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繩子,就知道這繩子的人是個左撇子。
只要在村裏打聽打聽誰是左撇子,差不多就能弄明白了。雖然沒有當場抓住,但找到了目標,自家也好提防些。
這種村裏的大小事,問陶二叔應該是問不到什麼的。所以玉玲找了個機會去問了陶嬸嬸。
「嬸兒,你知道村裏誰是左撇子嗎?」
陶二嬸想都沒想就回答道:「左撇子啊,我知道的就一個,山腳下的那家田婆子是個左撇子。」
「田婆子……」
玉玲覺得有些耳。
「害,你不記得啦,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呀。這房子的前一個主人,陶子明,就是二兒子。早些年生產的時候險些難產死了,所以一直不喜歡老二。不給人飽飯,還一家子把人當奴隸使喚,重活累活都讓人干。」
「後來呢?」
「後來,後來陶子明不了跑了唄。在外頭混了三十來年,有天回來了,就說在外頭欠了五十個銅貝的債,希家裏幫著還一下。那田婆子當然不肯了,又是打又是罵的將他趕出門。後頭怕被陶子明纏上要幫他還錢,還去村長跟里君那兒,將陶子明過繼了出去,跟他斷了親。」
陶二嬸搖頭忍不住的嘆息。
「結果後來才知道,兒子本沒有欠外頭的錢,反而是賺了大錢。田婆子又後悔了,一家子找上門去鬧,想要把兒子要回來。陶子明直接報了,這才消停下來。然後他便花了所有錢蓋了這兩間屋子。可惜的是,才蓋好沒多久,就得病死了。」
「確實是可惜了……」
玉玲心裏的懷疑總算是找到了目標。
當初這房子說了,是因為前一個主人死後沒有親眷,房屋才歸了村裏可以買賣,然後被自家買了過來。
那田婆子,眼看著自已兒子花大價錢蓋的石頭屋落到外人手裏自己拿不到,怎麼可能不恨呢,不得就要使點兒壞。
昨晚的那兩個人,聽著步履矯健,肯定不是田婆子,但繩子是家的,跟絕對不了干係。
「嬸兒,那田婆子家,有幾口人吶?」
陶二嬸細細回想了下,不太肯定道:「應該是四口人吧,跟老頭,還有老大老三兩兒子。這幾年沒聽說過家有娶媳婦兒進門。玉林你今兒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啊?沒事兒,我就是隨便問問。嬸兒你先忙,我回去做事去。」
玉玲掉頭回了自己家,這會兒陶二叔叔跟著幾個砌牆的在那兒商量著房屋門窗的位置,陶木兄弟兩則是默默將院子這一頭的石頭都搬到蓋屋子的這邊。
「陶大哥,咱先歇會兒,我找你有點兒事。」
「什麼事兒?」
陶實立刻放下手裏的活兒朝走過來問,一旁的陶木瞧著兩人站一起說話,心裏有那麼一丟丟的委屈。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玉林這小子都不跟他說話了,有什麼事兒都只找大哥不找自己。
說什麼悄悄話,他也要去聽聽。
玉玲這會兒正將昨晚來了小的事告訴了陶實。陶實聽完眉頭便皺了一坨。
「那恐怕昨晚不是他們第一次了。院牆蓋好了都敢來,更何況是沒有院牆的時候。前陣子我就覺著石頭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太對,但幾個人都在抬石頭,我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記錯就沒提過。」
玉玲心中本就有這個猜想,聽了陶實這話更是確定了幾分。
「我心裏頭已經有懷疑的人家了,就在村裏,想著去查看查看。只是一個人我有點怕,又不悉路,所以……」
話還沒說完,陶木就已經站出來自告勇了。
「我陪你去。」
見弟弟站出來了,陶實也就把話咽了回去。
「那讓老二陪你去吧,有什麼再要幫忙的,再來我。」
玉玲:「……」
來找陶實說,就是不想讓麻煩陶木跟著一起去的嘛。
