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遠鴻也不能閒著,所謂柿子要找的,於是李遠鴻把那個嚇得的人,單獨到旁邊,開始耍起心眼。
“你什麼名字?你們總共有多人?”
那個人可能還沒緩過來,一副魂不守舍的低著頭,沒有說話。
李遠鴻轉了一個話題:“菸嗎?”
那個人點點頭。李遠鴻拿出一包煙,出一隻,自己叼在上,剩下的半盒,都扔給了那個人。那個人一臉寵若驚的接住煙,然後開始索起打火機,但了半天,也沒找到。這時李遠鴻不慌不忙的點上煙,然後把打火機也扔給了那個人,隨後長長吸了一口煙,狠狠的吐出,彷彿所有的不愉快,都隨煙霧而去。
當那個人也開始吸氣煙時,李遠鴻又開始問道:“這回可以介紹一下你自己了吧。”
“我張海濤,本來是這附近汽修店的工人,在末世發時,我正往店裡趕,結果一下路上了,好多人開始咬人,也有很多車開始失控,我一下嚇傻了,那場景,太恐怖了。”這個人說到這裡,臉上明顯變得蒼白起來。接著哆哆嗦嗦的狠狠吸了一口煙。李遠鴻沒有打斷他,接著等待他的下文。
“然後我就一路逃,好不容易逃進旁邊的一家超市,那個市場裡躲了很多人。本來以爲也就一會就回平復,哪想到外面越來越,而且我們當中也有人開始變,還好我靠近後門,於是我又從後門開始跑,那時我覺周圍都是喪,我不敢往兩邊看,我一直跑,一直跑,最後跑到了我們的修車店,這時店裡還沒有人,於是我進到裡面,把門死死的關上,再也不敢開門。我一直躲在修車店,整整在店裡呆了三天,那三天我看見街上到是那種咬人的怪,後來我想起生化危機這部電影,我覺這種怪就是喪。”
這時張海濤的煙已燒到了菸,把他的手狠狠的燙了一下,張海濤趕把菸扔掉,重新又點起一支菸,然後平復一下心說:“我平時是不怎麼吸菸的。”張海濤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李遠鴻也微笑著說:“我也不怎麼吸菸,就是陪客戶時,有時不得不吸。後來你是怎麼遇到頭的,對了頭什麼?”
“哦,頭什麼,我不知道,我們都管他頭哥。我以前去一個客戶家裡,給保養車,遇到過幾次頭哥,也算臉。末世的第一天,在咱們北邊,有很大的炸聲和槍聲,把這裡的喪引走了很多,我當時害怕,沒敢出去,後來屋裡的吃的,被我吃了,不得不出去找吃的,結果剛走沒多久,就遇到了好幾個喪,把我嚇得趕跑。誰知道,那喪真他媽的能跑,我眼看跑不了,看見有家大超市,我就往那裡跑。在超市門口遇到了頭哥。”這時,張海濤的眼中,一激之劃過。
“後來頭哥二話不說,帶著人那後面的喪給砍了,然後我就跟著頭哥了。”
李遠鴻看著這個老實的男人,然後問:“你說的保養車的客戶什麼名字,爲什麼你們上門保養?”
“哦,什麼不太清楚,我們老闆之稱呼他爲欒,什麼,我沒敢問。他那輛車是一輛房車,車太大,不好往市開,所以我們老闆上門做保養。”
“房車!那個客戶住在什麼地方呀?房車現在還在不在那裡?”李遠鴻一臉猥瑣的看著張海濤,看的張海濤一陣心裡發麻。
“車在不在不知道,末世來臨前,我們剛給他做過一次保養,看況應該是剛從外面開回來不久,很多部件都沾滿了泥。那個欒住在離這裡5公里的一別墅羣。”
“好好好,如果讓你帶路,你能找到那個別墅嗎?”
“應該沒問題,我去過很多次,能找到。”
李遠鴻一臉拐騙無知的表說到:“你看,你和我說了這麼多,你要是回到頭那裡,他肯定放不過你,如果你要是自己離開,恐怕出門就會被喪給吃了,你說你該怎麼辦呀!”
張海濤一聽,臉立馬又白起來,哆嗦的說:“我可沒說什麼,我可沒出賣頭哥。”
李遠鴻繼續壞笑著說:“可是你單獨和我說了這麼長時間 還了我的煙,旁邊的人可不認爲你沒說什麼,他們一定會認爲你做了叛徒。”
張海濤這一下嚇得把手中半截煙掉在地上,雙眼可憐的著李遠鴻。
“我呢,也不想因爲一個誤會讓你喪命,但你肯定回不去了,這樣吧,你以後就跟著我,雖然你殺喪不怎麼在行,但開車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大車小車都能開!”張海濤趕點頭說著。
“好,那就跟著我吧!”李遠鴻臉帶微笑的拍了拍張海濤的肩頭。
這時王景嶸走了過來,一臉沮喪。李遠鴻問:“怎麼了?”
“這個頭也是個的傢伙,恐怕不是短時間能讓他吐出實話。”
李遠鴻回頭問張海濤:“海濤呀,你和頭呆了這麼長時間,他人品如何?”
張海濤趕說:“頭哥雖然黑道出,但並不暴,對我們還算可以,雖然不會太善待我們,但也不會待,對待,也不會強迫。”
李遠鴻沉思了一下,然後回頭對王景嶸說:“走,我們一起看看頭去。”
李遠鴻也不在意,繼續說:“這次咱們衝突,我這裡也不說誰對誰錯,畢竟這次死傷,都是你那邊的人。按理說呢,咱們結了仇,我應該斬草除,但我聽張海濤說,你也算條漢子,對待倖存者也算仁義,末世了,咱們的共同敵人是那些喪,所以我把你放了,希你能把你積聚的倖存者,帶到安全的地點,畢竟咱們人類不多了。”
李遠鴻說到這裡,頭擡起頭疑的看著他。李遠鴻繼續說:“我順便告訴你兩個消息,首先軍方在機場建立了基地,你可以帶著你的人過去,到時候如何發展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第二個消息就是喪的腦袋裡有晶核,你殺完喪別忘了拿取,以後可能會有大用。”說完李遠鴻就轉打算往外走,突然李遠鴻一拍後腦勺說:“看看,還差一點忘了一個重要的事,”說著,李遠鴻從兜掏出一瓶外傷藥:“你傷了,也怪我,有點衝。這是我在醫院找到的,對你的傷應該有效,一會讓你的手下給你治治,然後早點去軍方的基地,再過兩天,市的喪就可能會發,到時這裡會很不安全。”
這回李遠鴻真的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只剩下頭一臉疑的呆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