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藍若斐有點兒奇怪,說話的語速很快,而且好像很著急,趕著去做什麼似的。更奇怪的是,晴晴現在分明就在明家,跟二老在一塊兒,爲什麼藍若斐會特地代他,將兒送過去?還強調說,在爺爺那邊最安全……
還有,的朋友向來不多,關係切到能讓不顧一切過去關心,並且不惜留宿陪同的,除了凌春,不會有第二個人。可剛纔並沒有說出凌春的名字,而是說“一個朋友”,這當真很奇怪……
不好!
明可帆的心思轉得很快,立刻就找出了不妥的地方,聽得出來,藍若斐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很有可能,的這番話並非自己主意願說的,旁邊有人著這麼說!
一想到這個可能,明大心如麻,再次打藍若斐的電話時,已經提示關機了。打黎樂雅的電話也是這樣的結果,在黎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抓起外套,急匆匆地就往外跑,他得去一趟黎家,指不定他人真的出事兒了!黎樂雅,竟然敢在老子眼皮底下玩兒花樣?這次要是再放過你,老子就不姓明!
關心則,向來對車況都很仔細檢查的他,今兒因爲記掛著老婆的安危,上車以後也沒有顧及其他的,就這麼發車子疾馳而去。一心只想著快點兒趕到黎家,至於什麼超速,闖紅燈之類的,他也有過不*記錄,不在乎多幾張罰單。
這個時間,a市的主要通道路多半都是堵車的,所以明可帆出了公司後,特地往快速環道駛去,從那兒可以上高架橋。
就在他快要經過快速環道的一個匯路口時,一輛大貨車以不要命的速度突然橫衝出馬路,看那歪歪扭扭的行車路線,想來車子是失控了。
明可帆趕一腳踩下油門,卻因爲腳下那異常的覺而驚出一冷汗,爲什麼都踩到底了,剎車會全然沒有反應?!剛纔在市區明明還是好好的,他踩過好幾次都沒問題啊!
眼看著距離大貨車越來越近了,兩輛車如果相撞,損比較嚴重的必然是他。即便這輛法拉利經過改裝,在這麼高的時速之下撞,也難保不會造更大的傷害。
快速往四周看了一下,唯一的選擇,就只有旁邊還在修整的綠化帶了。看樣子應該是準備要栽種新的綠化植,所以堆了好些泥土在那兒,還沒來得及做完,邊上還放著一塊警示牌。
快速將方向盤打死,直接向著那一堆泥土開去。當車頭狠狠地撞上土堆時,安全氣囊自彈開,將撞擊力化解了不,也很好地保護了他的安全。
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聽得後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大貨車也停了下來,車往一側歪斜,興許是胎了。
明可帆搖搖晃晃地從車上下來,撐著車門站穩,立刻就撥打了閆子航的電話,讓他過來接。看著不遠那輛貨車,他心頭那不妙的覺還在不斷擴大,這會是巧合嗎?還是人爲製造的意外?到了這個時候,他寧可相信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一路開著警笛,閆子航幾乎是以不可能的速度飛奔過來,遠遠地就聽到那特別的聲音,讓明大失笑不已。丫的怪不得在堵車高峰期都能用這麼短的時間趕過來了,原來如此!
停好車,閆子航憂心忡忡地跑到他跟前,“怎麼樣?沒事兒吧?”湊到他前嗅了嗅,“也沒喝酒啊,怎麼就撞車了呢?你不是有什麼事兒吧?”
擡起手往那邊一指,明可帆示意他自己看,隨即便鑽進了那輛裝著警笛的私家車裡,“快滾上來開車,我趕時間。”
錯愕地看著那歪斜的大貨車,還有散落在地上的貨,閆子航風中凌了,以明大的車技竟然還會出車禍?!再看看他那嚴肅的臉,估著真是出大事兒了!
“若斐怎麼了?”兒就不用問,能讓明可帆失去理智的,除了他人,不作第二人想。
一手撐著腦袋,明可帆靠到座椅上閉目養神,“去了黎家,今天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我懷疑,若斐現在的境很危險,所以我得趕過去。”
想起下午的時候聽到重案組的同事提起度假村工地的鬧劇,閆子航的一顆心也不提了起來,“整件事兒不會都是小雅一手辦的吧?什麼時候這麼能耐了?看不出來啊!還有,爲什麼要對付你?”
如果僅僅是對付藍若斐,還可以解釋爲敵相見,分外眼紅,可是明大是黎樂雅最鍾的男人不是嗎?爲什麼可以對明大下手?
這事兒可真夠的!
頭疼地輕著額頭,明可帆疲憊地吐出兩個字:“面子。”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別的原因了。興許是他當年因爲跟這幾個小子打賭去追求了黎樂雅,卻不是真心喜歡,而上一次主接近又是爲了完任務,才讓懷恨在心吧?
這理由對於向來講求證據和科學辦案的閆警來說,顯然不能接,不過嫌疑犯如果是人,那就一切皆有可能了。人的心思就跟那海底針似的,怎麼都猜不,就更是弄不清楚,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黎樂雅再能幹,也只是個人而已,何況還曾經跟過詹姆斯,那可是個狠角。耳濡目染之下,多都學到一些狠的招數,黎樂雅還是他的老婆呢,只怕會的不止一招半式了。
萬萬沒想到,有一隻兇殘的蟄伏在自己的邊這麼久,閆子航也有些意外。轉念一想,現在坐在他邊的男人就是個香餑餑,會讓人甘願不顧矜持地倒上來,會做出過激的行爲也不足爲奇。
明家大宅子的電話卻在此時打進來,明可帆這纔想起,原本說好了要回家吃飯,順便把晴晴接回來的。
沉著地接通了電話,卻聽到了一片混的聲音,晴晴正在聲嘶力竭地哭著,王嫂在安的緒。秦蓉方著急地說:“可帆,你在哪兒呢?剛纔收到一個包裹,單子上註明是兒用品,我就以爲是若斐在網上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