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刺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蕭惟璟的手足兄弟派人干的。
記得他好像有十九個兄弟,死的死,瘋的瘋,廢的廢,要不是男主環太盛,估計蕭惟璟會一個不剩全部干掉,這次不知死的哪個倒霉蛋?
剛回到廢院,周管家親自送食材過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恭敬有禮道:“王妃,我把今天的食材送過來了,全是最好最新鮮的,要是缺了什麼,你盡管吩咐竹青過來取。”
今時不同往日,沈寧有心臊他,“周管家,莫不是太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往我這破院子送食材?”
“這不是全府戒嚴麼,食材都走大廚房那邊。”周管家臉上堆著笑意,“請王妃放心,以后你這邊我會準時讓人過來。”
能做到管家的,哪個不是八面玲瓏看人下菜碟,沈寧笑意不達眼底,“那你可得管夠,要不然把王爺著了算誰的?”
“王妃說的是。”周管家點頭哈腰,“你看院里是否要添人?”
“不必,吃白飯的已經夠多了。”
周管家裝作聽不懂,識趣退下。
剛進屋,初九跟十一眼著,活就是兩條可憐的狗狗。
沈寧沒好氣道:“放心,你們家主子命得很,就是你們死了,他都不會死。”
該醒的時候就醒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真要那麼容易嗝屁就好了,可惜大反派都是活到最后的。
對于的惡劣態度,兩人早已司空見慣,畢竟王妃長著張刀子,再說擅作主張將王爺留在這,他們確實有些自私。
但宮中醫信任不得,而賀府醫徒有其表,相較之下還是王妃更靠譜點。
中午左右,蕭惟璟睜開眼,盯著陌生簡陋的房間,胳膊上的疼痛讓他逐漸恢復記憶。
初九驚喜,“王爺,你終于醒了。”
蕭惟璟坐起來,眼神閃過肅殺,“刺客是誰所派?”
昨晚特意留了活口,暗衛已經據線索追查清楚,“離王。”
初九請示道:“是否要手?”
居然又是他?幾次三番沒完沒了。
“難不留著過端午?”蕭惟璟神肅穆,“離王聲犬馬,你們做的點,不必見。”
初九心領神會,“屬下安排。”
蕭惟璟頓了下,突然問道:“我昨晚怎麼停止的?”
他的病愈發嚴重,發作起來本控制不住,記憶模糊不清。
這倒把初九問住了,王爺以往都是耗盡力,但昨晚似乎并非如此,差點送他跟十一上西天。
他再三仔細回憶著,神突然凝住,“好像是王妃拿針扎了王爺。”
當時線暗遍地狼藉,初九看得并不清楚,只見王妃沖上來揚了幾下手,王爺突然就昏迷了。
蕭惟璟稍微運氣,肺腑傷嚴重,一口噴出來。
初九驚,連忙去請沈寧。
沈寧眼都不眨,“你家主子砍人跟剁似的,病發時力失控,走火魔傷了肺腑,不吐才怪。”
初九要聽的不是這個,“可有辦法醫治?”
“萬般皆是命,看他的造化了。”沈寧無辜地聳聳肩,“我才疏學淺,莫能助。”
初九盯著,似乎想要探究端倪,“王爺有請。”
沈寧磨磨蹭蹭半天,心不甘不愿進屋,“王爺,有何貴干?”
蕭惟璟神嚴峻,“你會醫?”
沈寧敷衍,“只要膽子大,什麼學不會。”
蕭惟璟皺眉,“你怎麼會合的?”而且作如此練。
“莊子里養了幾條惡狗,見我長得丑又追又咬的,我脾氣上來就給它們開膛破肚,然后再用針起來,多了能生巧。”
蕭惟璟無語,“所以你就敢給我?”這人指桑罵槐!
“我也不想的,但誰讓賀啟軒是庸醫,連最基本的止都不會,說要拿烙鐵將王爺燙了。
初九拿劍架我脖子上求我救你,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誰知王爺還真是命大。”
蕭惟璟冷哼,“你很想我死嗎?”
別說閻王爺不敢收他的命,即使真死了對沒有任何好。未生育的王妃只能殉葬,但狗賊沈懷仁必不會告訴這顆棋子的。
懂合的理由太過牽強,蕭惟璟并不相信,但據初九的調查,失心瘋發作時確實有待惡行。
原以為娶了個無鹽草包,沒想到卻愈發讓人看不。
藏匿的深是吧?沒關系,他會一層層把的面揭下來。
“王爺命懸一線,是我不計前嫌出手相救。”沈寧不想在醫上扯皮,突然開口要求,“王爺能否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給我一份和離書?”
不說還好,蕭惟璟開始算賬,“我傷是為了救你。”
“王爺此話差矣,刺客是沖著你來的。你要是不來廢院,我連發都不會掉,所以說我的災難都是你帶來的。”
論算賬,沈寧不帶怕的,“而且,你何時得了健忘癥,昨晚連著幾次想殺我都忘了?”
殺?這張還什麼都敢說,他真要殺,又豈會冒死救!
沈寧提醒道:“掐我下,想一掌拍死我,這些不是王爺你做的,難不是鬼做的?”
“是嗎?”蕭惟璟反問,“若非你拒絕歸還欠條,我會過來找你?至于掐你打你那些,我當時病發什麼都不知道。”
沈寧被他的無恥震驚,夠不要臉的啊。
怪不得初九跟十一這德,原來都是跟他學的。
“你好像捅了我一刀。”蕭惟璟語出驚人,“刺殺皇嗣,可誅連九族。”
沈寧震驚,“是你意圖殺我,我出于本能才還手的。”
蕭惟璟有恃無恐,“你覺得大理寺信你還是信我?”
錯了,昨晚就應該捅死他才對。
“不誅你九族就不錯了,竟然還想和離書?”蕭惟璟聲音著威脅,敲打道:“這次的事沒完,你要識趣就拎著點醒,而不是對我蹬鼻子上臉。”
沈寧果斷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把欠條拿來。”想到那張該死的欠條,他脾氣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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