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兢兢簽完契書,花嬸子出笑臉問寧染,“那我就讓大郎收拾收拾東西,帶他走了?”
“誰讓你帶他走了?”
寧染臉一板,“我們寧家的獨苗兒憑什麼讓你買走了?不行,我要救下他,你開個價吧!”
花嬸子:……這麼反復無常真的好嗎?
“五……五百兩。”
這寧染真有手段,一來一回就把寧大郎在手心了,以后寧家還不都是說了算!
寧染冷笑,“五百兩?你剛剛明明說他一兩都不值,居然想賣我五百兩,真是商!”
恁說啥?!
他一兩都不值,你咋賣我五百兩呢?
花嬸子壯著膽子提出疑問,寧染皺眉,“那你不是也買了嘛,你犯傻我還能管得著嗎?但你傻我可不傻,這蠢貨本一錢不值,但你這把年紀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那我就算你賺了,給你——一文!”
花嬸子:……這是哪來的新鮮出爐的土匪!
合著寧染不是想收拾寧大郎,還想坑的錢。
膽子已經被嚇破了,不敢再分辨,竟然乖乖任寧染一文錢買下寧大郎,簽好契書頭都不敢回的撒丫子跑了!
“喂,你干嘛去?”
寧大郎磨磨蹭蹭想回屋,被寧染住了,“沒看屋子這麼嗎?去好好收拾一下,再去挑水洗服,然后把飯做了。”
“我不會干這些,祖母說了,這都是你們人該干的。”
寧大郎諾諾地說,他不敢大聲頂了。
寧染上去又是一耳,差點把他頭扇掉,“祖母都你些什麼七八糟的,難怪把你教這副熊樣!你現在是奴才,再敢頂,割了舌頭!”
寧大郎嚇得捂著跑去干活兒了,那作靈敏的,一點兒看不出有那麼多。
回屋去看秀娘和彤兒,們已經幫寧染把床鋪弄好了。
秀娘眼瞅著寧染,跟看不夠似的,“劉家怎麼狠心把你攆回來了?他們明明答應我要繼續照顧你,給你找個好婆家的,怎麼能言而無信呢!娘不是不想你回來,只是咱家這樣子你都看到了,娘太沒用了,護不住你們。”
寧染,“不是劉家把我攆回來的,是我知道了真相自己要回來的。劉家抄了咱家菜譜卻一事無,已經對我不耐煩了,劉若思又陷害我,那里沒什麼好呆的,還不如咱家的日子呢。娘,你放心,以后我會護著你們的。”
這是原的愿,既然答應了,就會好好照顧秀娘和彤兒。
秀娘子,但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這對兒。
比如剛才在屋外的角度,分明看見彤兒舍不得下口咬,是重重按了下彤兒的后背,俯下去。
裝病已經是秀娘所能想到的僅有的自保手段了。
可惜還是點子太,寧染打算告訴,婆婆是可以揍的,外甥也是可以賣的。
一整晚還算相安無事,第二天一早寧婆子醒來,聽了寧大郎的控訴,氣的差點又暈過去!
“這個混賬!居然敢害自己的親堂弟,莫不是想要我的命,看我不打死!”
拎起子奔寧染氣勢洶洶過去了,秀娘急忙過去用子護住寧染,“娘,染兒還小,啊——”
寧染把端起來轉了個圈兒放在后,“別著急,等著看戲。”
寧婆子的子已經招呼下來了,寧染順手扯過寧大郎一擋,“哎呦!祖母,疼死我了!”
“大郎,你怎麼樣?你個短命的死丫頭,快放開大郎!”
們也說不清怎麼回事,好像眼前一花,寧大郎就被寧染抓到手里了。
寧染,“他現在是我奴才,主子挨打,他不但得替我挨打,還得幫我還手呢。你,就這麼看著主子挨打嗎?要你有什麼用!”
話音剛落,本打算看好戲的寧大郎子突然不控制了。
他揮舞著拳頭,“嗷嗷”著朝寧婆子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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