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來到工作室時,的舍友常溪正在工作臺上制作畢設作品。
姜眠走過來和常溪打了個招呼,然后拉開椅子坐下,開始摘戒指。
常溪一抬眼就看到姜眠把分別戴在左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戒指戴在無名指上,而且一看就價格不菲,尤其是有一顆大鉆石的那枚。
姜眠平常也會戴戒指,但從來沒有往無名指上佩戴過。
可這次,左右手的無名指都戴了戒指。
關鍵是這兩枚戒指一看就價格不菲,鉆石非常閃。
常溪敏銳地捕捉到了不對勁,試探地八卦問:“眠眠,你怎麼回事啊?無名指上怎麼多了戒指?”
聽到常溪的疑問,姜眠眨了眨眼,話語平靜地回:“昨天去領了個證,這兩個都是婚戒。”
常溪登時震驚的無以復加。
“你說你昨天做什麼去了?領證???”
“我沒幻聽吧我的天!你什麼時候談的啊我怎麼都不知道!”
“你就這麼悄咪咪地突然已婚人士了?”
“哎,不是,你別是忽悠我的吧?我怎麼這麼不信你結婚了。”
姜眠的包包里有一個可以暫時存放首飾的小盒子。正要拿首飾盒,意外發現昨天領的結婚證還放在包里,便拿出來給常溪瞅了瞅。
常溪剛說了不信結婚,姜眠就遞給一本紅彤彤的小本子,上面明晃晃地印著“結婚證”三個大字。
常溪驚呆,忍不住“臥槽”了聲,“還真有啊……”
怔忡地拿過來,翻開,里面是姜眠和一個特別帥的男人……
常溪盯著照片上角微揚的這張面孔,有點不敢置信地緩緩挪眼珠,在看到男方姓名是“秦封”的那一剎那,常溪直接瞳孔地震。
“我的媽!!!”忍不住驚出聲,隨后在班上其他同學過來的目中急忙捂住。
低嗓音,湊近姜眠小聲說:“你居然跟秦封學長結婚了???”
“眠眠你可以啊!悶聲干大事!快跟我說說,你什麼時候跟他好上的?你們誰先追的誰啊?”常溪震驚過后只剩無窮無盡的八卦,迫切地想要知道姜眠和秦封之間那點事。
姜眠把兩枚戒指放進首飾盒,有點無奈地笑著回常溪:“西西你淡定點,我和他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應該也知道他的公司要破產的事吧?”問常溪。
畢竟學校論壇上的帖子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首頁飄著,已經了近幾年來回復樓層最多的論壇。
常溪點點頭,“我知道啊,我不是還跟你提過一嘛!”
姜眠繼續道:“我和他是聯姻,這樣他的公司就能保住。”
常溪眨了眨眼,還是不能完全理解,“我明白聯姻對他有好了,那對你呢?你為什麼要同意跟他這個公司快破產的人結婚?這對你有什麼好嗎?”
姜眠沒有對常溪真正的原因,只淡笑說:“對我來說,聽從家里安排結婚是早晚的事。”
意思就是,就算沒有秦封,以后也會有別人要跟聯姻。
常溪目憐惜地看著姜眠。
其實出生在豪門也沒外人眼里那麼鮮亮麗吧。
就連要共度一生的人都被算在家族利益之中。
“嗐,”常溪安姜眠:“其實秦封學長算是很好的人選啦,至和你年齡相差不是很大,而且年輕有為,他這些年來有多優秀大家有目共睹,這下你們聯姻了,他的公司就能保住,肯定否極泰來,他絕對能逆風翻盤。”
“最關鍵的是,他長得帥啊!又高又帥值逆天,只看著就很賞心悅目了!更別說活兒……”常溪突然詭異地頓了秒,然后語氣就變得十分好奇:“活兒……好嗎?”
