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最后會發展這樣的地步,陸小晴與梁青青幾人面面相覷,嚇得不敢開口。
那頭胖子卻是咬牙怒吼道:“發哥,弄死他們,一定要弄死他們,他娘的,竟然敢手打我!”
陸凡本已快要走出門外,聽到王德發的喊聲不由頓時腳步,接著緩緩轉,道:“你說得沒錯兒,是不能就這樣算了。”
這邊王德發已經站起,先是走到頭胖子那看了看,旋即緩緩踱步,走到陸凡跟前,冷笑道:“老實說,這一幕還真有點兒悉,小時候我欺負瘦猴兒,最后每次都是你出面幫他。”
陸凡仔細想了想,確實好像就是這樣,大概也正是因為這樣,王德發大概從那時候就怨恨上自己了吧。
王德發繼續哼道:“那時你是孩子王,上學后更是校霸,就連外面的小混混都怕你,我自然打不過你,但現在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是不住你?”
陸凡笑了,搖搖頭道:“王胖子,你是不是以為現在自己有點能耐了,就可以為所為肆意欺負辱我跟瘦猴兒了?”
“難道不知這樣?”王德發理所當然冷笑道:“憑我現在的能耐,想拿你們兩個,實在太容易了!”
說到這里,王德發得意嘿嘿直笑,接著冷哼道:“我不妨告訴你們倆,老子我不僅是一家大公司的總經理,就比如說這家酒樓,這聽海樓經理,那也是我的好朋友,只要我一個電話,他就會直接帶人進來,到時保證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原來你所仰仗的就是這個?”
陸凡干脆直接拉開一張椅子重新坐下,哼道:“原本念在大家畢竟是同學一場的份上,我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馬上跪下向瘦猴兒認錯,另外結清瘦猴那三個月的工資!”
說到這里,陸凡轉頭看向陸小晴等人,咧戲謔道:“知道王德發為何要刻意針對瘦猴嗎?那是因為瘦猴之前在王德發公司上班,撞見這個冠禽對新來的員工下手,壞了他的好事兒,所以……”
“你給我閉!”
王德發終于怒了,拿起酒杯砸在了地上,手指向陸凡,怒吼道:“你個混賬東西,你給臉不要臉是吧?很好,那今天我就弄死你!”
說完直接拿起手機,王德發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王德發只是說了幾句話,聽聲音好像是給聽海樓的經理打的電話,接著很快就掛斷了。
“王八羔子,敢污蔑老子,剛才已經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了,等會聽海樓經理帶人一到,那可就不是跪下道歉這麼簡單了!”王德發怒氣騰騰。
瘦猴不由得慌了,悄悄拉了拉陸凡角,示意他趁現在趕開溜,只是陸凡依舊坐在椅子上不為所。
對于像瘦猴這樣的普通人來說,聽海樓這種地方已經是龐然大,別說經理級別的人,就是這里的保鏢他都得罪不起。
據說聽海樓的老板權勢非常大,聽海樓里養了三十多個保鏢,之前有權貴子弟想吃聽海樓的霸王餐,最后生生被打斷四肢,丟進江城河。
所以瘦猴自然怕得要命,低聲道:“凡哥,這聽海樓咱惹不起,還是現在趕逃吧。”
“放心瘦猴,今天我必須要他給你個公道!”陸凡擺擺手道。
“不不凡哥,我不要什麼公道,這年頭哪有什麼公道可言啊,眼下這形勢,咱們能好好活著就不錯了。”
瘦猴都快要急哭了,連忙又道:“凡哥你剛回來不久,不知道這聽海樓的強大,你聽我的咱們還是趕走吧。”
這時對面的陸小晴,忽然也道:“陸凡瘦猴你們還是趕走吧,不然等會兒就真的走不了了。”
誰也沒想到陸小晴這時候會開口,就連陸凡也都愣住了。
看這樣子陸小晴大概是相信了陸凡的話,稍稍看清王德發的真面目,調戲公司新來的員工就不說了,竟然連昔日同學的工資都肆意克扣,為了報復,甚至不惜組了這個局。
本來陸小晴還真的以為,王德發是因為要跟自己表白才費盡心思邀請昔日的老同學過來,但是現在知道錯了,自己本沒這麼大的分量。
而幾乎就在陸小晴話音落下的剎那,王德發面刷地沉了下來。
包間的氣氛忽然張到了極點,便在此時,大門忽然被人打了開來。
聽海樓的經理帶著四五名保鏢,直接走了進來。
這聽海樓經理是個大腹便便的胖中年,臉上橫,兇神惡煞看起來猙獰可怖,此外還有那五名保鏢同樣威猛健壯無比,瘦猴等人看到這等架勢,心中不由暗暗苦。
王德發卻是快步迎上去,陪笑道:“彪哥,實在不好意思,勞煩您大駕了。”
這聽海樓經理名曾彪,道上的人平常都得恭敬一聲彪哥。
彪哥咧著大擺手哼道:“行了,他娘的給我廢話,彪哥我不是給你面子才出面,是不允許有人在我聽海樓鬧事,懂了嗎?”
