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防這事兒,在藍若斐的百般哀求之下,在場的幾個人一致答應不會讓明大知道,省得他又一驚一乍的。事實上,藍若斐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充實起來。
遊樂場的新項目已經在施工,將來負責策劃劇和授課的員工已經送到戲劇學院去參加短期的培訓班,學習一定的專業知識,這個最大的負責人反而無所事事。不過這個新項目本來就是在兒劇場的基礎下延出來的,在運作方面和兒劇場有不共同之,所以對藍若斐而言,簡直就是駕輕就。
一提出,凌春這唯恐天下不的子就要攙和進來,也嚷嚷著要跟一塊兒學。反正對閆子航而言,教一個是教,多增加一個“學員”也沒什麼影響。
只是這兩個人,確定是來學防,而不是來折騰他的嗎?
“握拳頭,然後……”難得一本正經地開堂授課,閆子航同志的態度是極其嚴肅認真的,裝得還像那麼回事兒。
這氣勢還沒來得及推到最高點,便聽到他人自作聰明地搶答:“然後是不是要對準對方的鼻子打去?最好是打斷他的鼻樑,這樣痛得他哭爹喊孃的,就沒有其他的力氣來進一步傷害我了。我很聰明吧?”
沾沾自喜的樣子,似乎在暗示人家:快來表揚我吧!
藍若斐也不甘示弱地開口道:“依我看,用手指眼睛的招數也很有殺傷力,不過完起來有一定難度,人家總得護著自己的門戶吧?這當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眼看著兩個人陷沉思狀,閆子航無力地擡起頭看了看天花板,他做個教練連半點兒江湖地位都沒有,不管怎麼說,們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上呢!
加上這兩位出的想象力,你就算只教了個基本作,們都有本事可以舉一反三,甚至什麼奇招都能想出來--多半還是從那些電視劇裡頭學來的。
當即決定改變授課的方式和策略,直接採用場景模擬的方式,閆子航充當“犯罪分子”,用不同的方法來襲兩位士,代價相當慘重。
因爲這兩個人毫無章法可言,想怎麼出手就怎麼出手,饒是他做刑警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彪悍這樣的。所以,掛彩就了家常便飯,甚至還被他人直接掄了一拳,免費贈送一個熊貓眼,害得閆警好幾天都沒敢去上班。
擡不起頭來做人啊!
不過他也不敢抱怨什麼,傷的不止他一個人,兩個人每天都在哀嚎,腰痠背痛算小事兒,就連走路都變形了,這算怎麼回事兒?!
開始的幾天,藍若斐還能咬牙關強忍著,生怕被某大看出什麼來,晚上還要千方百計找藉口,拒絕與他親熱。每每對上男人那彷彿能悉一切的目,總有一種無法遁形的覺,只能儘量避免跟他接,以免餡兒。
隨著訓練的逐漸深,還有自己運用技巧不太靈的原因,終於--
“站住!”靠在*頭看球賽的男人突然出聲,嚇得藍若斐如同被定了型,漾出一抹極其無辜的笑容,睜著那雙堪比小鹿斑比似的水眸。
小樣兒,還會裝蒜嘛!
這刻意掩飾的模樣讓明可帆心中已經大概有譜兒了,“再走兩步給我看看。”像個高高在上的君王,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不遠的倩影,連毫想要逃的機會都不給。
藍若斐故作鎮定走了兩步,天曉得這看似平常的步伐,幾乎要了的命!
“我看你真是活膩了!”長臂一,下一秒,人已經跌了明大的懷裡,頭頂上響起男人刻意制的聲音,“你這些天都做了什麼?最好給我從實招來,不然……哼哼!”
赤果果的威脅啊!還利用自的氣場,讓人不過氣來,至於麼?尤其是那雙大手,牢牢地鉗制住人的纖腰。
心虛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藍若斐顧左右而言他,“什麼做了什麼?我還不都跟平時一樣咯,就是在家裡待著啊!不信你問晴晴,我可是個好媽媽。”
額頭下幾道黑線,明可帆幾乎是從牙齒裡出了一句話:“我倒是想問來著,你認爲能回答上來麼?”好啊,最近瞞著他進行的事兒是越來越多了,這人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大手在不斷收,就連那雙深邃的鷹眸都在微微收,“你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嗯?還是不打算說嗎?還是你覺得,你能招惹得了我?”
艱難地嚥了咽口水,藍若斐決定裝死,擡起手著額頭,“哎喲……突然覺得頭好痛啊……要死人了……不行不行,我得睡覺了,不然一會兒腦袋都要炸。”
說完不顧男人的阻止,用盡全力氣往那張*上躺去,老天啊,你來一道雷直接把我給劈了吧!我承不住他的疲勞轟炸啊!
出乎意料的,明可帆竟然沒有再堅持,還鬆開了手讓躺到*上,隨即便起離開。這奇怪的反應讓藍若斐有些不著頭腦,這傢伙是想幹什麼?拉開屜了,不會是要找工來用刑吧?!既然都不願意說了,又何必勉強呢?
眼看著明大翻找了好一會兒,然後轉回來,驚得趕閉上了眼睛,繼續*,“好痛哦……不知道是不是今兒吹空調吹的呢……好難……老公……要不你幫我量量溫,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從*的另一端上去,掀開被子,明可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的頭痛不痛,我估計沒什麼大礙,但是這腰和就麻煩大了。別,我給你了這藥估著就沒事兒了,子航那傢伙的技真差!”
一聽這話,藍若斐就慌了,“什麼?!你怎麼知道……”
後邊的話就不敢再說了,可是從男人那嗔怒的表也知道,這不就是在不打自招嗎?活該倒黴!都說了,論心計,怎麼都鬥不過這個腹黑的老狐貍,這男人可險著呢!
