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青此時比別人心中都要焦急。
因為狂屠雖然是煉堂老祖,卻是一手將培養起來的師傅。
后來因為天資聰穎,又奇脈。
就連煉宗宗主都親自將收作門弟子,所以狂屠就變了小師傅。
而這位煉宗宗主,則變了赫青的大師傅。
現如今狂屠和另一位元嬰修士,以盟的名義去參加九宮山尋寶。
可去了這麼久都不見蹤影。
當初跟隨他們一起前往的盟修士,都有一些返回了大外荒漠,卻依舊不見這兩人的蹤跡。
這不讓盟之中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
有人認為狂屠他們是不是找到了寶遠走海外,離了盟的勢力范圍。
而另外一種聲音則是堅持狂屠二人并非貪財之人,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況。
赫青就是這一部分堅持者,相信師傅不是那種見財忘義的人。
等他們派出去的探子傳回消息說,滅魔盟的元嬰修士也發生了同樣的事之后。
這才讓盟高層意識到事的不妙。
他們連忙派出赫青等人前往燕國詳細調查此事。
若此事是真的,那盟就要采取下一步行了。
雖然痛失兩位猛將會讓盟心疼不已,可滅魔盟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所以盟不會放過任何一,擴張地盤的機會。
此時丁修已經與赫青來到一間孫四娘專門準備的室當中。
這里有專門設置的陣法制,室外的人絕不會知道里面的人在談什麼機要事。
赫青看著眼前的丁修,緩緩說道。
“現在這間室當中就我們兩人,師弟現在可以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吧,師姐是個急子,可千萬騙不得師姐啊。”
說話間,赫青還把拳頭的咯咯作響。
赫青的心中多半還是不相信丁修所說,可他又有小師傅的儲袋。
這不讓心中難以分辨真假,可讓把丁修當做自己真正的師弟,又做不到。
當年沒有殺掉丁修,這在赫青的心中早已埋下怨恨的種子。
現在要不是急于知道小師傅的安危,赫青早就對丁修手了。
哪里還會跟現在一樣心平氣和的,面對著丁修這般說話。
丁修自然清楚赫青心中所想。
所以他本不可能,直接把狂屠托付他的事和盤托出。
更不會在此刻對赫青說狂屠已經死了。
現在狂屠的名號,可是丁修的一道護符。
一旦被這群盟修士知曉,狂屠已經化作一尊雕像永遠的留在九宮山里。
沒有了狂屠的威脅。
他可以確信,下一秒赫青這個瘋婆子的魔爪就會朝他撲面而來。
這時丁修清了清嗓子,換上一張笑臉說道。.七
“師姐,當年的事是師弟的不是,那時候師弟不還是紫武宗修士麼,現在師弟我早已棄暗投明,至于紫武宗,師姐自然知道他們已經被燕國修仙界除名,師弟也是顛沛流離過了很長時間的苦日子,這讓師弟我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得趕找一個靠山,誰知道在九宮山那里,恰巧遇到師傅他老人家,他看我還算機靈,便收下我當座下弟子,可就在這時。”
丁修不停頓一下,他拿出了小時候在縣城里聽說書先生講燕國英雄傳的口氣,給赫青講起故事來。
這一通云里霧里的,把赫青聽的是云山霧罩。
反正是拖延時間,管他三七二十一,瞎編胡扯便是。
別看赫青兇狠毒辣,從小就在煉宗長大,天資聰穎是不假,人也非常靈,可卻沒怎麼接過世俗界的玩意。
自然被丁修說的一愣一愣的。
“那按師弟意思,小師傅是被飛燕堡和霧門的狗賊襲重傷,現在蔽在燕國境療傷了?”
赫青說著還把那順的赤發撥到了耳后。
丁修連忙點頭道。
“師姐真是聰明,一點就通啊,那飛燕堡和霧門的修士著實可恨的,不瞞師姐說,我還殺了不他們門派的修士,而且故意挑撥他們兩家門派之間的關系,這也算是我加盟的投名狀。”
丁修是一點也不放過,對付飛燕堡和霧門的機會。
他倒是不怕告訴赫青自己對付這兩個門派的計劃,也不可能跑到對方那里去告。
只要能挑唆盟著重對付他們兩家門派,丁修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赫青聞言不眉頭一皺。
“哦?師弟還殺了不滅魔盟的修士?若真是這樣,倒也算是為盟做了一件好事,那小師傅他老人家現在何,還請師弟給師姐說清楚。”
丁修可不傻。
怎麼可能現在就告訴赫青在什麼地方。
要是他前腳說個地方,后腳就被赫青翻臉不認人。
那他這半天的犢子豈不是白扯了。
要不然,直接讓赫青去找神帥要人吧。
丁修不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