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墨家的人還沒有出現。”看著除了皇上外都到齊的衆人,李昊南再次說著。
墨家不會真的做了烏吧,今年乾脆一個都不到,可是他們來不來又如何,李漠遠要公佈還是一樣會公佈,訂婚信已經退回來了。
“來不來有什麼關係,他們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麼。”掂著手中的玉,李漠遠有些懷念上面的溫度和氣息,可惜兩個月過去了這上面已經沒有了墨言的溫度和氣息了。
“威遠侯墨府到……”就在李昊南與李漠遠說著墨家時,太監傳令的聲音響起。
不知爲何,聽著這聲音李漠遠不自覺的朝那進場方向看去,他要看看今天的墨言會如何讓震驚。
而幾個坐在前排的大臣看到李漠遠的舉,也一個個跟著看了過去,於是乎蝴蝶效應產生了,全場除了李漠北依就目不斜視外,所有人都看向那墨家。
傳聞墨家那三小姐恢復了,不傻了……傳聞南院大王李漠遠與墨家那三小姐解除了婚姻,不知是真是假……
這一次久不出席皇家宴會的墨老太太親率墨家大小前來,一暗紅錦襯的老太太紅滿面,腳步中氣十足說著老太太倍棒。
而後墨家兩位公子亦是一青一藍的站在後,風度翩翩。雖說比不上李漠遠與李漠北之輩耀眼,但在天曆也是一流的人。
墨家大小姐二小姐,一人碧綠一人碧藍,清新人,容貌不是絕佳,但勝在那濃濃的書香氣息之上。
這墨家孩子也是一個焦點,可是墨家的這幾位再出那又如何,這四個可是天天可以看得到,他人是來看墨家三小姐墨言的……
順著視線往後繼續尋找那傳聞中的墨家三小姐……
墨家四位小輩在踏瓊花宴時如同有默契一般皆往兩旁站去,而就在衆人想著這是爲何時,他們看到了……
“神……”
不是何人口而出,但卻很快聲了,所有人都看著那突然出現的陌生的子……
一襲白清靈俗,全上下沒有一點點多餘的裝飾,唯一的一個亮點便是那掛在腰間的墨玉。
白墨玉這樣的裝扮全所未有,不是沒人想過而是這樣的裝扮不是常人可以穿的出彩的。
略移頭往上看……一張臉乾淨的不沾毫脂,三千墨發隨意的飄在後,只用一青玉髮箍攏在一起,微風拂過衆人只見黑髮飛揚……而頭髮上除了這青玉髮箍外,就只有一顆紅的寶石。
紅的寶石如鴿子蛋般大小雨滴狀,以黑的錦帶固定,那紅寶石剛好落在額頭正中,眉心一點紅,而這正是衆說墨言是神的原因。
俗的裝扮,清冷的氣息,這樣的墨言這一刻詮釋了神的概念,這一刻墨言是焦點……
驚豔、傾慕,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齊齊投注在墨言的上,這一刻的墨言讓全場寂靜,讓全場失,就是那原本置事外的李漠北也不意外,衆人的影響,高傲的頭顱轉向進場的地方,只一眼李漠北便再也移不開眼神。
神……
沉穩大師兄為何全身發紅?瘋批二師兄為何深夜慘叫?優雅三師兄為何血流不止?清冷四師兄為何熱情如火?陽光五師兄為何夜不能寐?傲嬌六師兄為何疲軟無力?妖艷賤貨七師姐,又為何頻頻臉紅心跳?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鹿悠悠吹了一下額前碎發:“都是姐干的,怎麼?有意見?”某人:“悠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想法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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