“這我怎麼知道啊!”姜眠有些無語地失笑道。
常溪嘖嘖搖頭,調侃姜眠:“你早晚要知道。”
姜眠:“……”
把首飾盒放回包包里,起去把包包和披在上的外套掛好。
折回工作臺后,姜眠拉開屜,從里面拿出一沓的畢設作品設計圖。
他們設計班的畢設要求每人做一組四件套,要有自己的主題。
姜眠的主題定的是《比翼雙飛》,四件套分別是——
“蝶花”戒指、“梁上燕”耳墜、“天鵝吻”項鏈、“比翼鳥”針。
姜眠盯著這套設計圖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決定只保留“天鵝吻”項鏈,剩下的三個首飾都推翻重新設計。
主題也要改變。
因為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題,《至死靡它》。
至死靡它,意思是到死也不變心。
形容對待專一,至死不變。
姜眠很快就選定了三種新的元素。
大雁、狐貍、仙鶴。
再加上保留的天鵝,這四種,都是從一而終的代表。
需要重新設計的三款首飾心里都有了想法,但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制作“天鵝吻”項鏈。
姜眠把頭發隨手扎起來,綁了個低馬尾,然后就投了制作畢設的工程中。
.
秦封到公司后,邊往他的專屬電梯走邊低頭給姜眠發微信。
【Serein:老婆,我到公司了。】
姜眠沒理他。
秦封便垂落下著手機的手,闊步走到專屬電梯前,進了電梯。
在電梯緩緩上升的時候,秦封忍不住看一眼手機,再看一眼手機。
姜眠還是沒給他回消息。
他猜測也許在忙,就沒再繼續干等,但關掉了手機的靜音。
這樣回他消息他立刻就會知道。
秦封的專屬電梯直通辦公室,踏出電梯就是他的辦公室。
辦公桌上有總助給他泡好的咖啡,還有一些需要他簽署的文件。
秦封姿態懶散地靠著辦公桌,慢悠悠品完這杯咖啡,然后轉坐到舒適的轉椅上,開始今天的工作。
在正式工作之前,秦封又撈起手機,給姜眠發:【我工作了,老婆。】
姜眠是中午要和常溪一起去學校餐廳吃飯時,從包里拿出手機后才發現秦封給發了好幾條消息。
到公司要跟說,要工作也跟說。
上午09:50。
秦封:【休息一下,老婆你在干嘛?】
中午11:30。
秦封:【我要去吃午飯了,老婆你吃午飯了嗎?】
秦封:【午飯的照片.jpg】
照片上是一份糖醋排骨、一份米飯和一份清淡的蔬菜湯。
中午12:01。
秦封:【我吃完回辦公室了,你是不是還沒去吃?】
姜眠是12:20看到的他這些消息。
回他:【正要去吃。】
然后又解釋:【抱歉,我上午一直在忙著做畢設,手機放在包包里了,沒有看到你的消息。】
秦封下一秒就打了電話過來。
不是微信通話,就是最普通的撥號電話。
姜眠接通,嗓音輕地“喂”了聲。
秦封這會兒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男人平常為了讓自己舒服些,都習慣地拽松領帶,今天卻舍不得。
他低沉的話語溫和含笑,說:“不用跟我說抱歉,我知道你在忙。”
“嗯。”姜眠干地應了聲。
“打算吃什麼?”秦封沒話找話地問。
姜眠茫然地沒有頭緒:“不知道呢,到了餐廳看看吧。”
秦封“嗯”了下,又囑咐:“知道你做畢設會很忙,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別把自己累壞了。”
姜眠眨眨眼,聽話道:“好的。”
然后迎來了短暫的沉默。
秦封剛張開,姜眠的聲音就率先順著聽筒鉆進了他的耳朵里。
孩子的話語淺然,詢問他:“那沒別的事我就掛啦?”
秦封無奈低嘆,應下:“好。”
姜眠又跟他說了句“拜拜”,然后沒有毫留地掐斷了電話。
秦封返回微信,給姜眠發了一條文字。
【Serein:一會兒給我看一下你中午吃什麼好吃的。】
沒多久,姜眠給他發了一張照片。
是在餐廳買的飯菜,土豆牛腩和米飯。
秦封回:【看起來不錯,多吃點。】
姜眠回了一個“嗯嗯”的態表包。
秦封盯著表包上不斷點頭的小兔子,忍不住笑起來。
下午秦封還是會時不時就給姜眠發條微信。
他知道那麼乖,看到了就會回他的。
姜眠吃晚飯的時候又跟秦封聊了幾句,回到工作室后繼續忙畢設作品。
而,其實本不用加班的秦封,因為無法跟老婆共進晚餐,就答應了發小隨遇青的晚飯邀約。
秦封到包廂時,隨遇青已經獨自喝上了。
秦封坐下來,不等隨遇青說話,就率先道:“我開車,不喝酒。”
隨遇青挑眉,“那你過來的意義是?”
