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院丟了花茶跟安神香,數量還不。
沈寧三觀震碎,沒想到蕭惟璟居然也是羊黨。
他薅走很多羊,但也留下不東西。
院落重新修繕就不說了,大廚房每天準時送來新鮮果蔬,賜的珍貴藥一并留下。
人生,鹿茸,靈芝,冬蟲夏草什麼。
沈寧可沒客氣,全部照單收下。
竹青如釋重負,“小姐,王爺終于走了。”
是啊,每天不用低頭不見抬頭見,自由的覺真好。
“不過,我怎麼覺王爺對小姐你好像不同了呢?”
沈寧差點噴笑,“你想多了。”
“真的,不但幫咱們修繕院子,也不白吃了。”旁觀者清,竹青細數起來,“王爺對小姐的態度好多了,知道你跟林婉月不和,也沒讓進來打擾你,更沒喝燉的湯,但是小姐做的卻喝得干凈,而且你做什麼他吃什麼,從來都不挑食。
不但幫小姐指點招上的不足,還讓十一傳授厲害的劍法,現在又留下來這麼多名貴藥材,林婉月那邊可是半份都沒有。”
竹青突然振,“小姐,王爺必是上你了。”
沈寧額頭,“你啊,記吃不記打,忘記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了?”
提及當晚的事,竹青臉煞白,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雙瑟瑟發抖。
可竹青總覺王爺看小姐的眼神變了,不再似之前的冰冷跟不耐,而是多了點什麼東西。
有點不甘心,“小姐,你都嫁進來了,總不能就這樣過一輩子吧?還是要想想辦法爭取王爺的寵。”
沈寧無語,“你怕是忘了林婉月。”
的終極目標是茍命,除非嫌命長才會跟反派有的沒有。
提起林婉月,竹青更有話說,這段時間特意結了兩位年紀相仿的姐妹,其中之一是周管家的兒,“小姐,王爺可能并不喜歡林婉月,給安之所只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
沈寧向來不信八卦,何況是知道劇走向的,這對雌雄反派就是配,雖然蕭惟璟沒給林婉月應有的名份,但兩人最終死在一塊了。
獨不香嗎?要招惹什麼男人,還是瘋批大反派。
“真的,聽說王爺自打帶林婉月回來,就從沒在引嫣閣過夜,只是不知道為何到都在傳王爺對深種。”
竹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王爺常年在外征戰,幾乎很回京城,跟見面更是屈指可數,小姐你說是不是林婉月故意派人散播消息?”
按林婉月虛偽沒底線的格,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
沈寧細想這段時間的沖突,蕭惟璟看似護著林婉月,但又好像沒護,還讓在暴雨里淋了一個時辰。
不過這些跟有什麼關系?
沈寧打斷竹青,“后院還有塊空地,你去翻了種菜。”
醫換了幾撥,始終沒診出晉王的兇險惡疾,最后還是蕭惟璟自己道出實,他早兩年在邊關中了蒙國的巫毒,遭極大的摧殘,故而才一病不起。
虧空嚴重需要長期養病,蕭惟璟痛快將威虎營的兵符給張公公。
張公公哪里敢收,心驚跳將此事稟報皇帝。
皇帝來了圣旨,只字不提兵符之事,讓他好好養傷治病。
向來忙碌的蕭惟璟,得到徹底放松,不過還是拖著病軀到離王府參加悼念。
沈寧出街沒多久,就聽到離王突染惡疾暴斃的消息。
唉,果然是死掉了。
“離王不是突染惡疾,而是馬上風死的。”龐杏秀有消息門路,神兮兮道:“離王好酒,前幾天府里來了批艷勾魂的胡姬,酒池林的連著戰幾個日夜,人就這樣沒了。”
沈寧震驚,“這麼厲害?”
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龐杏秀怪不好意思的,但已經習慣跟沈寧無話不談,“胡姬有藥,聽說吃了能讓男人金槍不倒,反正就是耗盡而亡。”
沒想到蕭惟璟這麼絕,惹不起惹不起!
到了布莊,龐杏秀興沖沖選貨,想給自家大哥做兩服,“王妃,你不給王爺做兩?”
沈寧表示呵呵。
原主的穿風格不太適合自己,打算挑幾匹布讓竹青給自己做,款式自己設計,做出來肯定吸人眼球。
沈寧挑著布料,突然被人撞了下,側一看居然是材高大的年輕男人,穿著灰短打,長得英俊朗。
長得帥就能揩油?
沈寧剛要給他看,誰知對方突然湊過來,“是我。”
聲音有點悉,但面容卻很陌生,沈寧后知后覺,“徐虎?”
徐虎點頭,低聲音道:“謝王妃救命之恩。”
肚子劃破,他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居然又活了過來。
沈寧同樣震驚,徐虎是絡腮胡子,還以為是丑陋的彪漢子,沒想到剔后長得如此英俊。
徐虎是通緝犯,為躲過朝廷追捕只得剔掉胡子,他長話短說,“大恩不言謝,以后用得著徐某的盡管開口。”
對于他的恩,沈寧很是滿意,“你沒忘記答應我的兩個條件吧?”
“不敢忘。”徐虎塞給他一塊領牌,“這是烏山的通關令牌,以后有事盡管來找我。”
沈寧要的就個,痛快收下。
人多眼雜,徐虎很快離開,但還是被不遠挑布的龐杏秀看到,連忙過來,“阿寧,那人是誰呀?”覺不懷好意。
“他想買布又不懂,找我問了幾句。”
收集到一張保命符,沈寧心滋滋,對未來有了更大的期許。
……
忙碌慣了,突然閑下來的蕭惟璟渾不得勁。
林婉月帶著湯水來探,眉目含道:“王爺,我特意給你燉的湯。”
或許習慣了刺頭沈寧,面對弱扶風的林婉月,蕭惟璟竟然有些不太習怪,“有心了。”
盛難卻,他勉強喝了兩口便擱下,“最近過得如何?”
林婉月神擔憂,“好的,我就是掛牽王爺的傷,不知好點沒有?”
“已無大礙。”
“王妃忙著照顧王爺,婉月不敢叨擾只得向賀府醫打聽,他最近徹夜鉆究,已經想到辦法將王爺傷口里的線取出來。”
蕭惟璟佯裝興趣,“不知賀府醫有何法子?”
“開刀取線。”林婉月神欣喜,“王爺不必擔心,賀府醫說可以用特制的刀,能減刀口降低出。”
說著說著,突然話鋒一轉,心疼道:“要是當初采用賀府醫的止辦法,就不用二次開刀取線,可是王妃姐姐卻一意孤行……”
看似擔憂,實則指責沈寧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