王德發本還想套下近乎,好讓他的這些同學看看自己是在江城是認識幾位大人的,可這彪哥就不給他面子,這讓他很是郁悶,不過卻不敢怒。
畢竟他那個所謂的公司,其實不過只是個小公司罷了,他這個總經理在江城地面上,撐死也就是只稍微大一些的蝦米,跟聽海樓還是不能比的。
“是哪兩個人鬧事兒?”彪哥咧喝道。
“是他們,就是這兩個狗東西!”王德發手指向陸凡。
彪哥這才將目掃向陸凡,眸中盡是煞氣,膽小之人見了鐵定要心驚膽戰,比如瘦猴,此時全就一個勁的在抖。
事實上不僅是瘦猴,就連對面坐著的陸小晴以及梁青青等人,此時都害怕不已,畢竟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
不過陸凡依舊端坐在椅子上,甚至還翹著二郎。
彪哥看到這一幕直接就怒了,咬牙喝道:“小子,你還囂張啊,見了本經理,你竟然還敢翹著二郎坐在那里?”
陸凡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問道:“你不認識我?”
“認識你?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窮小癟三,老子會認識你?”彪哥不由得笑了。
其實前兩天來這吃飯的時候,陸凡記得,這里的老板曾親自進來敬酒,畢竟當時包廂是金大佛爺開的,酒樓老板自然得個臉表示一下。
當時因為看到陸凡坐主位上,酒樓老板當場就被嚇到了,最后還是在佛爺的招呼下,這酒樓老板親自敬了陸凡好幾杯酒。
想到這里,陸凡搖搖頭道:“大胖子,去你們老板來見我!”
曾彪然大怒,咬牙怒道:“好你個小東西,本事兒不大架子倒不小,竟還想見我們老板?我告訴你,就沖你這態度,今日休想豎著走出這個門!”
王德發見此冷笑道:“看到了麼彪哥,這小子實在是太猖狂太目中無人了,削他,今天必須要狠狠削他,否則他不會知道彪哥您的厲害!”
“那是當然,原本我只是想斷他一只,但是現在老子改變主意了!”
彪哥說到這,大手一揮喝道:“你們四個給我上,斷了他四條,然后丟進江城河喂王八!”
他話音落下,四名威猛的保鏢立刻便是沖了上來,將陸凡團團圍住。
陸小晴等人看到這幕,早已嚇得面無人,不過誰也不敢開口,更不敢出面,畢竟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只有王德發,此時已得意地咧起角冷笑。
陸凡卻還是坐在椅子上不,他只冷冷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就是你們老板見了我,都得恭恭敬敬的,膽敢對我手,你們怕是活膩歪了!”
“給我上,弄了這無知的狗東西!”曾彪怒火中燒。
四名保鏢沖上來握拳直接就要出手,然而便在此時,一名保鏢忽然擺手,示意其余之人都停下來。
“干什麼停下,給老子手啊,弄了他聽到沒有!”曾彪怒吼。
那保鏢仔細看了看陸凡,確認自己沒有看錯,而后連忙走到曾彪面前,湊過去耳語了幾句。
曾彪眼睛頓時瞪大,驚道:“這不可能吧?”
那保鏢說道:“這我也不太確定,因為前天我沒有資格進去,只是在門外看了幾眼,不過是真的像,還有他上的服也像。”
說到這里,保鏢眨了眨眼睛道:“經理,我覺得應該是同一個人,因為他上有種氣質。”
曾彪被嚇了個機靈,反問道:“你真的確定是同一個人?若是同一個人,那該怎麼辦?”
“我覺得這件事,應該要匯報老板,老板就在頂層招待客人,我必須上去一趟!”說完這位保鏢便直接沖了出去。
曾彪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只是這時想把保鏢喊住已經來不及了。
想了想,曾彪只得招手,王德發走過來,問道:“你如實跟我說,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的王德發一頭霧水,想了想后認真道:“彪哥,這人是我孤兒院的小伙伴,也是初中同學,剛回江城不久因找不到工作,最近給人開車做臨時工,說白了就是個窮而已!”
“真的是這樣?”曾彪問道。
“當然,我沒必要騙你彪哥!”王德發道。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看樣子不是同一個人。”
曾彪說著吐了口唾沫,咬牙哼道:“這該死的狗東西,老子決定了,我要親自手,活活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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