秦封說:“湊合吃口飯。”
隨遇青:“?”
“你好好看著這一桌子菜再重新說一遍?湊合???”
秦封語氣嫌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隨遇青不屑地輕嘁,“不就是領了個證嗎?不就是多了個老婆嗎?有老婆你了不起啊?”
提起姜眠,秦封心很好地笑,“嗯,我英年早婚,很了不起。”
隨遇青:“……”
“咱能要點臉嗎哥?”
.
晚上九點半。
秦封拿起手機第N次查看消息時,終于等來了姜眠的微信。
【姜姜:學長,你來接我吧。】
秦封回:【好,老婆等我。】
姜眠又回了他那個可的小兔子點頭“嗯嗯”的表包。
在等秦封的時候,姜眠起去旁邊的架子上取下包包,然后重新坐回工作臺前。
打開首飾盒,把婚戒重新戴好,便開始畫需要重新設計的首飾圖。
將近一個小時后,姜眠收到了秦封的電話。
專注畫設計圖的被鈴聲拉出專注的自我世界,姜眠接通,還沒說話,秦封略帶笑意的嗓音就從手機另一端傳了過來。
“老婆,我到你課室樓下了。”男人本就低沉的嗓音過聽筒理,愈發勾人。
眨了眨眼,溫順地應聲:“好,我這就來。”
姜眠把東西都收好,對還在工位上忙碌的常溪打了個招呼,就起拎著包包出了工作室。
如果不是明天要回門,姜眠今晚大概率也會和班上不同學一樣,通宵耗在工作室。
不多時,姜眠從樓里走出來。
下一秒,忽然停在了原地。
站在樓前等的秦封,單手拿著一束玫瑰,另一只手抄在兜。
他一看到,就出了笑。
而后,這個如黑夜深邃的男人,手握熱烈的紅玫瑰,大步流星地朝走來。
三年前,她被深愛的男人狠狠踐踏,讓她大著肚子獨自一人走完婚禮。三年後,她脫胎換骨、美麗不可方物地出現,笑著說:“老公是什麼?我不需要老公。”身後的男人目光一沉,薄唇抿成了兩片冰冷的刀刃:“秦煙,你再說一遍試試?”
童心暖暗戀陸深多年,最幸福的事就是嫁給陸深,結果……新婚第一天,陸深的白月光帶著孩子回來了,新婚第二天,她的父親死了,自己被逼流產,新婚第三天,她簽下了離婚協議,原來陸深從未愛過她,所謂的深情都是她自以為是而已。
海風拂面而來,吹散了港城流金鑠石的暑氣。船艇在港口熙來攘往,游輪像一座巨型浮動碉堡,無聲地撥開海面,經藍塘海峽駛向維多利亞港。遠處暮靄游弋在漸沉的昏暗天幕,薄云像流動的和玉一樣,在寸寸圍剿的蒼茫夜色里逐漸消匿。沈姒蘇醒時,落日余暉跌入眼底。…
被譽爲京城第一名媛的林淺溫婉端莊,優雅識體。 她三歲識字,五歲作詩,學識淵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見過她的人,都讚口不絕。 林淺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所以,在父親以兩個億的合同把她嫁給一個陌生男人時,她接受了。 父親將她的彩禮全部送給弟弟,她也接受了。 直到她收到醫院的體檢表:“癌症晚期,最多還有半年時間。”那天之後大家都說林淺瘋了。 她言行粗暴,見人就懟,逢事必上,今天受到的氣絕不留到明天,誰惹了她,能動手她絕不動嘴,儼然沒了半點名門閨秀樣。 在傅聿川印象裏,林淺性格木訥呆板,了無生趣。像極了舊時代裏的女人,一個守着規矩、只會點頭微笑的牽線木偶,他甚至覺得她是個沒情緒的機器人。 後來,他見到了她的情緒,她遞離婚協議書給他,笑容靈動燦爛。 傅聿川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清白,自從知道有異性覬覦過自己,出門必帶上林淺,逢人就介紹:“林淺,我的妻子。” 後來,圈子裏的人幾乎忘了他叫傅總,對他的印象就是:已婚、林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