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池夫人就越是生氣,轉而將矛頭對準了池雪,氣呼呼:“你怎麼就不幫幫你姐姐,你以前不是經常在東方家到跑麼,把人從書房出來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怎麼可能,你完全就是故意看你姐姐的笑話纔不管不顧的吧,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一個白眼狼!”
瞧這話說的,就算池雪是一個一心戴自己姐姐的好妹妹,聽到這話也會對姐姐心生不滿,更何況,還不是什麼好妹妹。這話帶來的負面效果也就更加強大了。
池雪臉上還是掛著甜甜的笑容,好像沒有聽見池夫人的扎心的話,笑瞇瞇道:“這您可就冤枉了,我連上二樓的資格都沒有。再說了,誰不知道東方家的擎書房,擅者死,爲了這個不知道置了多人。母親,您就算偏心也不可以偏心到這個份上。當初姐姐可是有擎哥哥書房的碼可以隨時進出,這我可是一直沒有到的待遇。姐姐都不能讓那個他出來,那我更不可能做到了啊。”
“您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我去犯東方家的規矩,送死吧。”
池夫人臉上閃過一尷尬,很快又平復下來,冷著臉道:“那你也不能就這樣讓你姐姐丟人,你肯定有其他辦法可以見到東方擎。你姐姐不方便的做的事,就應該你出面去做,不然帶你出去做什麼,你別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份。”
池雪在心底翻了白眼,差點沒笑出聲來。
自己的份?我堂堂池家二小姐,不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著我去做。說到底我裡流淌著的也比你這個空有一副貌的無知婦人強上百倍。
很想把池夫人的腦袋撬開,看看腦子裡面是不是除了容買服之外沒有其他東西了,不然的話,這個稚的話怎麼可以從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口裡說出來。簡直是要笑死人了。
池夫人還想說些什麼,池雪卻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了,無辜的眨下眼睛,繼續之前沒有說話的話道:“姐姐當時讓我先回家,似乎有自信可以功邀請到擎哥哥,不過後來姐姐回家的時間並沒有比我晚多。神也不好,並沒有邀請功。也就是說,白等了整整一天,準備的那些東西全都浪費了沒有用上,白花了心思。”
堂堂池家大小姐,心準備的慶祝活,等待了快一天都沒有邀請到活的主角,說出去恐怕整個上流社會都會把池夏當熱臉冷屁的笑柄來嘲笑,池家在衆人面前也擡不起頭,會爲一個流傳很久的笑話。
聽完了池雪的這番話,池夫人果然向池雪所想的那樣沒有空理了,池夫人會一拍桌子,氣不打一來:“這個東方擎,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家兒難道配他還委屈了不。”
“如果不是爲了救了,我兒至於落到這個地步麼,這五年的時間,可都是他欠我們家的,爲了我兒可是還落下一的病。不說別的,就說著連著兩次的救命之恩,他就不能這樣對待我的兒。”
“他的命可是比什麼都值錢,沒讓他將東方家的財產雙手奉上已經是對得起他了,區區一個小宴會,怎麼就不能參加了,還委屈了他不!再說了,現在夏沫那個白癡已經死了,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聽了池夫人的這番可笑的言論,池雪實在是忍不住了,低下頭,掩藏住自己嘲諷的神。
池夫人咒罵了一通還不解氣,目落在一旁安穩如山的池先生上,頓時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轉過來,池夫人就開始央求一直在一旁看報紙,沒有理會兩人談話的池先生,聲哀求起來:“老公,剛纔的話你都聽到了對不對?不行啊,老公,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給他點看看,讓他知道我們池家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池先生紋不盯著自己手中的報紙,看上去似乎進了另外一個世界,不過微微皺起的眉頭還是泄了一緒。
“老公,東方擎這實在是不把我們池家放在眼裡,他這不單單是讓你的寶貝兒丟臉,也是在讓你丟臉啊。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呢。”
“老公,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起初,池父一直忍著,默默的看著手中的報紙,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等到後來池夫人說多了,不停的在他耳邊反覆強調著這件事,也終於不耐煩起來。
“啪”的一聲,他把手中的報紙仍在桌子上,不耐煩的高聲吼了起來:“嚷嚷什麼,我早就說了,離東方擎遠一點,那個傢伙本就是狼心狗肺的東西,跟他談一點用的沒有。以前吃的虧還不夠多嗎?到底想要吃多次虧才甘心!”
池雪角一彎,出了看好戲的神。
池先生怒氣衝衝繼續吼道:“報復什麼,要報復你自己報復,別扯上池家,你要是敢用池家的名義做事,看我不把你趕出去。”
當夏沫和東方擎結婚後,他就和東方家翻臉過一次,那一次差點沒有賠掉東方家的全部產業,他走到哪裡都會遭到白眼,往裡日笑相對的朋友,一個個都把他當做瘟疫一樣避而不見。
那個時候,他就深深的會到了東方家的強大,以及東方家作爲一個老牌世家和自己這種新興家族之間的差距。
池父不想在經歷這一切,甚至連回憶都不想回憶這一切。而池夫人的這番慫恿對於他來說無疑就是在慫恿著他去做傻事。和東方家作對只不過是表面上看起來風,可是最後吃苦果的還是他自己。
可是偏偏,池夫人還做著當年是四大世家之一的夢,以爲一切都和從前一樣。不想著安分守己,只想著招惹麻煩。,
這能不讓池先生生氣嗎。更讓他生氣的事還在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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