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塵收起手掌,嘖了一聲,“概不賒賬,付現還是轉賬?”
“我能問問,這是多錢嗎?”柳清揚學著明落塵出手掌,他直接被柳霜霜扇了一掌腦袋。
柳霜霜是真不想手,奈何這弟弟是真的蠢的,他們柳家怎麼就出了一個這麼蠢的呢,這還用問的嗎,這不明擺著!
“姐!不懂就問,這還是你教我的,你今天還打上癮了是不是?”柳清揚捂著腦袋。
“我懷疑你是我們柳家抱錯的,你別說話了,拉低我的智商。”柳霜霜瞪他。
明落塵心好,有問必答,“一共五百萬,除去定金一百萬,剩下四百萬而已。”
君家找醫生的錢就不止幾百萬,君天祥一點都不含糊,“轉賬。”
“他知道我的銀行賬號。”明落塵指了指君星銘。
君星銘自己就不缺這幾百萬,他已經拿著手機在作了。
短信的提示音到了,明落塵拿出手機看到后咧著笑,同時突然指向方夕幽,“阿姨,我給你算個兇吉吧。”
方夕幽沒明白是什麼況,就被君天祥推到了明落塵面前。
“麻煩你了,多錢,我給。”
“不用給錢了,我懶得找零,阿姨正好合我眼緣,我給阿姨算算。”明落塵從沙發上站起。
明落塵在方夕幽的肩膀上捻了兩下,收手后做了個吹的作,“阿姨最近是不是去了有死人的地方?”
方夕幽不明所以地抓住君天祥的手,后者安。
“我最近去了一趟墓地。”
“還記得是哪天嗎?”
明落塵問得仔細,方夕幽趕回答,“七月二十八,那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們每年都會去祭拜他們。”
“那天你們都去了。”明落塵用肯定的語氣看著君家的幾人,“但是只有兩個人中招。”
君星銘走到母親邊,“可是只有我中毒昏迷。”
“因為對方只要你的命。”明落塵笑著說,“阿姨這段時間總做噩夢吧?”
同枕共眠的君天祥不等方夕幽開口,他就使勁點頭,“對對對,最近你阿姨總做噩夢,還是不醒那種,而且第二天醒來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說你怎麼總問我晚上做了什麼夢,我都沒覺。”
君天祥握妻子的手,“沒覺最好,前幾次我都嚇了一跳。”
“可是我真不記得做噩夢了,那我這是兇還是?”方夕幽張地看著明落塵。
明落塵語氣堅定,“大兇,最近小心火。”
“能花錢消災嗎?”君星銘話剛落,雙眼一痛,意識陷悉的黑暗中。
君星銘再次昏迷。
君星嵐離開位置大步走到父親邊接過弟弟,明落塵同樣走到君星銘跟前,手掀開君星銘的眼皮。
又看了許久,給了個令人放心的答案,“還不會要命。”
“那什麼時候能醒?”
“今晚,他醒了剛好喝藥。”
**
百藥閣拿回來的藥分兩罐熬,明落塵讓嚴如雪陪同幫忙,其余人被警告不能靠近廚房。
“今晚陪我去墓地。”明落塵捅了捅藥罐里的藥,水有點,所以要時不時看看。
嚴如雪被明落塵留下來不過是不想一個人在廚房里無聊地熬藥,好歹邊有個人陪著聊聊天也不錯。而且要和他說一下晚上的事,當著君家人的面不好說。
明落塵調了火后,人繞到中島臺前的高腳凳坐下,旁邊是拿著文件理的嚴如雪,他真的是來陪同“幫忙”的。
嚴如雪聽到明落塵的話后抬眼看了一下,等坐到邊才問,“去墓地干什麼?”
“去那看看,我在方阿姨的上發現了有趣的東西,說不定墓地里有我想要的東西。”
“晚上外面不安全。”他把的原話還給。
明落塵笑著點頭,“的確不安全,不過你跟著我怕什麼?這世界又沒有鬼,我們去墓地找東西而已。去不去一句話,你不去我找別人陪我去。”
嚴如雪淡淡地回了個字,“嗯。”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找別人去的,對了,把夜九和夜十二上,帶上鏟。”
小姑娘又要挖東西了,嚴如雪沒問要挖什麼,他給夜一發了消息,讓他安排下去。
明落塵見嚴如雪要理文件,安靜地趴在一邊看他。
男人賞心悅目的容讓看得沉迷,可看久了,四周又飄散著藥香,明落塵終于抵不住瞌睡蟲的召喚,深深地陷了睡眠中。
嚴如雪聽到旁邊均勻的呼吸聲看了一眼,小姑娘側對著他睡,半邊臉被手臂擋住了,出的半邊臉還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來到京城沒幾天,嚴如雪相信以后會把養好的。
他看了一眼后繼續工作,一個多小時后他聽見小姑娘窸窣的靜聲又抬頭看過去。
明落塵聞到藥味發生了變化立即迷糊地起來,添了草藥關小火又繼續趴著睡覺,直到日暮夕,才舒服地個懶腰清醒過來。
“你不會一直都在工作吧?”明落塵指著桌面的文件,他居然帶了這麼多東西進來。
嚴如雪保存了一份文檔,“不睡了?”
“藥好了,不睡了。你都不休息一下嗎,這麼拼命干什麼?”
“養你。”嚴如雪站起來收拾桌面的文件。
明落塵眨眨眼睛,“真的嗎?其實我好養的,不過我也會努力賺錢養你的。”
嚴如雪收拾好紙質文件,“可以關火沒有?”
“再等幾分鐘,我十三進來倒藥。”
廚房門終于開了,外面等待的眾人要不是聞到藥香,他們都懷疑廚房里本沒人,因為里面實在是太安靜了。
“十三,過來幫忙。”
明落塵朝夜十三招手,方夕幽跟著夜十三走過來,“阿姨也進去幫忙吧?”
“不用,阿姨您去樓上看看你兒子醒了沒有,他應該快醒了。”
方夕幽聽了趕轉上樓。
明落塵有了夜十三幫忙,很快就倒了兩碗藥出來。
“你手上的那碗給君星銘喝。”而手上這碗,是方夕幽的。
藥倒好了,明落塵理藥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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