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后向前走去,這期間顧暮霆雖然刻意下了步子想和司并肩而行,可司本就不買賬,就像看不清他的意圖一般不遠不近的跟著他,毫不給他半點靠近的機會。
在顧暮霆的印象里,司一直都是這般高高在上,且拒人于千里之外,在的世界里好像就沒有幾個人能真正走進的心里,哪怕是的父親,以及平日里對疼有加的繼母都無法和親近。
司就像那飄然于凌霄之上的神,清冷圣潔,這冰冷的氣息仿若一雙不停抓撓著顧暮霆心肺的大手,讓他蠢蠢,更讓他生出了濃濃的征服。
再一次越過拐角,一臺英吉利白的勞斯萊斯出現在了眼前,看著眼前這悉的車型,司腦海里突然閃過了薄的臉,在那個世界里,他也開過這款車,想起薄那時候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樣,司至今還覺得諷刺。
他們這些人總是把自己的喜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不論是被他們厭惡的,還是被他們喜的,最終的結果都注定是個悲劇。
司著車子走神的模樣一不落的全都落在了顧暮霆的眼里,他雙眸微瞇,沉一閃而過,司并沒有這臺車,所以現在是在想誰?
司邊從不乏追求者,可從未將那些那人放在眼里,顧暮霆也并未覺得有任何危機。
但這一刻,顧暮霆突然心生了些搖,司此刻正在想的人必定和關系不簡單,若非如此,必定不會出這般沉思的表。
想到這,顧暮霆心里突然閃過一陣殺意,那人究竟是誰?!
司沒有注意到顧暮霆的緒變化,收回思緒,便向車邊走去。
“我不是你的司機!”
在司打算拉開后門的瞬間,顧暮霆快步上前抓住了司的小手,他的語氣中帶著些急怒,銳利的視線盯著司的側臉。
久居高位的顧暮霆,言談舉止間全是上位者的威嚴和絕對權威,他習慣了用周的氣勢人,可司同樣也不是吃素的,抬手輕點了下顧暮霆手肘出的某一點,一陣麻之讓顧暮霆瞬間松了手。
“我不喜歡坐陌生男人的副駕駛。”
說著,司便沒再理會他,自顧自拉開車門坐在了后排座。
見此,顧暮霆的眼眸越發幽暗深邃起來,他沒說話,只是握了握拳頭,然后又緩緩松開。
陌生男人?
司,用不了多久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司住的地方離機場很遠,再加上顧暮霆這一路上開得極慢極穩,所以抵不過瞌睡侵襲的司很快便毫無防備的睡著了。
過后視鏡,顧暮霆看見了司的睡,鴨舌帽從剛上車的時候就被司摘了下來,沒了束縛的深黑波浪卷發慵懶的鋪散在邊,沿著發的弧度,顧暮霆的眼神一路向下,從嫣紅人的紅,到弧度優的下頜,從修長纖細的脖頸,再到飽滿瑩潤的前,他沒有錯過司上的任何一景。
這樣的畫面,任誰都無法移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顧暮霆眼里涌出一抹熾熱,比之前更了,這種有人犯罪的資本,也能輕而易舉地讓人陷沉淪。
此刻的顧暮霆就像個仔細打量著獵的獵手,他眼里帶著貪婪,渾上下滿是侵略的。
可即便如此,他上卻沒有和和,這本就不是看待人的眼神。
在顧暮霆心里,司救過他,是先向他出了手,是先招惹了他,而他恰巧也喜歡,所以就該屬于他,只是這中間需要一個過程。
有時候“”也是一門學問,從未過什麼人的顧暮霆此刻本就不知道一個人的真正表現,他分不清“掠奪”和“喜歡”之間的差別,他自私且天真,只知隨著本一味掠奪。
可當他真正明白什麼是的時候,那個他從一開始就追求的人,早已被他害的遍鱗傷,再也不會對他敞開心扉。
而他也永遠失去了,甚至連見一面都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