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寧心,你還是來了……”雪天寂與東方寧心一雪天傲的封地,就有人上前將他們帶王府,秦羿風早早的就在那裡等著。
“什麼意思?”東方寧心看著站在那裡一藍沒了往日風華,反倒有幾分憔悴的秦羿風,突然覺這些事似乎一開始雪天傲就預料到了,而唯一不知的便是東方寧心了。
秦羿風看著一風塵僕僕雙眼深陷的東方寧心,心裡才稍稍的覺到一安,這樣纔不枉費天傲這這個人做這麼多。
“東方寧心,這是天傲替你準備的,他讓我轉告你一句:等他。”
又是那一句,等……東方寧心的眉心微不可見的皺了皺,雪天傲,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如此無用的子,活著目的只能等你嗎?
秦羿風轉拿出一個小木盒,放到了東方寧心的手上,語氣有幾分的傷,終於還是走一了這一步,走到了這天傲預計的最壞的一步。
東方寧心看秦羿風一直不肯正面回答雪族在哪裡的問題,便沒有再追問打開木盒,想看看雪天傲事先準備的是什麼。
一張中州使用的金卡,一塊進中州的令牌,一份中州的地圖,和數百枝常用的那種細小的金針,就這些難怪一個小盒子就能裝好。
“原來他早知一切……”東方寧心看著盒子裡的東西苦笑,雪天傲這個男人時刻不忘展現其霸道的一面。
一塊進中州的令牌,他早知自己無法陪東方寧心前往中州,但是也不允許別人陪東方寧心去,他寧可東方寧心一個人冒險,也不要東方寧心的邊有別人。
“除了那莫名的天賦,天傲無法掌控的就只有你。”秦羿風的聲音很輕,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尤其是雪天寂亦是挑眉,他那個神一樣的皇兄居然還有沒算到的事,真了不得呀……
話說雪天寂這孩子真可憐,進雪天傲的封地後,大家就沒怎麼待見人家,晾在角落裡給端著一杯茶,即不趕他走也不熱的以禮相待,不得不說雪天傲這些親信護衛還是相當的個的,王爺又如何,皇上他們都不看在眼裡,他們心中只有一個雪天傲纔是他們的主子……
聽到秦羿風的話,東方寧心一點也不贊同:“秦羿風,你錯了,雪天傲之所以能算到一切是因爲他沒有心,而之所以會算不到我要做什麼是因爲我和他一樣無心。”
這是東方寧心的想法,雪天傲無法算到東方寧心所做的一切是因爲東方寧心對雪天傲的心死了,即便偶爾復燃亦強制的將其扼殺,因爲東方寧心不停的用過往警告自己,雪天傲無心,而亦不能心。
“是嗎?那麼現在呢?天傲對你有心,你呢?”秦羿風忍不住了問了起來,他這是在替雪天傲不值,爲了這個人天傲甚至不得不回到自己最討厭的雪族。
“秦羿風,你不是雪天傲,你沒有資格代替他說什麼,或者問什麼。”東方寧心冷哼的說著,秦羿風不是那個被放棄的人,所以他不會覺痛。
“沒有資格嗎?東方寧心你的心是不是和你的一樣,沉在了黃河底下。”秦羿風氣的口不擇言,看著東方寧心,他真想把這個人的腦袋敲開來看看,這個人怎麼那般的頑固,真想把這個人的心取出來看看,是不是會跳的。
“是,我的心沉在黃河底下,可是那又如何?秦羿風,秦堡主,這世間任何人都可以指責我的不是,說我的不是,唯獨你不可以。
難道你忘了我是因爲誰才落黃河,我是因爲誰才被人捨棄的嗎?秦羿風,你不是那個被放棄的人,你不懂那種痛,你不是那個被欺騙的人,你不懂那種傷……就因爲你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可以清高的在這裡指責我的不得……”
東方寧心的握著手中的木盒,平靜的迎上秦羿風的雙眼,平靜到冷漠的說著這一些話,那個樣子就好像是個局外人一般。
有一些傷有一些痛,不提並不表示忘,有一傷有一些痛,是永遠無法忘記,已經學會了平靜,已經在學著淡忘,已經在學著原諒,可是秦羿風卻又再次提起,讓不得不再次說著這些話……傷人亦傷己。
“東方寧心,你終於還是說了出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討厭你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那樣的你虛僞到讓人害怕,東方寧心你有怨有恨,全部算到我頭上好了,不要牽連到天傲的上。”
秦羿風一想著雪天傲回到雪族就氣的失了理智,他認爲這一切都是因爲東方寧心,如果不是東方寧心雪天傲就不會解除了封印,不解除封印那麼雪族也就不會在意雪天傲的存在……
東方寧心聽到秦羿風的話不知爲何,突然輕笑著,嘲弄的看著秦羿風。“秦堡主,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在意的什麼,算了……我不想和你多說了,我現在只想知道雪族要如何才能進得去。”
東方寧心沒空也不認爲自己有必要向秦羿風解釋什麼,這是和雪天傲的之間的事。而雪天寂在聽到秦羿風與東方寧心的對話時,突然發現這個人還真是那個“東方寧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雪天寂看著東方寧心,這一刻是真正的審勢……
“雪族?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秦羿風攤了攤手,相當無所謂的說著,對於東方寧心執意想知道雪族口他還是很滿意的,這說明天傲的舉還是讓這個沒心的人了心了。
聽到秦羿風的話,東方寧心並不生氣,而上緩緩的舉起手中的劍,然後以電火石的速度將長劍到雪天寂的肩膀上。
“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所以我帶來一個可以談判的籌碼,雪天傲將他在天耀經營的一切給了雪天寂,是希他能保天耀百姓安寧,那麼如果我現在殺了雪天寂你說天耀會如何?”
