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蘭閣閣主,凌蘭之神,也是凌蘭帝國皇室中人。”說到來人時,閻君的眼神明顯的一冷。
在子書的眼中,這個男人,微慍也輕,能讓他出這樣的表,就表示這凌蘭之神實在不怎麼樣。
雖然沒有見過凌蘭之神,子書卻在心中劃了一個壞人的符號。
子書放下手中的箭:“如果我執意殺蘭婷,是不是會同時得罪兩大勢利。”
“是的。”閻君點了點頭。
凌蘭閣閣主,混沌大陸前三的高手,爲人極其霸道,而讓閻君討厭的,還是他要閻君娶蘭婷,並且把閻羅十殿併凌蘭閣,爲凌蘭閣的依附。
別說閻君本就不喜歡蘭婷,就算喜歡他也不會做這樣的事。
江山、人,他閻君如果要的話,就全要。
他可以妻、寵妻如寶,但不能接他的妻子踩在他頭頂上,踐踏他的驕傲與尊嚴。
“既然哪此,這次就放過。”
不是怕事,而是不想因爲這事,又麻煩大哥來給收爛攤子。
子書很明白,憑還不敢得罪凌蘭帝國和凌蘭閣。
閻君看子書神淡淡的樣子,鬼使神差的開口道:“子書,想殺便殺,凡事有我扛著。”
語落,閻君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心中暗笑,剛剛還說江山人都要,現在就爲了人不要江山,可不知爲何,他卻是不後悔。
“算了,以後有得是機會。”子書擺了擺手。
量力而行道理還是懂得,同時也明白,不能讓人得寸進尺了,子書朝天空中那隻巨手道:“凌蘭之神,蘭婷屢次三番至我們於死地,今天看到凌蘭之神的面子上,我們放過,但絕不會再有下一次。”
這一番,子書說得傲氣十足,再加上那獨特的尊貴氣質,哪怕是凌蘭之神也不敢小視,畢竟這年頭隨手就能拿出一把神的年輕人,背後勢力絕對不俗。
凌蘭之神雖然霸道,卻不是愚笨之人,在沒有查清子清的況前,他絕不會輕易的出手。
“多謝姑娘,我凌蘭閣也不是不講理,今日姑娘放了小徒一馬,那株天炎草就是姑娘的了,我凌蘭閣退出。”
“閣主。”靈炎之神不安的開口。
“哼……還愣著幹什麼,與閣主一同,速回。”語畢,便收回自己的手,上空的威也跟著消失了。
蘭婷往下落,靈炎之神向上一躍,帶著重傷的蘭婷消失在黑蛟山。
子書與閻君沒有去攔,只是子書明顯的不高興:“凌蘭閣的人一口一個他們講理,可他們哪裡講理了,什麼天炎草他們不要了,天炎草本來就不是他們的。”
子書一直覺得自己脾氣很好,可是見到凌蘭閣閣主無恥的態度後,子書才明白,脾氣好是因爲沒有遇到這樣的極品。
“好了,彆氣了,凌蘭閣的人向來如此,自恃甚高,自以爲是。不與他們爲敵也好,畢竟你現在還是神王,真要和凌蘭閣的人對上了,小心吃虧。”
明劍易躲,暗箭難防。
他是不怕凌蘭閣的報復,可他擔心子書會出事。
“我知道,如果我就了大神通,我絕不會放蘭婷走。凌蘭帝國?凌蘭閣?算得了什麼。”
子書這話不是賭氣,而是從骨子裡出來的輕視,這樣的氣勢,只有上位者纔有,只有實力高強的人才敢有。
“子書,你到底是誰?”閻君喃喃的道。
“什麼誰?我就是我。”子書耳尖聽到了,反問。
閻君嚇了一跳,連忙將話題揭過:“子書,你那把箭是哪來的,是神對嗎?”
“是呀,我娘給我的,說威力很強。你喜歡?我送給你好了,就當我答謝你的救命之恩。”子書二話不說,就將暗之弩遞到閻君的手上,準備以鮮抹除上面的痕跡。
“子書,別,別,你誤會了,只是這箭看上去很不凡,我問問罷了,這是你娘給你的東西,怎麼能隨便送人呢,再說你已經給了一瓶鬱芷丹了。”
閻君心喜子書對他大方、不設防,連神也說給就給,同時又萬分的鬱悶。
子書這般的財大氣,他要拿什麼養子書呀。
淚……
閻君在心中盤算中,閻羅殿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神,可以送給子書的。
想來想去,也只有判筆了,可現在判筆下落不明。
想到這裡,閻君又怨念那個判筆的人,要是判筆在他手上,剛剛子書送他神時,他可以順理章的收了,再把判筆當回禮送給子書,這也算是換信了。
可惜了……
閻君暗自決定,一定要加速尋找判筆的下落。
子書看閻君一副深思的樣子了,搞不懂他在想什麼,見閻君不要暗之弩,子書也不在意。
“走吧,我們上山。”蘭婷和靈炎之神雖然走了,可天也亮了,子書是不打算再睡,索上山好了。
閻君雖然氣惱蘭婷壞了他的好事,可事已至此再糾結也沒有辦法了,還不如以後找機會。
兩人繼續往黑蛟山上走著,而路上他們遇到不人放棄天炎草下山而去。
不是他們不想要,而他們要不到。
昨天晚上一戰,這些人在山上都看得明明白白,連凌蘭閣的人敗在閻君手上,放棄了對天炎草的爭奪,他們還往山上躥個什麼勁呀。
與其當炮灰,被閻君秒殺,不如乖乖下山,去別的地方轉轉,也許能撿到好。
天炎草雖好,可前提也得有命要。
“看樣子,昨天一戰也不全是壞。”子書很滿意這樣的況。
本質裡,不喜歡與人手,除了獵殺玄外,每次與人爭鬥,都是對方先挑起來的。
“有好也有壞,走的都是自知無力一爭的,留下來都是有一爭實力的,而且他們會更加的小心與蔽,這株天炎草恐怕不那麼好拿。”閻君終歸在混沌大陸混得久,看問題遠比子書遠得多。
凌蘭閣閣主,退了一步輸了面子,卻將他和子書推到火上烤。
整個黑蛟山的人都明白,想要天炎草,就得先殺他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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