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穆凌薇突然變得好脾氣,又道:“黃隊長,勞煩你讓你的人把剛才指控安王收賦稅的小孩子都帶上,本王妃要問話。”
黃隊長滿臉的為難,帶上?要帶去哪里?
憑什麼問話,還真把自己當安王妃了,臨州雖然是安王的封地,這幾年,安王一直病著,從沒有過問過臨州的一分一毫,更沒有過問過賦稅是怎麼收的……
這時,穆凌薇也懶得理他臉上出的震驚之,又把躲在門里的小孩子們都喊了出來,聲道:“你們都別怕,出來吧。你們有什麼冤屈,本王妃和王爺,還有平王,洪刺史都會都給你們做主的。若真的多收了稅錢,本王妃保證一定做主給你們退回來。”
頓時,就有小孩子問道:“王妃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你們瞧瞧,有安王在呢,他也一定不會那些萬惡的貪污吏給蒙混過關的。”又道。
小孩也道:“可是我們剛才拿泥砸了安王,他會不會一生氣就砍了我們的頭?”
“你們都是小孩子,他是大人,哪有大人和小孩子置氣的道理,再說你們也的確是了蒙蔽,不懂事,我保護他不會砍你們的頭。”又和氣道:“本王妃也不會生你們的氣的。”
沒等小孩們接話,穆凌薇突然朝君墨寒聲道:“是不是呀,夫君?你不會和他們小孩子一般見識的……”
君墨寒愣了愣,此時,穆凌薇想要做,他已經大致猜到了,也沉聲道。“本王當然不會和小屁孩置氣。”
他倒要看看穆凌薇夸下海口該怎麼收場,把多收的賦稅退回來,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真的讓他很好奇。
也真是越來越膽大妄為了。
現在,他突然很謝上芮珠給他娶了一位這麼有本事的王妃。
這邊,穆凌薇突然又朝君逸道:“平王殿下,您是從皇城來的大,自然也會給他們做主的是不是啊?”
君逸想立即反駁一句,他憑什麼給他們做主,但是他這樣說不就是說他會縱容貪,反倒顯得君墨寒變了好人。
穆凌微見君逸不回答就他是默認了,也沒有給他再說話的機會,連忙拉過一個只有六七歲的小孩子上前:“小朋友,你的父母把你賣進宮是不是也是因為家里沒銀子養活你?”
小孩有些懼怕,想要往后退。
穆凌宇連忙道:“姐,他剛才說,他家也被多收了賦稅。”
又道:“小兄弟,你別怕,我就說安王爺是好人,還有這些大都是從皇城來的,他們都是好人,一定能給你們做主的。”
只見那小孩戰戰兢兢地來回觀看眾人,膽小地問了一句:“王妃,真的能給我家做主,還我家糧食嗎?”
穆凌薇突然彎下了腰,牽起他的手,溫道:“當然,安王爺又不是老虎,他只是病了,生了很重的病了,了貪污吏的蒙蔽,我相信,如果安王爺四肢健全,頭腦清醒,他一定會好好對他的百姓的。”
小孩子聽著的聲音覺很親切,很溫,像是有魔力一般,又見的眼睛也很漂亮,著,頓時也不那麼怕了。
穆凌薇突然開手掌,又道:“小朋友,姐姐這里有一顆糖,請你吃,好不好?”
一聽到糖,小孩子頓時眉開眼笑,他好久沒有吃糖了。
“這是一顆巧克力,它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吃了人就會特別神,也不了,吃吧。”
小孩子也真的接過,放了口中,皺了皺眉:“有點苦,又有點甜,不過真的好好吃。”
“它就像人生一樣,有苦也有甜,你再嚼一嚼,越吃到最后,越是甜。”
“姐姐,真的很甜,不過什麼是人生?”小娃娃突然道。
“人生就是酸甜苦辣,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穆凌薇又胡編造,了他的頭道:“小朋友,你能不能告訴姐姐,你什麼名字,家住哪里,你是怎麼被人賣進西所衙門的嗎?”
小娃娃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狗蛋……”
這時,周圍的小孩也都湊了上來,紛紛了瓣,他們也想吃。
穆凌宇也想吃,他姐怎麼沒給他吃過這種糖。
君墨寒聽到聲音溫,沒有一戾氣,也呆呆地看著,腦袋里一直回旋著的話。
還有這個人手里拿的到底是糖還是藥丸?
的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此時他也有些分不清楚了。
人的一生,有苦也有甜,這個人哄騙人的功夫漸長啊。
不過,用酸甜苦辣來形容人生,覺又很切。
他若雙不殘,他又會變怎樣的一個人。
此時,君墨寒自己都很迷茫,五年的,他仿佛都虛度了。
又聽君逸突然道:“王嫂手中的糖,本王從未見過,能不能也給本王一顆償一償?”
“你又不是小孩子,還騙本王妃的糖吃。”穆凌薇打量他一眼,又道:“僅此一顆,沒有了。”
君逸愣了愣,他什麼時候騙糖吃了?這王妃脾氣也不好啊。
此時君逸臉上也有些尷尬,頓時就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這邊,君墨寒也在心底吐槽,給太皇太后吃時,也說僅此一顆,也不知道到底能變出多顆。
片刻后,洪刺史和鄔公公也回來了,不過,沒等他們多言,穆凌薇已經單方面決定要將這些孩子帶去衙門問話,錄口供。
君墨寒也沒說不可以,一副病怏怏的姿態,只讓穆凌薇使勁地作。
也許臨州城也應該被攪一攪了。
洪刺史也不敢說不可以,不過,要立案替安王洗清白,簡直癡心妄想。
再說,臨州已經了五年了,臨州百姓這五年來罵安王的口水集在一起都能把君墨寒給淹死,此時他再出現在百姓們面前,也只有被更多的口水淹得無地自容。
洪刺史還在暗暗吐槽:“安王爺的這位新王妃,真是傻帽,這不是把安王推到刀山火海里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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