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回到客廳就看見小寶嚷著要玩棋子,薄老爺子倒是有耐心的想要教曾孫,只可惜小寶分明是對棋子這個“玩”興趣。
“爺爺,您就別浪費口水了,小寶他現在對什麼都是三分熱。”
“孩子的興趣好必須從小開始培養,就算不懂,也得讓他有那個覺悟。”
“呃……”
“老三家媳婦,你帶小寶去那邊玩,我有話要問喜兒。”
程儀連忙走過來抱走不安分的小寶,不忘給侄使了個眼,讓好好跟爺爺說,別惹老爺子生氣。
薄喜兒點頭,大致猜得到是什麼事,正好,也有話和爺爺說。
“你老實跟爺爺說,你和那個姓顧的是不是真的結婚了?”
“是的。”
的回答讓薄老爺子大驚失,厲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前兩天剛領的證,我爸媽也不知道。”
薄喜兒說得很沒有底氣,邊說還邊小心翼翼的瞅了瞅爺爺的臉,發現烏雲佈,不由得了肩膀。
“胡鬧!”
薄老爺子氣得摔杯子,領證這麼大的事居然先斬後奏!太兒戲了!這以後要是吃了虧可怎麼辦?
“爺爺,顧廷燁是小寶的親生父親,兩年前我們的相遇有些匪夷所思,這期間我們也經歷了很多坎坷和磨難,慶幸的是我們沒有迷失彼此,兩顆心依舊靠在一起,他做了很多讓我無法拒絕的事,我相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結婚不僅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更是兩家父母的事,他家人知道嗎?”
薄喜兒搖頭,薄老爺子怒道:“你們想私奔不!”
“爺爺,其實這事說來話長,他爺爺不允許我們在一起,還說四十年前和您有過節……”
最後幾個字薄喜兒聲音很小。
薄老爺子面不悅,“我薄衛平一生坦坦,做事幹淨磊落,無愧於心,從來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
頓了頓,“姓顧?什麼?”
“顧宗興。說是當年離開部隊就是因爲您的關係,所以一直耿耿於懷。”
薄老爺子努力搜尋了一下記憶,裡喃喃自語:顧宗興……
“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但他離開部隊跟我有什麼干係?”
薄喜兒看得出爺爺對此事也很迷茫,看來猜得八.九不離十,當年的事一定是個誤會,只是不曉得顧老爺子爲什麼就認定了是爺爺告呢?
“爺爺,那您記得顧老爺子當年是因爲什麼而離開部隊嗎?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者誰挑撥?”
薄老爺子瞇起眼睛深思起來,半晌才緩緩開口,“我記得他當時離開部隊是因爲犯了一個小錯誤,本來也不是很嚴重,知曉這事的也只有我和另外一個戰友,後來不知道爲什麼被上面發現了,那段時間正值黨風嚴謹,幹部犯錯比普通兵士要嚴重數倍,也是他倒黴,正好撞到槍桿上了。”
薄喜兒眼睛一亮,“會不會是另外一個知人告的?”
薄老爺子搖頭,“應該不會,那個人和他是生死兄弟。”
“那……”
“難道那件事還有其他人看見?”
“我覺得肯定有!”
“顧宗興那老小子就因爲這件事懷恨我多年?他把我薄衛平當什麼人了!我就算出賣自己也不會出賣自己的戰友!還因爲此事不允許你和他孫兒來往,真是小肚腸!幾十年不見,度量比針眼還小!”
薄老爺子氣憤不已,他一生行事明磊落,何曾做過那種背後使小人行徑的事!真是氣煞他也!
“爺爺,您別生氣了,我就知道您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我想顧老爺子肯定是壞人矇蔽,誤會了您。”
“哼!”
“爺爺,我想如果您是顧老爺子的那種境,只怕也會對當年的事心有不甘,畢竟你們那代人的夢想就是以軍人爲榮耀,被迫離開肯定多有不適,即便日後回想起來也會心中憋屈。”
這段話總算說到了薄老爺子的心坎裡,鼻子哼了哼沒再說話,隔了一會方纔問道:“老小子離開部隊後做什麼了?”
