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山田坳,王鐵就有了在此建立藏兵基地的想法,現在就是怎麼開口向村民要這個地方了。
就在王鐵苦于怎麼開口的時候,老村長手捧一筐蛋,帶著一幫孤兒寡母來謝王鐵幫他們報了大仇,沒有他們出現山田坳的百姓只怕要被兩頭蛇殺得干干凈凈。.七
蛋是山田坳的稀罕之,老村長能全部貢獻出來,說明他們是發自心謝。
王鐵當然不能接并提出休整一天之后就要離開。
老村長急了,強烈要求王鐵一行多住幾天,王鐵也不客氣順勢提出將傷員安置在山田坳。
一番作下來,王鐵終于安排到幾個人在山田坳停留的權力。
看著村民樸素的樣子,想著這里將為梁山的藥材基地,王鐵總有些過意不去。
以后得對這些孤兒寡母好一點才行啊。
花了一個下午將心中的計劃寫出來,給白六,讓他全權負責這事。
白十一重傷,宋萬輕傷都需要靜養,王鐵將這兩人留下來幫助白六。為了增加他的力量,王鐵還忍痛將白八也留了下來。
剩下的十幾個山賊俘虜也給白六管理,這些人出底層,沒有作惡,加已洗腦之后可以信任。
山田坳的事件理完畢的第二天,白六悄悄找到王鐵,一臉凝重的給他一函。
“兩頭蛇段春的房間里翻出來的,是南方來的“
“你已經看過了?“白六點點頭。
王鐵打開函,快速看起來,他穿越到王鐵上,這世的記憶并沒有消失,所以能看懂這個時代的文字。
“看過了“
“說說你的看法“
王鐵越看越心驚,終于想明白一些事。
“我們……“
白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心中的想法:“我們救錯人了“
“未必不是好事“
王鐵想了一會兒,終于明白一些蹊蹺之。
原來這封函是從江南送過來的,信是以方臘的名義寫的,至于是他本人還是手下代筆一時半會也不能查出真相。
信的大致容就是,臣朱勔之子朱道將帶著大量的價值連城的名人字畫即將達到東京城,賄賂皇帝老兒和當朝宰相蔡京,目地就是將現在的階提升一級。
方臘言辭忠懇,請求兩頭蛇段春巡查隘口,截住朱道一行,留下字畫,必有重謝。
至于那些字畫,方臘讓兩頭蛇看著辦,賣掉也好,收藏也罷,決定權在他手里,方臘絕對不會打那些東西的主意。
這個朱勔不會是他吧,那個與花綱石有關,把江南搞得烏煙瘴氣,民怨極大的那個朱勔?
這家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臣啊!
他與蔡京、貫、王甫、梁師、李彥六人號稱北宋六賊,南方方臘造反打出的旗號就是“誅殺賊臣朱勔“
朱道這個家伙是朱勔的兒子?
這天下可真小,放下屁都能砸到腳后跟,隨便一個地方就跟偶遇當朝臣的兒子。
王鐵暗暗吃驚。
從信中可以判斷,方臘派出的殺手不止一撥,水路和陸路都派得有人,甚至從江南一路殺到河南。
無名川這個地方地形險要,方臘的勢力不能達到這里,只好許諾好,請求兩頭蛇協助。
難怪朱道放著好好的水路不走,大費周章的跑旱路敢是躲避方臘殺手的追殺。
想到他殷勤的邀請自己從軍報國,王鐵暗道一聲狡猾,這是想我做他們父子的保鏢吧。
朱勔有權有勢,只要進軍營他只要稍稍運作一番就可以將自己帶到浙江了。
這貨的算盤打打啪啪響啊,王鐵越來越覺得自己被朱道耍了。
可惜對像錯了,我王鐵堂堂的水泊梁山之主怎麼可能任由你朱家父子擺布。
等到東京看我怎麼討回這筆賬。
“這事不要跟其他人提起“
“是,寨主“
“還有,書信既然出現在這里,證明方臘的人到過這里,進山的通道一定要嚴加看管,二十四小時不離人“
“要是方臘的人再次出現怎麼辦?“
“有什麼事可以坐下來談,你能做主的就自己做主,不能做主就先著,一到東京之后我會派人來聯系你的“
“我們走后,一把火將山田坳燒了,全部搬到蝴蝶谷去”
“啊”白六有些不舍。
“我們救的那個肯定是皇室之人,在道上出事,這里就有暴的危險,燒了山田坳可以毀滅很多痕跡”
“謹記寨主教誨“
白六忍痛答應。
“還有,山田坳和蝴蝶谷有很多的中藥材,可以煉制療傷圣藥,我會跟你幾副方子,你照著試煉,功之后就可大批量生產“
“是的,白六謹記“
“還有,對山田坳這些孤兒寡母好一點,他們怪可憐的“
白六連連點頭,暗想一定要把事理好,等寨主下一次來的時候慨此天翻地地復的變化。
代完山田坳的事,王鐵就帶著趙悅,楊志,杜遷,八名白虎隊員悄悄離開。
此行最重要的目地是東京,加上梁山還有很多事要理,不能在路上耽擱太久,王鐵擔心出來太久山寨會起變故,畢竟梁山才是他的大本營。
趙悅自從獲救之后就悶悶不樂,出皇室,從小在溫室里長大的花朵,哪里見過外界的殘酷。護衛人員全戰死,道上的殺戮,山田坳的慘狀無不刺痛弱小的神經。
好在王鐵使出渾解數才不至于讓陷抑郁之中。
為了山田坳的安全,進出的時候王鐵都蒙上的眼眼,趙悅倒也配合,沒有給王鐵制造麻煩。
一行人離開無名川,直奔河南。
到達河南地界,這個時代的獨一無二的巨無霸——東京開封府就越來越的近了。
北宋時期,開封歷經九位帝王,共計168年,人口逾百萬,是全國乃致全球第一座人口百萬級別的大城市,富麗甲天下,繁榮興旺達到鼎盛,為當時全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同時也是世界上最繁華的大都市之一。
在當時可謂巨無霸一般的存在。
終于可以親眼目睹這座夢想中的城市了,王鐵心中激不已,但是在眾人眼里他又不得不保持鎮定,這種痛苦非常難。
眾人之中,唯有趙悅和楊志到過東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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