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正站在一座山包般的巨大蟲卵前方,上面閃爍著紅芒,猶如無數個孢子連接在一起。
見此,趕過來的秦大爺嚇了一跳。
一座不起眼的星球上,竟然存在這種奇特的生。
從哪里來的?
依靠什麼才活下來的?
這種生厲害不?
他一時間想不到。
不等落地,陳凡的傳音就過來了:
“秦大爺,不要落地,立刻離開。它很危險,我不確定能不能滅殺!”
說話中,雙手已經使用手段。
一道青閃電,突兀的在虛空中炸開,力劈巨大的蟲卵。
秦大爺聞言一愣,當即頓在空中,并且向遠挪了挪。
當看到陳凡的出手時,眼眸不由得瞪大。
看起來只是隨意出手,但里面蘊含的威力卻無以倫比。
哪怕是曾經經歷過的天劫,都沒有他的攻擊威力。
最重要的是,它憑空出現,速度極快,無跡可尋。
伴隨著一道道芒閃爍,雷電突然落在巨大的蟲卵上面。
“滋滋滋……”
一陣陣電火花閃過,無數個小孢子全都化了飛灰。
卻也只是將一部分滅殺,不過是山一般蟲卵的小小一部分。
秦大爺嚇了一跳!
要知道陳凡雖然隨手一擊,但威力看著極其恐怖。
可結果卻并沒有多驚喜,就好像砸在了棉花堆里,不能帶來絕對的殺傷。
果然,抗揍能力確實出眾。
他心中琢磨著應該怎麼才能滅殺干凈蟲卵時,陳凡再次出手了。
大手一揮,天空中出現一道神的符箓,還有一團神的紫氣。
紫氣繚繞,霎時間將整個蟲卵的四面八方全部圍了起來。
包括剛剛逸散出去的孢子,四周無數山石和灰塵,也籠罩在其中。
并且,紫氣在快速小,不斷蟲卵的活空間。
看起來已經毫無威脅的孢子蟲卵,此刻全都活了過來。
猶如無頭蒼蠅一般的瘋狂轉起來。
甚至,在不斷啃噬著紫氣,希能夠越出去,逃出生天。
秦大爺這才知道,陳凡所說的危險,到底從何而來。
它們看起來人蓄無害,如果一旦到了,肯定會發恐怖的殺傷力。
巨大的紫氣,都被一口一口的啃噬掉了一部分,好像無數螞蟻突然讓它們興起來。
無數孢子發瘋一般的啃噬紫氣,對陳凡來說并不算什麼。
不過是本源武凝練出來的武而已,本質上都是真元。
只要真元沒有消耗一空,攻擊就永遠不會停止。
真正有威脅的并不是不斷啃噬的蟲卵,而是的山包一半的巨大的家伙。
要將這種巨大的生滅殺,并且將其中的所有蟲卵全部擊殺,需要一個雷霆手段。
不然,跑掉任何一個蟲卵,都會帶來巨大的威脅。
剛剛陳凡利用神識仔細探查過了,如果不是改變了波,幾乎忽略過去。
能夠逃過普通人神識探測的東西,本絕對不簡單。
降落下來時,這個蟲卵竟然想著鉆進自己的。
如果不是極其強大,堪比神金魔鐵,無法破壞,就可能已經被其所趁。
幸好是他,如果換一個人過來,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潛伏在人類聚居星球旁邊,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患。
因此,陳凡才想著將它徹底磨滅。
剛剛頂著力落在星球上,就應到秦大爺出現了,才會提醒他一句。
隨后立刻試探的攻擊,避免波及到天空中的秦大爺。
確實沒想到,神的蟲卵竟然如此暴躁與強大。
哪怕被包圍在其中,卻依然晃不休,想要沖出來。
這絕對不允許。
就在它們徹底瘋狂時,陳凡的大手已經發生了變化,扇,量天尺,弒神陣圖,全都飛了出來。
齊刷刷懸浮在紫氣的部,將巨大的蟲卵團團圍住,瘋狂攻擊。
扇的巨大牽扯作用,讓眾多蟲卵很難聯合起來行,威力大大減輕。
量天尺則對著巨大的聚合砸去。
眼可見的出現一個深坑,上面蘊含的所有力量被徹底抵消。
不過,這本算不得什麼,還有飛劍的攻擊。
更加意想不到,差點陷其中而無法出來。
單一的蟲卵并不算什麼,但聚合在一起,產生的作用遠遠超過了想象。
陳凡微皺眉頭,當即使用領悟到的法則之力。
第一個就是火系。
霎時間,各個武的周圍全都繚繞出來恐怖的火焰。
明明沒有任何可燃,沒有氣,卻依舊帶著恐怖的高溫,開始攻擊巨大的蟲卵。
飛劍,量天尺,四把弒神劍,全都燃燒著火焰,沖向巨大的蟲卵。
這次,威力提升了許多,飄飛在各地方的單一孢子全被火焰擊殺。
但,對巨大的蟲卵來說,好像也就那樣。
它并沒不會燃燒起來,好像只是被恐怖的高溫燒炸的。
這種況,絕不是陳凡想要看到的。
他希能夠快速解決掉它,想要徹底滅殺一切。
不知道它是什麼生,反正危害絕對超過了普通的妖皇。
妖皇至有型,看到了可以躲避,至能夠查探到。
它就好像是黑暗中的毒蛇,隨時隨地的盯著你,暴起發難,立刻殞命。
這才是陳凡除之后快的原因。
眼睛微瞇,想了想,又使用其他一些規則。
水,直接出現在各個蟲卵的部,與外部的火規則產生非同一般的效果。
“嘭嘭嘭……”
一個個蟲卵仿佛小型的水彈,在虛空中一個接一個的開。
一刀過去,終于可以輕松劃開一個巨大的傷口。
無數蟲卵紛紛開,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遠比剛剛單一的規則之力更有效果。
隨后,又將鋒利規則,土規則,木規則,毒規則等等,一起使用出來。
一方面試驗自己的規則之力,另一方面也看看這種蟲卵到底那種規則更有效果。
讓他沒想到的是毒規則,直接借助蟲卵的分,形傷害極強的滅殺毒素。
這個效果最強,而且有傳染,只是在極短的時間,就將全部蟲卵染。
無論是防效果,還是抵抗能力,亦或者是聯合效果方面,降低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
好像一瓶硫酸澆在了鐵礦石上,緩緩腐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