威脅,這是紅果果的威脅,而雪天寂則是鬱悶,萬分的鬱悶,他以爲自己是來替東方寧心開路的,沒想到他不過是用來到威脅的武的,雪天寂搖頭,是不是不會武功真的就這麼可憐呢?任人擺佈?
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拿刀架著來這裡,還沒來得及報復回去,又再次被同一個人拿刀著,而他依舊無法自救,這是第一次雪天寂發現再怎麼聰明的男人遇上理智爲零的人都沒用,因爲還來不及去用他的聰明腦袋,腦袋就要搬家了……
“東方寧心,你不覺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本王,是一個很聰明的事嗎?”雪天寂看著這一屋子平靜的、沉默的護衛,他知道他那個皇兄的護衛是不會管他死活的,他只能自救了。
“雪天寂,你們果然是兄弟,都喜歡擺王爺的架子,可惜現在的我還真不怕。”東方寧心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雪天寂,而是繼續對秦羿風說著。
“我的耐心有限,而且一路走來我殺的人並不,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條人命。”這話東方寧心倒是沒有撒謊的說,除了第一次殺人覺到噁心外,後面漸漸已經麻木了,畢竟不殺對方,對方也不會放過,而殺人這種事麻木了就好了。
“東方寧心,他是天傲和的弟弟,同父同母所出,你不怕天傲會因此而記恨你嗎?”在秦羿風眼裡,東方寧心對雪天傲就還是有一點點心的。
“秦羿風你想太多了,我去找雪天傲純粹是因爲,他是因爲我才這樣,我不喜歡欠別人的,尤其是欠雪天傲,既然他是因爲我纔回雪族,那麼我就有責任把他找回來。”東方寧心的話像是在告訴秦羿風,又像是在告訴自己,要給自己一個找雪天傲的理由,一個很好的理由……
“東方寧心你以爲你是誰呀,你連自己的家人都護不了,還妄想去找天傲,你這是癡心妄想。”秦羿風冷冷嘲諷。
“你說什麼?”家人都護不了?墨家出事了?東方寧心拿劍的手顯些不穩,而這不穩直接把雪天寂鬱悶了。
我說皇嫂呀,不待這麼嚇人的,你這樣不是玩死人嗎……
看到激的東方寧心,秦羿風知道他抓到了東方寧心的肋,墨家的人在東方寧心心中還是很重要的。
“東方寧心,李漠北下令將威遠侯府墨家全部收押天牢,罪名是:通敵叛國。”
“通敵叛國?”東方寧心皺眉的重複著,李漠北到底有什麼目的,關押墨家上下,他好樣的……
秦羿風點了點頭。“沒錯,通敵叛國,押而不審,似乎在等什麼人一般,就知不那北院大王的耐心有幾何,願意等多久。”
“秦羿風,你最好沒有騙我。”說不擔心那是假的,聽秦羿風的話知道墨家上下暫時沒有危險,可也只是暫時罷了,誠如秦羿風所言,誰也不知李漠北的耐心何時終結。
“我不需要騙你,還有,雪族的口我不知道,就算你殺了雪天寂我依舊不知,我不是雪族的人……”秦羿風很平靜的說著。
他是絕對不會告訴東方寧心雪族如何走,天傲不希東方寧心去……
“記住你的話,秦羿風。”東方寧心收回長劍,在雪天寂的背上狠狠一拍,把雪天寂背後那支金針給打了出來,將手中的長劍丟了秦羿風有手上。
“雪天傲的劍給你了,如果你遇上雪天傲替我告訴他:東方寧心的耐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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