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沒做,他不知疲憊的折騰著,最後虛在他的懷中。
大約睡了幾個小時醒了過來,夜深,他抱著下樓去吃東西補充力。
葉小魚問他:“你最近在忙什麼?”
安爵一邊吃,一邊慢條斯理的回答:“做一個案子。”
“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忙。”
“嗯,這個案子關乎安氏的命脈,馬虎不得。最近一段時間忽略你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會好好的陪陪你。”
葉小魚則是很善解人意的說:“我沒事,我就是看你好像太累了。不管工作怎麼重要,還是要注意。”
他眼中閃過一,心很好的喂喝湯。
“經過剛纔的一番運和休息,我已經不累了。不過,你的關心,我收下了。”
他的臉皮,還蠻厚的。
安爵一口一口的喂,作輕,還一口的嘗試看看燙不燙,溫備至,又呵護至極。
有的時候被寵不是一件好事。
前一段時間差一點就跌了溫鄉,如果不是那淋淋的一幕提醒著,這溫,誰能抵抗的了?
現在才深刻的會到,再好的溫不過浮華一場,夢境一般容易破碎。
安爵繼續說:“聽周別說你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去學校,還在做噩夢嗎?”
顧的死,淋淋的一幕在他的眼裡造不了任何的影響,唯一能造影響的大概就是困擾著的噩夢,然後,他有些擔心罷了。
不然,顧的死,他本不在意。
殺人對他而言是什麼?
人命又是什麼?
把一切都看的這麼輕的他,在他的眼裡是重要的,這究竟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呢?
“神總是有些恍惚,閉上眼就是那一幕,每天都不敢睡覺。”
安爵把放在懷裡,細心的安,“別害怕,我會在你邊。等我這段時間忙完帶你出去走走,想去那裡?”
葉小魚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你會讓我出去?”
安爵微笑將拉到懷裡,“不會。不過我帶你出去的話是可以的,先說說你喜歡那裡,想去那裡,等我忙完帶你去。”
葉小魚現在已經沒有喜歡那裡和不喜歡那裡了,只要是離他遠的地方都願意待著。
“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你知道,海邊我就算去了也不能下水,更不能玩水上游戲。太冷的地方我也去不了,不能劇烈運,也不能爬山涉水什麼的。能去哪裡呢?”
安爵仔細琢磨,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他哄著葉小魚:“你的質是我見過最特殊的,雖然真正意義上流的人沒有幾個,我知道像你這麼特殊的質也找不到幾個。古代的慈禧太后也沒有你這麼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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