「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現在什麼事兒都只找我大哥,咱兩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陶木上來想捶玉玲的肩膀,被玉玲一個側躲了過去。
「誰要跟你做兄弟,走啦,不是說要給我幫忙麼。」
玉玲讓他去門口等著,自己進屋跟長姐說了聲。當然沒說說是去田婆子家查探,只說是去後山砍點柴回來。
兩個人很快就出了門。就在他們前腳剛出門,後腳有個小不點兒也跟著他們出來了。
要不說個子小就是好,玉竹上回坐在水缸後頭,余曉月沒瞧見。這回坐在水缸後頭,二姐跟陶家兩個哥哥也沒瞧見。
聽到他們要去查探自家有小的事,玉竹心難耐,決定跟在他們後頭去瞧瞧。
當然,知道自己太小,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只遠遠兒的跟著,並沒二姐他們發現。
跟了一會兒后,玉竹發現他們是朝山下去的。
來這上村快半年了,平時又跟二們滿村子的跑,去過的地方,知道的人家那可比兩個姐姐多多了。
山腳下一共有十來戶人家,也不知二姐懷疑的是哪家。
「田婆子家是那邊哪一家?」
玉玲了陶木兩下,小聲問他。
陶木想了下,指著最中間的那小院子道:「是那家吧,我記得家是這山下最小的一戶。」
玉玲瞧了瞧那院子的位置,心裏頓時有了主意。
那院子離村裏人上山的路不是很遠,跟陶木可以先上山把柴砍了回來再去查探,到時候就算不小心被發現了,也可以說是砍完柴下山找他家討碗水喝。
玉竹就這麼瞧著二姐跟陶木上了山
上山?
不是說去查探下懷疑的人家嗎?剛剛陶木明明指了一家,都瞧見了。結果他們卻上山去了。
玉竹正納悶兒呢,就聽到有孩子。回過神一看,原來是長福。他跟他娘手裏渾都是氣,簍子外耷拉著一條的章魚。
這是趕海撿到了大傢伙,難怪這麼早就回來了。
「小竹子,走!跟我去我家玩兒,我跟我娘今天撿了個大章魚!還是活的!」
長福娘樂得兒子有玩伴,也邀了玉竹去家裏玩。他們家就在陶木剛剛指的那家隔壁不遠。玉竹沒怎麼想就應了下來,跟著他們一起去長福家。
一進屋長福娘便把大章魚倒進了大盆子裏放到地上給兩個小娃娃玩兒。又一人塞了指頭的子,他們不要用手,章魚爬出來的就拿子挑下去。
玉竹心不在焉的撥弄著盆子裏的大章魚,忍不住朝長福打聽。
「你家旁邊兒,就那個經常瞪咱們的老太太他們家,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兒呀?」
「田老婆子?他們家能有什麼事兒?我娘說他們一家都潑皮無賴,不讓我往家去。小竹子,它跑你那邊去了!快快快弄過來!」
長福的心思都在大章魚上頭,玉竹心知問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了,只好收了找他打聽的心思,陪他一起逗章魚玩。
一個人在路上往這邊兒瞧太招人注意了,就這樣先在長福家蹲蹲,等二姐他們下山,看看到底這事兒是怎麼說。
結果等了小半個時辰,沒把二姐等來,倒是等來了田婆子。
「長福,你娘在家沒?」
老太太佝僂著腰,裏問著話,一雙眼卻的盯著盆里的大章魚。只是長福理都沒理,自顧自的玩兒著章魚腳腳。
這大概是常態了,玉竹瞧著田婆子小聲的罵了句什麼,然後自顧自的走進了院子。大概是方才離的遠沒看清,走進來才發現玉竹也在這兒。
玉家如今在上村名聲著實不小,加上自覺和玉家有過節,當然會關注玉家的人。若說是不喜歡長福,那玉竹這小丫頭可算得上是厭惡了。一瞧見那張越養越圓潤的臉,就來氣。
「小丫頭,一天到晚的往別人家跑,也不害臊。」
說著還想手去擰玉竹的臉蛋兒,玉竹飛快的側過臉,然後非常兇的拍下了的手。