“下海從商,通過努力建立起了一片屬於顧家的商業王國,尤其在近幾年,‘顧氏’產業日漸擴張,已經爲國際上無法撼的上市公司之一。”
“就是新聞上經常提到的d市顧家?”
“嗯。”
“老小子還不錯嘛!雖然離開部隊,也算在另一方面取得了很好的績,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四十年的陳年往事了還拿出來說,也不怕害臊!”
“可能……是有軍人結。”
“你認真的跟爺爺說,顧廷燁會不會是第二個白霽嵐。”
“不會。”
薄喜兒回答得斬釘截鐵,和顧廷燁起起落落經歷了太多事,至於白霽嵐,他們之間總是一帆風順,平靜的表面下掩藏了太多看不清的東西,導致沉溺在幸福中的纔會摔得那樣慘。
他們兩個給的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薄老爺子盯著孫看了幾秒,“好,爺爺相信你。”
“爺爺,謝謝您。”
******
吃完晚飯從薄家大院出來,薄喜兒深呼吸了一口氣,還好,跟爺爺沒有關係,要不然真不知道顧老爺子那關扛不扛得過去。
顧廷燁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小寶已經窩在媽媽懷裡睡著了,他發現薄喜兒眉宇間一片清明,便猜到了事態發展比較好。
“真是誤會?”
“當然了!我相信我爺爺的爲人!他不可能做那種小人行徑的事,我已經找他確認過了,跟他沒有關係。不過爺爺說了,當年知的人除了他還有一個是你爺爺過命的兄弟,你爺爺選擇相信他而不相信我爺爺也是理之中的事,但凡事得有個證據,不能因爲旁人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一定是我爺爺告的。”
薄喜兒字裡行間都在爲爺爺鳴不平。
顧廷燁扶額,“當年的事已經發生,我們並非目擊證人,到底真相是什麼誰也不知道,所以,咱倆別爭了。”
“誰跟你爭了。”
“是我著臉跟你爭。”
顧廷燁賠笑臉,薄喜兒脣角微彎,心中涌起一甜。
車子開了一會後,薄喜兒覺得不對勁,這不是回家的路啊!
“你走錯路了。”
“沒有。”
“可我怎麼覺得不對勁。”
“可能我繞的路口不一樣。”
“哦……”
薄喜兒將信將疑的點頭,十分鐘後,嚴重覺得自己到了矇蔽,這路本就不是回去的路!
“還說沒走錯!這明明就不是回家的路!”
“是回另一個家的路。”
薄喜兒明白了,敢這傢伙是想把和小寶一塊拐到在市區的公寓。
“你太過分了啊!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主。”
“跟你商量了還得到我做主嗎?”
“……”
“我明天就回d市了,今晚你和小寶陪我一晚好麼?自從領了結婚證,咱們還沒呆過一宿,就當滿足我一個願?”
顧廷燁說得可憐兮兮的,薄喜兒一時心便沒忍心拒絕,從法律上來說,他們確實已經是夫妻了,住在一塊也是理所當然。
進行了這樣一番自我勸解之後,薄喜兒沒再吱聲了,下車的時候,顧廷燁很自覺的接過在薄喜兒懷中睡的小寶,一家三口很自然的走向樓道,進電梯。
薄喜兒利索的從包裡掏出鑰匙開門,正想著要不要把小寶醒給他洗澡,結果他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睡眼朦朧的環視了房一圈,當看到媽媽後,立即扁著要,“麻麻……”
“寶貝怎麼呢?媽媽給你洗澡澡好不好?”
薄喜兒接過兒子哄道,剛睡醒的他是會耍點小子,但過後就好了。
孩子天喜歡玩水,洗澡期間小寶一直在不停拍水,邊拍邊笑呵呵的看著媽媽,薄喜兒被他蹬濺了一溼,這種狀況早就習慣了,所以洗完就用浴巾包著溜溜的小寶出了浴室,直接放在正在看電視的顧廷燁邊。
“洗完了?”
