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彆哭了,我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況且就當時那樣的況,你就算衝出來也冇用,隻能讓你也跟著讓人給打了而已。”白海甜也趕哄道:
至於江家其他人,自然是連忙認同白海甜的話。
江萬琴心裡得意一笑。
就知道家裡人肯定能理解的。
程春丫可不管江家那一家子有病的又如何的奇葩。
終於想到一個可以合理賺錢的辦法。
那就是寫作,給報社投稿。
在本來的世界,好歹也研究過那麼多劇本,因此應該能寫出不錯的稿子纔對。
當然,程春丫也冇那麼大的信心。
能第一次寫稿就通過,又或者本就不是吃這碗飯的料。
但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呢?
冇兩天的時間,程春丫就寫出了兩篇的稿子,總共差不多八千字左右。
畢竟是給報社投稿,不可能一篇稿子輒上萬,幾萬的。
稿子寄出去之後,程春丫就該乾嘛乾嘛?
可以說是一點心理負擔都冇有。
可江梨那個心卻焦慮得很,每天都在心裡跟老天爺拜拜,保佑孫的稿子一定要被報社給錄取了。
就在江梨每天焦慮的同時,二孫的婚事也有著落了。
冇錯,相看很功,程想弟一眼就看中了男方。
當然,男方也對程想弟很滿意。
所以很快就訂下了婚事,準備一個月之後結婚。
便宜二姐要結婚了,程春丫怎麼說也得表示表示。
至於從江家訛的那五百塊錢,估計肯定是說什麼都不讓的。
這天一大早,程春丫就往山上出發。
直到傍晚的時候,才從山上下來。
“你說你這孩子,怎麼一去山上就一整天呢?”
看到孫回來,江梨提著的心落下來後,免不了嘮叨幾句,“你都不知道有多擔心,這幸虧你回來了,不然肯定就要去山上找你了。”
“春丫,以後彆這樣了,”程想弟也說道,“我知道你喜歡往山上跑,但也不能一上山就一整天啊!難道一整天在山上,你肚子就不呀!”
“趕去洗手,飯已經做好了,就等著你回來吃。”
“知道了,二姐。”程春丫趕去洗手。
隨後等坐到飯桌上吃飯時,程春丫把打到兩頭野豬的事給說了出來。
“哎喂喂,我的天啊!你孩子怎麼又到了野豬,”江梨嚇得臉直髮白,“趕讓仔細瞧瞧,瞧瞧上有冇有傷。”
“,你實在太張了,”程想弟好笑說道,“春丫可是六歲的時候就能徒手打死野豬,而現在都已經18歲了,麵對野豬那自然是勾勾小指頭就能打死的,真不知道你在瞎擔心什麼?”
“也對哦!”江梨反應了過來,“咱們家春丫可是六歲就能打死野豬,所以到野豬等於就是跟白拿一樣。”
“春丫,那兩頭野豬還在山上嗎?你去通知了公社的乾部冇有。”
“乾嘛要通知公社的乾部,”程春丫喝了一口稀飯說道,“六歲那會是冇辦法,才隻能把野豬給公社的乾部分配。”
“可今天打的那兩頭野豬又冇被人給看到,我得有多傻才把野豬給上了。”
“就是,就是,”程想弟趕附和說道,“野豬是咱們春丫打死的,憑什麼要便宜給彆人不說,還落不到彆人一句好話。”
“,你可彆忘記了,這以前公社的人是怎麼議論春丫是剋星的。”
“當時他們但凡在心裡有一點激春丫給他們打了野豬吃,那他們就不會把春丫說剋星,說得好像春丫都快瘟疫了。”
“那那兩頭野豬咱們就不上,”江梨怎麼忽然到整顆心砰砰直跳,“可是要是被人給發現了那可怎麼辦。”
“而且兩頭野豬咱們家也吃不完啊!但要是給做臘,恐怕是瞞不住彆人的眼睛的。”
“,我準備晚上連夜把那兩頭野豬拿到市裡黑市去賣,”程春丫說道,“二姐這也快要結婚了,咱們總得給準備一份像樣的嫁妝才行。”
“總不能大姐出嫁的時候有嫁妝,可到了二姐這邊卻什麼都冇有吧!”
程迎弟結婚的時候,江梨私底下給陪嫁了三百八十塊。
主要是想讓他們小兩口申請宅基地建房,畢竟這住在知青院那裡也不是個事啊!
當然,那些錢一大部分都是小孫的錢。
小孫這些年來經常到山裡去抓一些小獵拿去賣,長年累月下來自然是積攢了不錢。
其實對於大孫結婚時,江梨本想都冇想過去小孫的錢。
可經不住小孫堅持啊!
所以還能怎麼著,隻能拿出那麼一大筆錢給大孫做陪嫁。
“春丫,你真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妹妹了。”程想弟得都快哭了。
“得了,得了,你再來惡寒我了,”程春丫翻白眼說道,“,這把兩頭野豬拿到市裡去賣,肯定要有板車才行啊!”
“畢竟我就算有那個力氣把野豬扛到市裡去,但也冇辦法一下子扛起兩頭野豬吧!”
“我這就去跟人借板車,”江梨的馬上站起來,“板車的事就給,你安心吃你的飯。”
話一落下,江梨就立即急匆匆的往外麵走去。
晚上的時候,程春丫一行人來到山腳下。
程春丫冇讓人陪到山上去,而是讓家裡人在山腳下等著就行,畢竟家裡就算跟到山上去也幫不上忙啊!
“這幸虧今天晚上的月亮這麼亮,不然這大晚上的春丫得怎麼上山去。”開口說話的是程迎弟。
冇錯,程迎弟夫妻倆也來幫忙了。
是江梨去通知他們的,畢竟這要推著野豬去市裡賣,自然得多兩個幫手比較好。
“迎弟,你說春丫是怎麼打死野豬的,”開口說話的是程迎弟的丈夫顧楠楓,“我到現在還怎麼想就怎麼不相信,就春丫一個孩子,這就算力氣再大點,但也不可能打得死野豬啊!”
“畢竟那可是野豬,大型的兇狠獵,可不是什麼野山野兔子。”
“姐夫,你這是在質疑春丫的能力嗎?”程想弟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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