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瑤見狀,連忙上前抱起了李元,語氣帶著三分焦急的問:“你怎麼了?那麼嚴重嗎?”
這一抱起來,李元剛想說什麼,但是話到邊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抬起手來在李元的上了一下,這才發現他上斷了好幾骨頭。
“哎呀!都那麼嚴重了,怎麼不跟我說呢!還假裝堅強做什麼啊。”
說完話,就往外招呼了一聲,隨后便有人進來將李元給抬走了。
雷遠山雖然大上了傷,可總算是度過了自己的一劫。接下來,他該好好的整治整治云頂山莊這個地方了。
“黃山!”雷遠山的目一下子放在了同樣癱倒在地上的黃山上,此刻的黃山還在傻眼之中,他很郁悶為什麼白浪離開不帶自己一塊離開。
現在自己的大都變了這樣,把自己留在這里,這是擺明了要放棄自己啊。沒有了白浪,沒有了彈珠,自己還是個啥啊?
黃山很清楚,離開白浪跟彈珠,自己啥也不是!他就是個豪門爺,當初自己跟白浪來到這里開這個云頂山莊,全是白浪的意思。
他只是跟著白浪做,白浪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而已!現在白浪走了,他也了傷,自己徹底的變了一只無頭蒼蠅,完全找不到方向。
雖說自己家也是豪門,可是這豪門的等級也是無法跟雷遠山相提并論的,畢竟,現在這里是雷遠山的地盤。
當初自己離開家出來就是要做出一番事業,讓所有人另眼相看的。現在看來,自己這宗耀祖的事沒有做出來,還要將自己的小命給折進去了。
現在聽到雷遠山的話,他全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隨后抬起頭來看向了雷遠山。
“雷,雷,雷老!”他支支吾吾的喊出了這幾個字,現在,他只能奢求雷遠山能夠放過他一馬,能夠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雷老,我也是被利用的!我被他洗腦了。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糊涂的事來。求您看在我還年輕的份上,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我保證,我保證把這里的一切都廢除,并且我保證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黃山,雷遠山哼了一聲道:“現在,你知道自己年輕了?剛剛你不是說我不能看不起你們這種年輕人嗎?”
“不不不,我剛剛,我剛剛實在是……”
“行了!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會到應有的懲罰,我不會殺了你!但我會告訴你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雷遠山沒有私自理這件事,而是移給了護衛隊。很快,云頂山莊就被封鎖了,黃山自然也被帶到了護衛隊去。
——
中海一偏遠山水住宅區。
這里四面環山,一條不大的河流正好流過木屋門口,可謂是風水的絕佳寶地!
此時,一個白發布的老者正在河邊釣魚,一個年輕男子跌跌撞撞的來到了他的后,滿臉驚慌的喊道:“師父,大事不好了。”
他剛準備還要開口說話,老頭就抬起手來打斷了他的話,隨后低聲說道:“釣魚的時候不能被打擾,魚太了!需要絕對的安靜。”
此刻的男子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了,可是在聽到師父的這幾句話之后,整個人就不得不趕安靜下來,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呼吸。
老頭的目始終盯著魚漂,終于,在長達五分鐘之后,魚漂開始發生了微微的下沉作。一點,兩點,三點!終于,浮漂在被試探了幾次之后,被狠狠的下拉了下去。
老頭猛的一拉魚竿,魚上鉤了!
此刻的魚兒到了嚴重的驚嚇,正在水中不停的游,試圖想要掙魚鉤的束縛。可是老頭很有技巧,穩穩的拿著魚竿,任憑魚兒在水中游。
他很這種覺,拿著魚竿自言自語的說道:“跑啊,你跑啊!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夠跑得掉,那你就盡管在水中掙扎,在水中游!”
“白浪,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釣魚嗎?”老頭的話鋒一下子回到了青年的上。
青年遲疑了一下,回道:“因為您喜歡吃魚!每天我都看到您吃魚了。”
老頭搖晃著腦袋說道:“不,我不是喜歡吃魚才釣魚的,我喜歡的是魚上鉤的這種覺。你知道嗎?魚兒只要被勾住了,無論他怎麼掙扎,都始終逃不了我的掌控。”
“這種覺很好,我很喜歡掌控這條魚的游方向。不信你看,我讓他往左,只需要稍稍一拉,他就會不停的往左邊游。我讓他往右,只需要輕輕一拉,他就會往右。”
“無論我讓他怎麼樣,他都始終逃不了我的束縛!這種掌控生命的覺,難道你不覺得很棒嗎?白浪啊,有空的時候,還是要多多的學習一下,學習釣釣魚。”
話音剛落,忽然發出了啪的一聲,剛剛還彎曲的魚竿一下子就變直了起來!
魚鉤了!
白發老頭臉上的得意慢慢的被憤怒取代,他哼了一聲道:“竟然跑了!”
他心里很是失落,釣魚人被跑魚了的心態,只有釣魚人知道。
“白浪,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搞得慌不擇路的?是,失敗了嗎?”這個時候,老頭才將目放到了白浪的上,正式的詢問了這個問題。
白浪點頭說道:“是的,師父,原本我都要功了!可誰知道忽然殺出了一個活死人!那人手上還拿出了您之前給我說過的黑紙畫符,看到那黑紙符,我不得不走!”
“黑紙符?”白發老者的神微微一變,隨即喃喃的說道:“墓家人!”
“怎麼會把墓家人給牽扯了進來,那家伙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跟墓家人有關系啊。”萬重洋很是不解,只不過他手指卻沒有停歇的正在運算著。
“可,那就是黑紙符啊!”白浪很肯定的說。
忽然,萬重洋眉目松開,哈哈的笑道:“徒兒,你被騙了!那不是墓家人的黑紙符,那是武盟的黑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