剛說完這三個字,顧廷燁便看到了一副讓他脈噴張的畫面,薄喜兒此刻近乎半.,甚至比半.還有力,單薄的衫因爲打溼的原因在上,展出凹凸有致的姣好材,他可以清晰的看見的文和……
若若現的覺有時候比還要勾人,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黑眸裡發出森森綠。
正在給小寶穿服的薄喜兒到了他火辣辣的目,低頭朝上看了一眼,驚得差點彈跳起來,都沒發現的服溼這樣了,怪不得某人看向的眼神如同一隻狼看著待宰的羊羔。
“你……和小寶玩,我去洗澡。”
薄喜兒結結的囑咐完,迅速竄進浴室洗澡,洗完後才發現自己沒拿服進去,不由得滿是懊惱,慌里慌張果然要不得,不是丟了那就是落了這……
彼時顧廷燁正在客廳裡逗兒子玩,睡醒之後的小寶明顯很,一會走到電視邊一會晃到矮櫃邊拉著屜玩,總之,一刻也不停歇,顧廷燁很擔憂兒子不睡他待會要怎麼辦事?
“小寶,睡覺好不好?”
小寶繼續玩自己的不理他。
“小寶,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小寶繼續不理他,被他追問追得煩躁之後還不悅的“嘰哩哇啦”的一頓,似在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緒。
被困在浴室裡的薄喜兒沒辦法只能圍著浴巾出來,火速衝到房間換上睡睡,與狼共,必須穿得保守點才行!
嚴陣以待的從房間出來,便看到顧廷燁追著小寶哄他睡覺,可小寶很有骨氣的不睬他,看到媽媽出來立即邁出小短朝奔過去,“麻麻,我要喝。”
在表達要吃這方面,他咬詞還是清晰的。
“好,媽媽給你衝。”
喂兒子喝牛的時候,顧廷燁湊了過來,“吃完小寶是不是該睡覺了?”
薄喜兒橫了他一眼,“你不是很想和他培養嗎?這麼一會就不住了?”
顧廷燁心很憂傷,他不是不想和兒子玩,而是更想和老婆玩……了太久,飢難耐啊!
“沒有,我只是關心的問一句。”
小寶一雙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轉來轉去,兩手捧著瓶吸得倍有勁,他是真的了。
好不容易熬到睡覺,顧廷燁連忙衝進浴室洗澡,原本以爲熬到頭了,結果一出來看到兒子趴在喜兒懷裡睡得香噴噴,他的心瞬時涼了半截。
“小寶睡著了?”
“嗯。”
“他今晚睡這兒?”
“他不睡這裡睡哪裡?”
“那我呢?”
“你當然睡隔壁房間。”
“……老婆,你不能這麼對我。”
顧廷燁可憐的語氣讓薄喜兒有些哭笑不得,最終妥協了,“那你睡旁邊吧。”
這旁邊有兩種含義,顧廷燁理所當然的睡到了薄喜兒旁邊,“我讓你睡到小寶旁邊。”
“我怕我睡覺不老實著了小寶。”
顧廷燁臨時想了一個合合理的解釋,薄喜兒想了想,也沒錯,他畢竟是第一次和小寶睡,怕著他的心也很正常。
熄燈後,顧廷燁開始不老實了,先是故意和得的,對著的脖頸噴吐熱氣,手也順勢鑽進了的睡裡。
“睡覺!”
薄喜兒斥著拍開他的手,可他還是了過來,溼濡的脣更是故意著的耳側壁,時不時輕一下,呼出一口熱氣,掀起薄喜兒難以言喻的麻。
“睡不著。”
他低啞磁的嗓音彷彿有勾人的魅力,引得渾戰慄,而且抵在後面的某也越來越灼燙髮……
顧廷燁的手像是施了魔法一般,所到之均引起的強烈反應,再加上他的脣舌在自己的耳側和頸間作,本就無法定下心,一顆心“砰砰砰”直跳,彷彿隨時都會跳將出來。
因爲洗過澡,倆人上都帶著沐浴的芳香,夜掩映下,生出了曖昧的彩。
“別……小寶在旁邊。”
顧廷燁的手指沒有停頓,上堅.的盈,有力度的緩緩,脣湊在耳邊輕聲,“那……我們去隔壁房間。”
薄喜兒的臉“咻”的一下全紅了。
敢這傢伙一直就沒安好心,奔著這個目的來的……
“不……要……”
“你確定就在這裡?我是無所謂的。”某男話語裡的調侃意味頗爲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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