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雨進小院,見裡面沒靜,於是來到屋門,見屋門從裡面反鎖,知道里邊有人或有喪,如果是喪,肯定出不來,於是宋風雨敲了敲門,開口問道:“吳叔在家呢嗎?”
屋一個抖並走音的聲音響起:“誰…?”
“我呀,宋風雨呀!”
這時屋的聲音才平穩了許多:“宋家小子呀,什麼事呀?”
“沒事,就是我們在殺喪,在這裡借路,所以通知吳叔一聲。”
“啥?喪?啥是喪?”吳富貴一腦子問號。
“喪就是外面咬人的活死人。”宋風雨簡單解釋了一下,然後問道:“吳叔,你家有梯子嗎?”
在華北農村,有把糧食曬在房頂的習慣,因此梯子一般都是家庭必備之。這時吳富貴也開門出來,臉還有些發白,但已經不在發抖了。吳富貴出門後,看到宋風雨滿污,也是一愣,但馬上說:“宋小子呀,你借梯子做啥呀?”
“外面鬧喪,胖小還在外面,我們先把他接近來,然後我還要去隔壁殺喪。”
“殺喪?你說那些咬人的鄉親是喪?”
“是呀!”
“我說宋家小子,那可是殺人呀,那可是犯法的!”吳富貴非常吃驚的說。
“我說吳叔,現在恐怕整個直隸省都了,你打電話報警看看,我估計你現在本打不通。”
“不會吧!”吳富貴不太相信,於是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結果半天都在佔線中,吳富貴的手開始有些發抖了:“那…那宋家小子,那…那該怎麼辦呀。”
“我們只有和喪戰鬥才行,否則我們躲起來什麼不做,早晚會被喪圍死。對了,吳叔,梯子放哪了?”
“哦…哦,梯子在那呢。”隨即吳富貴往牆角一指。
宋風雨順著指向,看到一個木製梯子杵在牆角。於是宋風雨趕搬梯子上到牆上,然後自己騎在牆頭,將梯子順上牆,再把梯子順下去,然後輕聲胖小:“胖小,胖小,趕上來。”
胖小正在下面盯著晃盪接近的喪,突然聽到宋風雨他,高興的差點眼淚掉下來,一看梯子順下來,趕手忙腳的爬上梯子,等快到牆頭時,這時喪從牆角轉了過來,一見胖小,立馬加速,開雙手,吼著向胖小衝來。
胖小正在爬梯子,一見喪想自己衝來,一,從梯子摔了下來。此時喪離胖子只有兩步,眼看喪就要咬到胖小了。
正在這時,宋從牆上跳了下來,飛踹喪,一腳將喪踹倒,然後抄起胖小掉在地上的木棒,狠狠砸向喪腦袋,喪的腦袋一下開,讓剛爬起的胖小,一下嘔吐起來,好半天才直起腰,臉蒼白的向宋風雨豎起大拇指:“還是木頭厲害。嘔…”胖子繼續嘔吐
宋風雨一臉黑線:“廢話,吐完了趕上去。”
“哦,好!”胖小發虛的說著,然後開始費力的爬著梯子,宋風雨也在下邊很推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胖子推到牆上,這時宋風雨聽到牆角有雜的腳步聲,知道喪來了,也顧不上額頭上的汗水,飛快的爬上梯子,然後把梯子撤回來。等喪轉過牆角,梯子剛好拽到牆上。
從牆上下來,胖小和宋風雨都大口穿著氣,二丫趕過來,查看宋風雨是否傷,看到宋風雨沒有傷跡象,於是鬆了口氣,這時胖小沒眼力的足到:“二丫,我這裡傷了,怎麼不來看看我?”
二丫白了胖小一眼,然後惡狠狠的說:“你皮糙厚的,肯定沒事,即使有事,大不了,等你變喪,我給你留個全就是了。哼!”
當時胖小石化了。
休息了半天,宋風雨說:“我們該去吳大頭家了。”
衆人點頭,於是梯子被搬到吳大頭家這邊的的牆上,宋風雨爬上牆頭,結果讓他看到了幾隻喪在院子裡遊,更糟糕的是,吳大頭家的大門大開著,這是當初他們沒有想到的。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從牆上下來的宋風雨詢問大家。
“我看還是回到我家吧!”胖小說。
“我家也可以,也許我爸會回去。”麻雀也開口提議到。
“我不同意回去,我們無論回誰家,都可能到喪,我們已經忙了大半天了,沒有多力浪費了,我們今天必須佔領那個院子,而且還要拿到足夠吃的 否則我們就沒有力活到明天。”二丫強勢的說。
瘦猴沒有主意,不知如何選擇。
“我想我們必須戰鬥,正好隔壁的喪不多,正好胖小和瘦猴還沒有殺過喪,所以這裡正好可以訓練你們倆。”宋風雨堅決的說。
吳大頭家剛剛裝修完不久,院子裡還沒有弄什麼裝飾,所以顯得很空曠,在臨近吳嬸小賣店的牆邊,有一個梯子立在那裡。宋風雨正好藉助這個梯子,爬上了牆頭,往吳嬸小賣店裡一看,宋風雨只覺胃部發,差點吐出來。
此時吳嬸小賣店裡一片紅,殘肢斷腸鋪滿了地面,腥味直衝鼻腔。還有幾隻喪在遊逛,但這幾隻喪都缺胳膊短,出的白森森的白骨,與紅的,形鮮明的反差,還有一隻喪,拖著半截腸子,但依然頑強的遊逛著。場面無比腥,無比的恐怖,讓已經殺了好多喪的宋風雨,都覺到不適。
忍了半天,宋風雨才爬下來,向衆人說明下面的況,一聽外面的恐怖場景,胖小又再次打退堂鼓了,好在宋風雨與二丫的堅持,胖小和瘦猴,只能再度著頭皮爬上牆頭,開始用草叉和紅櫻槍,不停的叉靠近牆邊的喪,中間換了幾次班,才清理完喪,但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胖小開始提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