麼說,我眼睛一亮,急忙問道:“三位醫仙,請問,能夠在傷口上留下詛咒的,讓傷口無法自愈的傷痕,是什麼況?何人有這種能力?”
三個白胡子老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統一得出結論:“天庭的藥爐好像還沒關火,我們得趕快回去了。”
我一把拽著他們:“你們不是說沒有你們不知道的傷和病嗎?吹完牛就想跑?門都沒有。說!不說我今天不讓你們走!”
見到我強的態度,三個白胡子老爺爺相互換了一個眼神,便集慢悠悠的躺下了!
三個鶴發,妙手回春的醫仙竟然學會了瓷!
一個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哎呦~來神啊~救命啊~小夥子撞了老人,還不讓我們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