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媽媽無比激,數次淚留滿面。我不得不勸說吃了片安眠藥才安靜的睡
去。說起來和媽媽結合一年了,今天和一年前初次與媽媽作相比,我沒有到
一厭倦,媽媽總是能引起我無限激和新鮮。
今天將掖在媽媽未采取避孕措施的,這是一年來我第一次有點違
背意願的遷就媽媽。還好,假如功後那個生命雖然仍是我們母子的結晶,但好
歹要從另一個子宮裡分娩。也許這是母子倫最好的結局了,否則假如那個生命
和我一樣也從媽媽子宮破繭而出,我真不知該怎麼稱呼他()。
即便如此我還是有點害怕,我和後代的關系勉強理清了,媽媽呢?是該以母
親還是祖母的份出現?假如那個孩子有朝一日知道我和媽媽的一切後會怎麼想
呢?我對此一無所知……不知當初迷自己的母親有沒有想到會為今天留下這樣
的思考?這可能就是母子倫充滿香豔刺激之餘帶來的唯一尷尬吧……
也許所有事總會留下一些無奈,有人說殘缺才是最真的,可能用來形容
我和媽媽的故事再合適不過。歲月能證明一切,這篇日記到這裡我想也沒有再記
下去的必要了,就此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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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50
兒娘初試雲雨(前傳)
序
“福林——福林——吶——”每到夜降臨,燈火初上的時候,村子上空就響起娘呼喚我和弟弟回家吃飯的的聲音。全村人都說娘是俺村最賢惠的人。
娘十七歲嫁到俺家,生了我們兄妹四個,為時代單傳的我們家立了大功。大哥福山,我福林,排行老二,妹妹福妮,老三福海,兄妹之間都相差三歲。人丁興旺了,貧困的生活沒有改變。我們弟兄一個個人高馬大的長了漢子,可是一直娶不上媳婦。大哥二十八歲那年,用我妹妹福妮換親才娶回了嫂子。
隨著年齡的增長,眼看著一般大的夥伴一個個娶了媳婦,建立了小家庭。我的心裡開始不平靜起來,那種人的日益強烈。特別是參加了朋友的婚禮鬧了房以後,一個男人的沖猶如火山發般難以控制。也許就是那時侯我開始對人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可而不可及的煎熬使我更加的痛苦。
在城裡打工的時候,看到城裡人一個個、臂圓,更使我火難耐。那種焦躁的、炙熱的沖常常使我無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許我去貿然的出去攔路施暴。
抑的緒中,又常常聽到同伴們講那些人的種種妙,使我對人如同著了魔一般的思念、,甚至見了母豬,母牛都有一種強烈的沖,我沒有錢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沒有膽量去占有別人家的人。對人的常常使我焦慮不安,夢想著有一天象傳說中的那樣,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林妹妹來。
幻想畢竟不是現實,牆上畫馬不能騎。我不得不考慮現實的問題,想遍我接的人,年紀大的,我不敢找,年齡小的又擔心不順從我還會嚷起來,翻來覆去的想來想去,沒有一個能夠可以滿足我的的。
也許就是那時候,我想到了——娘,我的生母親,是我邊唯一的人,能夠滿足我的,我又不用擔心會暴我。從那以後,我開始關注娘的一切。
娘才五十歲,卻顯得格外的蒼老。娘的頭發很長,黑發中夾雜了許多白發,顯得格外灰白,常常挽一個大大的發髻盤在腦後,娘的額頭上有幾道深深的皺紋,眼角的魚尾紋細細的刻下了歲月的烙印,娘已經是一個十足的鄉下老太太了。
娘除了年紀大了一些,臉上有了皺紋,頭上添了白發,但是畢竟還是一個人呀。我努力說服自己:娘雖然長得不算漂亮,材也不很均勻,但畢竟擁有人所有的一切,有一韻的,有一對下垂但是又又大的房,一個充滿的屁。
謹這些就足夠了,如果再象城裡的人那樣打扮起來,娘也許會有幾分姿的。對於我來說,只要是人就足夠了,我需要人,我人,娘就是人。
我就這樣暗地裡上了俺娘,並且想象著娘無數次的手,也曾經……期間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難盡,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蘆葦叢娘倆涉河兒娘初試雲雨
將要日落西山的時候,我終於鋤完了最後的一壟玉米地。我站在地頭,用腳蹭蹭明閃亮的鋤板,了一把滾落在膛上的汗珠,抗起鋤頭,走出齊腰深的玉米地,沿著河邊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來今天是我與弟弟福海和娘我們三人來鋤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讀高中暑假期間,怕熱怕累,不一會就嚷著“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溫習功課。
娘吵他說:“有本事考上大學離開這窮山窩,到大城市裡住,就不用這份罪了。”三弟說:“等著吧,明年我考上大學,把娘和爹都接到城裡住。”娘一聽這話就開心的樂了:“我就等著你上大學,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個涼快的地方好好讀書,可別貪玩呀。“
於是,三弟便哼著小曲,沿著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慣老三了。”我不大樂意的對娘提了意見。
娘手搭涼棚看看遠去的三弟,笑瞇瞇的說:“前幾年你上學的時候,我和你爹也沒有管過你呀。他這時候正是長子骨的時候,不能累著了呀。”