“啊……”來不及爲自己申訴,腰間和部的疼痛讓又痛呼出聲,這當真是屋偏逢連夜雨啊!眼下只有裝死到底,或者是惡人先告狀咯!
男人一邊將藥膏抹到的腰部和大、小,一邊加大力度去按,儘快讓藥膏吸收,達到舒筋活絡的效果。也不知是有人心存報復,還是藥膏開是發揮作用,藍若斐只覺得痠痛的地方似乎痛更強烈了。
趕扭著子往旁邊躲閃,一邊苦著臉說:“不用了不用了,我沒事兒了,你不要再我……嗚嗚嗚……”這男人八是打著給藥的旗子,實際上是在找藉口下狠手。
對的抗議彷彿置若罔聞,明可帆手下的作沒有毫停頓,也不管是不是會引起誤會,依舊在大力按。說來也奇怪,熬過最初那段疼痛的時期之後,這會兒好像開始有些涼涼的覺,就跟了薄荷膏一樣,那!
“唔……左邊一點兒……對……就是這兒……用力……”
“寶兒,你再這麼下去,我很難不想歪。”一邊伺候著老婆,明大一邊揶揄地逗著。果然,立馬就換來了狠狠的一眼,他人總喜歡殺人於無形。
扯到兒不宜的話題,藍若斐自然而然就想起了最近一直都念念不忘的大計,“帆,人家都說呢,生第二胎最好是在第一胎一歲左右,現在晴晴都這麼大了,我們是不是要抓住這個最佳時期呢?你知道的,兩個孩子如果年齡相差太大不好嘛,趁著我現在還年輕……”
“我記得之前不是有人說,爲了事業,不想生孩子,不想辦婚禮嗎?現在怎麼會突然轉*度了呢?好神奇啊!”涼涼地說了這麼一句,明可帆對於著生孩子的事兒已經司空見慣。
他就奇了怪了,這人當初不是很擔心會懷上孩子嗎?這會兒倒好,形勢完全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但不抗拒,反而還幾次三番地給他做思想員工作。
事有蹊蹺!
在這麼明的老公面前,所有的謊言都只能有一個下場:被無地揭穿。所以藍若斐很聰明地選擇了坦白從寬,曉之以理,之以。
翻過,主纏上男人的脖子,“帆,你不覺得家裡只有一個孩子太冷清了點兒麼?”說出這話,自己倒是心虛了,就他們家那寶貝兒,每天都在上演大鬧天宮的劇。現在還能爬得飛快,那速度,簡直就跟雙手和膝蓋上裝了一樣。
正在學習說話的小寶寶,每天都咿咿呀呀地說個不停,卻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想說什麼,幸好還可以從表和肢語言去解讀。
“好啊,國家不是提倡計劃生育嗎?我們不能給祖國添。”將的小算計瞧得一清二楚,明大故意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跟談正事兒。
氣結地捶了他的口一下,“你跟我說什麼大道理呢?我可管不了國家,我只能管我們家的事兒。你直說吧,到底生不生?如果不生,這輩子你都別想我!”
殺手鐗似乎除了這方面的威脅,別無他法,誰讓面對的是個百毒不侵的厲害角呢?
不想跟糾纏下去,明可帆便主低下頭,吻了吻,“寶貝兒,明天跟我去一下機場。晚上想上哪兒吃飯?我讓張書安排訂座。”
一時沒回過神,藍若斐就這麼怔怔地看著他,直到想起聽見了“機場”這個特殊名詞,這才興得兩眼都發亮,“爸媽回來了?!”
微笑著點了點頭,明可帆溫地看著,“嗯,不回來,我們倆的婚禮怎麼舉行?一輩子就一次的人生大事,我不會讓你有任何憾,回頭我把婚禮的細節跟爸媽商量一下。不過,如果能等到另一位爸爸醒來,那就最好了。”
提到黎峻,兩人都沉默了。明大從藍若斐的上移開,兩人就那麼仰躺在*上,看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心有些沉重。
“寶兒,我懷疑,爸爸出事兒昏倒之前,一定發生了什麼。”但是事發當時,沒有其他人在黎峻的邊,家裡也不可能什麼地方都安裝有監控攝像頭,誰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憑著這麼多年的社會經驗,以及在組織裡鍛煉出來的犀利目,明可帆相信,絕對不像黎樂雅說的那麼簡單。
聞言,藍若斐驚愕地轉過頭來,“你是說,們母倆都有嫌疑?會因爲什麼事兒跟爸爸起衝突呢?難道是我……”黎家這些年給外界營造出來的形象都是五好家庭,和睦又幸福,是上流社會不人豔羨的對象。
能讓一家人翻臉的,無非就是這個失散多年的私生,會涉及什麼容呢?只怕黎峻一天不醒過來,真相永遠都會被掩埋,以黎樂雅那兩面三刀的子,斷不可能自己說出來。
忽然,心生一計,“帆,要不,我找個藉口混到黎家去看看?興許能找到什麼蛛馬跡也不一定呢?反正事先我就讓們知道,我到黎家的事兒你是清楚的,萬一有個什麼事兒,你絕對不會放過們。那們不就不敢來咯?”
讚許地看了一眼,明可帆淡笑著讚道:“小樣兒,現在長進了,知道保護好自己了?不錯不錯,有進步了嘛!這事兒先緩一緩,我覺得從那個黎太太的上比較容易找到突破口,小雅畢竟當初跟在詹姆斯邊這麼久,倒是把詹姆斯格中的暗面學了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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