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還要喋喋不休,梁秋月直接打斷,“我善良就該被你背叛,就該圣母的拿自己的東西去救別人?說句不好聽的,李依依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拿自己的東西去救?死不死活不活關我屁事!你又是我什麼人?憑什麼拿著我的東西去救人!”
林開被劈頭蓋臉罵一頓,本就心虛氣短,自知理虧,頓時說不出話。
“你是不是太想當然了,覺得我很好糊弄是吧。”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讓我做什麼都絕無怨言。”林開自認認錯態度良好,不好不行,零零總總的算下來,自己還真是虧欠明珠良多。
可以說跟著混后不沒為創造什麼價值,還拖了幾次后。
梁秋月輕飄飄的看他一眼,突然站定道:“你喜歡我?”
話題轉的如此猝不及防,讓林開都愣了,晚上看連載的讀者們也愣了。
不等他回答,繼續道:“把你的心思收一收,你這種專業拖后的男人就算長的再帥,我也實在是沒有一點興趣。”
連載文中有兩回描寫他春夢的景,里頭的主是明珠,現在明珠是,被人在夢里這樣那樣,讀著心里是什麼滋味。
干脆直接挑明,別他媽的再肖想了。
當然,今天這麼說,自有的用意。
林開心中一涼,下意識抬頭,握了握拳,既然都直接挑明了,他也想趁勢表一次白。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說出口。
雖然被奚落了,但好歹還說他長的帥。
“我以后不會再拖后,會變的很厲害,肯定能幫到你,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證明自己。”
梁秋月輕輕哼了一聲,意味深長看他一眼,不再搭理他,上車揚長而去。
林開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這短短半小時的信息量讓他有些頭暈眼花。
恰巧好兄弟給他來電話,今天過生日,讓他去某某酒吧捧個場。
還沒表白就失了,被奚落被鄙視被失的林開當即打了一個車就去了酒吧。
酒吧被他兄弟包了場,一堆社會人士在里頭蹦迪。
兄弟給他端了一杯酒,跟他杯,“一個星期沒見你了,干什麼去了?”
林開隨意糊弄了幾句。
兄弟看他緒不高,眼神閃了閃,“怎麼,看你這樣,又失了?”
林開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沒說話,典型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樣。
這時,一高長,打扮的妖嬈人的子出現在二人之間。
黑包裹著線條麗、修長筆直的,短只到部,上是十分顯材的款式。走彎腰間前的波濤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雖然臉上的妝很濃,但這酒吧里的的哪個妝不濃。這妹子不材不錯,濃妝下的五看起來也還是很致的。
這張臉,看起來有一丟丟的眼,但林開又很確定自己以前沒見過。
林開的兄弟眼睛已經看直了。
人從前襟掏出一支煙,作無意中出幾分風塵氣,紅人,神自若,“帥哥,借個火。”
林開的兄弟是真的不想走,但想起什麼,對林開道:“今天我生日,你好好玩,我去招待別人了。”
人輕輕瞥他一眼,并沒有說什麼,還直接坐在了林開對面。
林開從兜里拿出打火機給點上,兩人湊的很近,他聞到上的香水味,那種悉又來了。
突然間,他靈一閃,明珠上的香水味就是這個。
再看這人的面容,煙時吐煙圈的樣子,可不像極了他第一次見明珠煙的樣子?
人安安靜靜神慵懶的坐在那著煙,似是沒覺到男人放肆打量的目,想起那人說的話,神態中裝出來的驕矜之意更濃了。
這是接過的活中最輕松報酬最高的。
前襟的雪白,優秀的脖頸,腰腹沒有一贅,被黑包裹的線條流暢,白皙如玉似是泛著瑩瑩白。
待林開用視眼看清對面人的里時,呼吸都停止了。
任何神的地方都被他一覽無余,從到外看了個徹徹底底。
林開敢打包票,就算是圣人看到這麼完的材都不會無于衷。
幾杯酒下肚,面前又是一個活生香的大人,林開先前的愁緒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剛才被林開放肆的目盯的一陣發,渾都不自在,仿佛自己都被他剝開看了,生生的忍著。
一個早早混社會的人,要說臉皮吧,那厚的早就跟城墻拐彎一樣了,能讓到不自在的人和事基本沒有。
但剛才,又有了第一次接待客人時那種不自在面皮發燒的覺。
都是年輕的男,在酒吧這種環境,滋生曖昧很容易。
人也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面上出悵然若失的表,看起來和林開之前悶聲喝酒的樣子像了個九九。
混跡這種場子里多年,早就練就了一喝酒的本事,五十杯都不會醉。
人起了個男關系的話頭,似是而非的說了幾句,停在林開耳中就是跟他一樣的境,都是為所困的人。
在子有意的引導之下,二人越聊越投機,林開甚至有種找到了知音的覺。
半個時辰后,林開和這人不知怎麼就坐在一起拼起了酒來。
人的香水味直往他鼻子里鉆,散著幽幽香水味的會偶爾到他。
本來就是才開過葷的人,作為種馬文男主,某方面的需求本就不一般,當下更是忍的辛苦,腦子里還暈暈乎乎。
人看似面頰酡紅,神志有些不清明,但實際上清醒的很。
酒吧的派對鬧騰到半夜,而林開和這人肩搭著肩一齊去了樓上的酒店。
林開那兄弟見兩人進了屋,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那頭的梁秋月聽完后淡淡說了聲知道了,又道:“你家工廠我會讓公司的人去考察,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