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同羅團長一起撤出來的人,不到三百人,其中有四十多是科學家和政府員。
忙了一天,薛宏趕安排晚餐,雖然很簡單,一些軍用罐頭會在一起,加上便攜的餅乾和水,很快餅乾粥就做好了。
在吃飯期間,羅團長和薛宏坐到了一起,然後攀談起來,薛宏問道:“那些科學家爲什麼老戴著防毒面?周圍又沒有濃煙和毒氣。”
“誰說周圍沒有毒氣的,我們現在空氣裡,充滿了喪病毒,當時要不是首長正在一個無菌實驗室視察,恐怕首長和後的大部分科學家都會變喪。”
“啊?那我們怎麼會沒事?”薛宏很驚訝。
“聽一個院士講,空氣中的病毒只能染老人和虛弱的人,對年輕力壯的人,染機率很小,不過如果病毒濃度再大,就不好說了!”
“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研究出來的病毒,要是讓我抓住,非得大卸八塊了他。”薛宏恨恨的說。
“這個還真不知道病毒來自何,不過現在全球 都發了病毒,而且幾乎是同時發生的,很多地區都是在夜裡發生了病毒染,結果很多人在睡夢中被殺死。”
“啊?什麼組織這麼有能量,能全球同時散播病毒?”薛宏一臉詫異。
“這個還真不知道,我也是跟在首長邊,纔得到一些消息,不過這次不僅咱們國家栽了,連禿鷹國和熊瞎子國也倒了大黴,他們也通過專用聯繫通道,向咱們這邊質問,所以我們這邊才知道這次災難有多嚴重!”
隨後羅團長一轉話題:“不過這次你來營救我們,首長對你小子表現很滿意,說回頭提拔提拔你。沒想到一千多喪,你竟然沒傷亡就收拾了,你小子頭腦不錯,以後絕對是智將。”
“嘿嘿嘿,都是小聰明,上不了檯面,這些還能首長的法眼,我知足了。”薛宏一臉謙虛的說。
“小子不錯,知道爲人不張揚,有大將的潛質。好了,過來也就是傳達一下首長的謝意,小子好好幹,老子看好你!哈哈哈!”說完,羅佑賓大笑起而去,軍人的豪爽一展無餘。
簡短的對話,薛宏並沒有太過在意,現在他所要關注的,是如何儘量讓自己的兄弟傷亡。
一夜還算平靜,雖然不時有喪圍過來,但薛宏利用廢棄的汽車,構築了防,喪很難進前就被殺,而且薛宏嚴令士兵出工事一步,喪並沒有給自己帶來麻煩。
第二天清晨,很快在薛宏來的路上,就見長長的車隊向這邊奔來,車聲引了周圍喪,紛紛向五環主路涌來,當靠近時,車隊上的機槍就將這些喪掃倒。
車隊在薛宏的工事前停下,鍾團長從一輛裝甲車車上下來,走到工事前,點了點頭,這時薛宏跑步過來,讓士兵打開工事,迎接後續部隊。
薛宏來到鍾團長面前,一個立正:“報告團長,薛宏完滿完任務,請團長指示。”
鍾團長滿意的點點頭:“你小子乾的不錯,給老子長臉的,師長那邊接到央衛的信息了,怕你小子這邊兵力不夠,讓我們火速趕來匯合,哈哈哈,這回老子都被你調了。”
鍾團長雖然有些疲憊,但不住那發自心的讚許之:“說說吧,接下來你小子有什麼打算。”
“報告團長,接下來我有兩條線路可行,我打算分兵兩路。”
“說說吧!”鍾團長有些疑的神,畢竟分兵進擊,向來都是兵家大忌。
“是這樣,昨天我們用後的河流,坑了一次喪,因此我們發現喪怕水。後來我查了一下,這條河通向機場附近,但河面不寬,我們也沒有大量的船隻,因此不適合大規模用兵,我想讓銳部隊,從河流走,護送首長和科學院士們,這樣可以減他們被攻擊的風險。”
“那第二條路呢?”鍾團長沒有對薛宏的第一條意見發表任何看法。
“第二條路還是走主環路,一路推,這沒什麼好說的,只不過要冒很大風險,從昨天的觀察,喪已經開始擴散,而且覺今天的喪,要比昨天靈活了一些,而且我們再往前,就進到居住區,那裡的人流量會增大,意味著喪度將加大,我們可能面臨更多的傷亡。”
鍾團長沒有立刻回話,在地上踱著步,最後還是沒有下決心,然後對薛宏道:“事關首長和科學院士的安危,等我見過首長在做決定。你先做好準備,我們要抓時間繼續前進。”
“是!”薛宏一個立正後向自己隊伍跑去。
在一個小時後,薛宏接到命令,他帶著連隊,通過河道,配合羅團長,護送首長和科學家先行離開。一路平安到達飛機場。
到了機場,只見以前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登機樓,已經到是跡,此時正有軍人進進出出,各種防工事紛紛建立起來,機場跑道,不斷有飛機起飛降落,一派繁忙的景象,掩蓋了一天前的瘋狂殺戮。
這次鍾團長沒有了一天前的激,滿疲憊的說:“好,你先帶領連隊待命,等待師部後續命令。”說完,鍾團長就帶領先頭部隊進到機場。
隨著部隊不斷到來,後續部隊越來越慘,很多車輛都被撞的傷痕累累,這個師,除了後勤和救援回來的平民,竟然不到五千人,這讓薛宏很是驚訝,這剛剛過了一天,怎麼減員這麼多?但薛宏沒有特意去打聽,他現在已經被各種建設安排的滿滿的,薛宏都覺自己快了建築工人了。
幸好,過了十天後,薛宏接到了戰鬥命令,使薛宏的部隊,終於從石灰水泥堆裡,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