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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長豹離開後,鐘元也沒有在神宮多呆,化飛虹,飛離了紅木嶺。
鐘元此番離開,並不是漫無目的,而是刻意的尋寶。他之所以對得到《大阿修羅不死》殘篇,有可能參悟天仙之道的紅發老祖毫都不擔心,正是因為有這個底牌。
在他的前世記憶力,有著無數的藏寶之地。這些地方,或有法寶、或有天書、或有靈藥,皆為仙珍。這些東西,按照本來應有的結局,大多都是要峨眉的,但是現在,鐘元只要有能力收走的,就絕不會留下一分一毫給峨眉。
盡管,現在的他,與峨眉還沒有任何的沖突之。但是,他卻是很清楚,自己紮在旁門,與峨眉派的對立,是遲早的事兒。這等幹系到雙方實力消長的東西,自然不能輕忽。
他選擇取寶的第一站,乃是終南山。這個,自然不是隨便選的,鐘元自有一套標準。一,要看裡的寶是不是在短時間就有足夠大的助益之力,有,就排在前面;二,則要看取寶的難易程度,越是容易,就越靠前。
雖然說,越是困難的地方,裡擁有的好東西就越多,但是,得不到,一切也白搭。取寶,鐘元是早就有心了,奈何的是,以前無力,現在有力了,距離降臨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近五年的歲月。
此時此刻,原有的發展脈絡進行到了那兒,他還不清楚呢?所以,他必須爭分奪秒。
終南山,藏有漢末仙人張免的兩件寶。一柄三一氣劍,一只青蜃瓶。
三一氣劍倒也罷了,只是勉強夠得上一流飛劍,鐘元倒是不怎麼在乎,他心中,最適合發揮第二元神威能的飛劍,卻是南明離火劍,畢竟,如此才屬相合。不過,那只青蜃瓶,卻著實是一件奇寶,號稱收盡天下一切有形無形之,端的厲害非凡,乃是其最想要得到的幾件寶貝之一。
終南山雖然遙遠,但是,在鐘元以地仙之力全力催幽冥遁之下,不過大半日功夫兒,便已到達。
鐘元在終南山主峰落下,即刻間,將第二元神龐然的神念擴張了開來,向四面八方延展開去。他的記憶之中,只道張免寶藏在終南山一晦的山穀之中,舍此而外,別無其他的線索。所以,他卻是無能直奔目的地,只能這般的搜索。
還好,終南山鐘靈毓秀,為人間寶地,晦之山穀,並不多。將整個終南山掃過一遍之後,他也只發現三晦之山穀。當下,他便一兒一兒的前去搜尋。
或許,是寶還不到出世的時候兒,或許,是張免的法太過於玄妙,總之,鐘元用神念,水銀瀉地一般,將三晦山穀統統探查了一遍,仍然沒有發現毫的特異之兒。
這時,鐘元方才真正會到,“寶有緣者得之”這句話的蘊意。有緣者,可能栽個跟頭就發現什麼端倪,而自己,耗了如許時間,費了幾多氣力,卻仍舊沒有毫的線索。
“莫非,張免寶已經讓人給取走了?”鐘元暗自嘀咕道,“不應該啊!如果寶被取走,怎麼也應該有些痕跡留下才是啊!看來,我還得想想別的辦法!”
就在鐘元正思量之時,陡然間,高空天際,一道流如閃電一般,朝著他飚而來。現在的他,何等眼力,一眼去,便發現,那是紅木嶺獨門的傳信玉符。當時,暫且放下尋寶之心,展幽冥手,將其直接攝到了手中。
接著,鐘元便以神念瀏覽裡的信息。這一瀏覽,他的面上,他的臉上,卻是流出了一抹冷笑,“真是不安分,居然想要給我找麻煩?只可惜啊,你們尋找的麻煩,於我而言,非但不是麻煩,反倒是莫大的助力啊!且待我回山之後,就讓你們嘗嘗自己種下苦果是什麼滋味兒!”
盡管,玉符中記載的信息並不能真個給他造什麼麻煩,反倒有可能是好事兒,但是,在他正艱難尋寶之時,來上這麼一個消息,仍舊讓他的心頗有幾分不爽!當下,他也懶得再想其他的搜尋之法,直接以最原始的方法――暴力來尋找。
鐘元袍袖一甩之間,一方掌大小,手帕狀的輕紗飄飛了出來,綻放著五輝。這手帕,一飛至高空,便迅速的延展了開來,剎那功夫兒,足有數十畝大小的山穀,盡數被其籠罩在下面。
此寶,自然就是鐘元初初祭練功的五雲桃花瘴。
他心念一,這片輕紗便落了下來,同時,無數五彩瘴氣從上面湧了出來,立時間,整個山穀的林木、花草、鳥、山石,都被毒氣腐蝕了起來,不片刻,輕紗便落在了地上,對整個山穀大地進行著侵蝕。
見得如此景,鐘元卻是微微點頭。他很清楚,如此結果,已經不錯了。要知道,他的五雲桃花瘴只不過初而已,威力並沒有增加,依舊靠的是原始毒力而已,只不過,現在卻是可以如臂使指罷了。真正祭練至大之時,毒氣會凝為毒,那是的威力,比之現在,起碼強上十倍。
鐘元立於山崖之上,靜靜的等待著。
片刻,在他的應之下,這片山穀,整個被向下腐蝕了差不多五丈的空間,仍舊沒有毫的反應。當下,他不在浪費功夫兒,右手出,虛空一抓,所有的五彩瘴氣,盡數回返輕紗之中,而後,飛速小,飛到了他的手裡。
鐘元形,再次化長虹而起,剎那間,便來到另外一山穀。沒有毫的耽擱,即時間,鐘元便將五雲桃花瘴給放了出去,五彩煙嵐,再次彌漫開來。
“嗤、嗤、嗤、”
伴隨著連綿不絕的腐蝕之音,這片山穀的大地,也飛速的下陷著。
鐘元的運氣,顯然沒有差到底兒,不過片刻,無量璀璨的金霞沖天而起,將五雲桃花瘴,也給沖起了數丈,凜冽寶瑞氣,沖霄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