是呀,幾年前,我也是怕幹活怕熱怕累,總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讓了一輩子苦和累的爹娘清福,要不爹娘給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誰知道命運不濟,一連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孫山。爹敲打著手裡的旱煙袋說:“認命吧,下學回來跟爹學學石匠手藝,只要肯下力氣,也不著的。”娘也勸我說:“學會石匠,藝不,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該家了。吃幾年苦掙些錢,蓋兩間房子,娶個媳婦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娘的話決定了我的命運。我輟學後學會了石匠,手藝超過了爹,卻到現在也沒有娶到媳婦。
太偏近西山的時候,玉米地已經鋤了大半。天熱的象蒸籠似的,玉米地裡不風。娘的衫後背被汗水浸在了上,汗水順著娘黑裡紅的臉頰脖頸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來:“娘歇歇回家吧,這麼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鋤完了。”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額前的頭發,手搭涼棚遠說:“天還早呢我再鋤一趟。”
只要和娘單獨在一起,我就會有一強烈的沖,就想窺視娘的。隔著玉米葉子,我看到娘的上領的扣子沒有扣齊,脖子以下出了汗津津的皮,兩個曾經哺育過我們兄妹四人的一對子又圓又大,雖然有些微微下垂,卻依然那麼飽滿,晃晃的垂在前,真的讓我無比的。
娘拉起襟汗時,無意中出了一節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膨湃。我急忙關切的把巾遞給娘:“娘,看把你累的渾都是汗,你歇著吧,這點活我手就做完了。”
娘汗又用巾扇了幾下說:“不累呀,就是天熱,沒有一點風,福林你也歇一會吧。”
“我不怕熱,娘還是回去歇歇吧,也該給俺爹熬藥了。”爹是那年在建築隊打工時,從腳手架摔下來的。當時就斷了氣,經過幾天幾夜搶救,命總算是保住了,卻斷了腰骨,下肢癱瘓了。
為給爹治病,耗幹了我家的所有積蓄,賣了羊賣豬,賣了豬賣牛,值點錢的全賣掉了,不但沒有治好爹的病,還欠了一屁的外債,直到現在爹還在床上躺著。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人的主要條件,我們那裡的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麼樣。
“那也行,鋤完這塊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會給你爹熬藥的,我趁天還早,到河邊把服洗洗。”娘說罷收拾一下我們的髒服,順著河邊的小路走了。著娘的背影,我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的沖,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邊的蘆葦叢裡。
爹病倒以後,我也一下子承擔起家裡的重擔。田裡地裡的活都得我去做,裡裡外外都得我來管。娘就是那時侯一下子蒼老了,頭發開始花白,臉也顯得蒼白了,整日裡愁眉不展。
回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往事,不知不覺走到了河彎的蘆葦邊。我走進蘆葦叢中,放下鋤頭,下早已被汗水浸的背心和短,象小時侯洗澡那樣,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臍,便縱跳進了河水裡。
河水很淺,清澈見底。我將子浸沒在水裡,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著我強健的軀。我的很重,特別是大和部,黑糊糊的,被河水一沖,全都在皮上,把兩間那男襯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心,靜靜地躺在河水裡,默默的著大自然的寧靜。
突然,我浸在水裡的耳朵聽到附近有水的聲音。我以為是水鳥或者是魚在戲水,並沒有在意,但水的聲音接連傳送過來,直覺告訴我,附近有人在水裡。我一個鯉魚打翻過,朝水響的方向遊去,其實是在水裡爬,因為水很淺,兩手可以地。饒過一片蘆葦,聲音更加清晰。
我循聲去,在距我十幾步遠的水裡,有一片茂的蘆葦;蘆葦的旁邊,一個赤的人背對著我,面朝落日餘輝,正在漂洗一頭長及腰肢的秀發。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突突突”狂跳起來。我急忙躲在蘆葦叢中,大氣也不敢出。那水的聲音卻使我忍不住撥開蘆葦去。在夕的映照下,半邊河水都了橘紅,那浴的人通橘黃明亮。
顯然是跪在水裡,河水及到的部,的肩背上滾著晶瑩剔的水珠;偏低著頭,把秀發浸在水裡,兩手一上一下替的理順著漉漉的長發;從臂彎,依稀可以看到聳的房隨著的作在晃……夕為勾靳出一個婀娜的廓,可惜背對著我,看不見的面部。
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使勁掐一下大,尖銳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識到:這不是夢!男人的本能使我環視了四周空曠寂靜的蘆葦叢,這是將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風輕輕的吹,小河靜靜的流,蘆葦葉子沙拉拉的響,這裡一片寂靜。
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我的心髒頓時狂跳起來,真的是七仙下凡了嗎?撞擊著我的神經,我毫不猶豫的向靠近。
我心中快速的設想著可能出現的況:不順從怎麼辦,反抗怎麼辦,喊怎麼辦……我顧不得那些了,強烈的沖使我忘卻了一切。我象一條水蛇悄無聲息的向靠近,而竟然毫無知覺。這使我竊喜,使我興,使我無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