「你幹嘛?!欺負小孩子呀!」
屋子裏的長福娘一聽到這靜,立刻出來查看,結果一瞧是田婆子,那臉頓時就拉的老長。
「你怎麼又來了?」
一聽到長福娘的聲音,田婆子立刻收斂了臉上的表,換了副討好的模樣。
「金花呀,這不是沒辦法嗎,家裏今日有客,實在來不及去城裏買油。你就再勻我點兒,讓我先對付過去。下個月我再還你。」
這悉的下個月一說出來,長福娘便忍不住笑了。不過還沒等開口回絕,正玩著章魚的長福卻突然跳起來兇道:「臭不要臉,每次借的東西都沒有還,還好意思來!」
他一邊罵一邊想拿子去打田婆子,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章魚已經纏了上去,於是纏在子上的章魚就這麼被遞到了田婆子的眼前。
田婆子有那麼瞬間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后立刻將子連同章魚一起搶過來抱進懷裏,然後轉便要往外走,連油都不借了。
「金花,我家裏有客人,這章魚先借我回去添個菜。」
長福娘連油都不肯借,更何況是一整隻章魚了,想都沒想就追上去,兩人自然就拉扯了起來。
玉竹:「……」
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不對,見過,曾經的大姐二姐便是這樣的人。
呸呸呸,們才不是大姐二姐。
說實話,有時候也是拿這樣厚無恥的人沒辦法。不知道長福娘能不能治得了這個田婆子。
玉竹站到了臺階上,瞧著門口兩人拉扯著,長福還一邊拿著子在幫忙。田婆子畢竟上了年紀,力氣早不復當年,眼瞧著章魚就要被長福娘搶回去了,立刻抱著章魚在地上打起滾來。裏還一邊喊著欺負老人。
剛喊了沒幾聲,報應來了,一章魚鑽進了的裏。章魚的吸力那肯定是不用說的,田婆子扯了幾下沒扯出來就疼的開始哭嚎起來。
長福娘罵了句報應,但瞧那慘兮兮的樣子還是撒了手,還將扶了起來幫著一起想法子去扯那章魚。
只是越扯那章魚吸的就越,而且那章魚還有往裏頭繼續的架勢。
玉竹心道不好,萬一被章魚吸住了呼吸道,那可就要出大問題了。趕跑過過去兩人先別拽了。
章魚大概是被剛剛田婆子抱在地上滾刺激了,先把它安扶下來才是。
結果,田婆子當然是不聽的,一個大人,憑什麼聽一個孩子的話。真不拽了,那就要到嚨去了!
「金花,你家這章魚可算是害苦我了,你趕的幫我弄出來。」
這會兒聽到田婆子哭嚎,好些個村民都圍了過來瞧熱鬧。長福娘生怕被訛上,立刻也跟著哭了起來。
「我家章魚好好的放在盆子裏,怎麼就突然到了你的上,你還好意思說害苦你了,這自作自!」
村民們一聽,都笑了。
「金花,是不是又到你家『借』東西去了?上個月的還了沒有呀?」
「你們說這田老婆子的臉皮怎麼能這麼厚呢?」
地上的田婆子聽完那臉是一陣紅一陣白,突然不知道裏的那章魚吸到了哪兒,的臉開始越漲越紅,甚至開始慢慢紫起來。
玉竹再次講了個法子,讓他們把章魚放到水盆里。這回長福娘倒是聽了,只是等章魚放進去,再慢慢收回章魚的時候,田婆子已經沒氣兒了……
長福娘整個人都嚇了,癱在地上。
是很討厭田婆子,但也沒想過要人死,早知道,早知道章魚給就是了!
場面一時寂靜異常。
玉竹逃荒路上瞧多了死人,這會兒倒也不是很害怕。不過長福嚇的不輕,躲在後頭一個勁兒的哭。
有村民終於反應過來跑著去了村長,還有人跑到前頭田婆子家了兩個兒子。
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哭娘的罵人的解釋的,鬨哄的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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