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這張紙條,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奇怪。
驚訝的是,沒想到紙錢又出現了,說明“”還跟著我。
這個“”,我猜測應該是那個人!
奇怪的是,紙條上的容是什麼意思?
天塌下一半?
我抬頭看了看晴朗的天空。
開玩笑,天怎麼會塌下來?
就算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有我屁事兒?
“是誰給我的?”
我當然知道這紙錢百分之九十的是那人給我的,我這樣說,是不想讓他倆看出我之前也見過。
木劍心搖搖頭,說:“我醒過來的時候,在炕上發現的。”
“我沒猜錯吧,果然是有人跟著我們!秦紅難道就是被殺害的?”胖子道。
木劍心踢了他一腳,說道:“別咋呼,沒人當你是啞。現在事還不明朗,這張字條不像是在害你,更像是在提醒你當心。”
“對,不過眼下之急,是秦紅的父親,他或許知道我們的來曆了,甚至會以為我們是殺害秦紅的兇手!”
然後胖子就把從大媽那裡聽來的消息告訴了木劍心。
“你的意思是,他想要殺咱們?”木劍心疑地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不清楚,反正就像是像是胖子說的那樣,所有的一切都太巧合了,這老漢不得不防。”
“接下來怎麼辦?”
我說:“秦紅死了,我們的線索也斷了,不能在這裡久留,今晚上咱們就走。”
久留恐生變,誰知道那老頭安得什麼心,我們此行就是來找秦紅的,沒想到早早的就死了,這讓我特別痛苦,媽蛋,我的心髒也就這樣沒了下落?
做戲要做足,我們三個就像是來考察的似的,在村子裡轉悠了幾圈,然後才回到了秦紅家。
這一路上我就在考慮,天塌下來,當中的這個“天”是什麼意思?絕對不是頭頂上的這片藍天。
等回到老漢家,他家的門口竟然聚集了十五六個人,院子裡還有吵鬧的聲音。
“給我翻,肯定在院子裡藏著呢!”
我們進院子一看,老漢的院子裡也有四五個很壯的青年用鋤頭翻著院子的地面。
“把這院子給我翻個底兒朝天,我就不信找不出來!”
院子已經被翻的不樣子了。
“你們在幹什麼!”木劍心一個箭步沖上去,奪下了那帶頭的青年的鋤頭。
那人被突然沖出來的木劍心嚇了一跳,瞪著眼睛就喊道:“哪裡來的婆娘?管我們村的閑事?”
我和胖子見狀也沖了過去,站在木劍心旁邊。
“你們是誰?幹什麼翻人家的院子?”胖子怒道。
盡管這老漢讓人琢磨不,但看到這麼多人趁著人家不在,來人家家裡肆意妄為,我們心裡也有些發軸。
“幹什麼?你們不問問這賊獨眼兒幹了什麼!我婆娘的子就是被他的!”
我和胖子互相瞄了一眼,眼神中的意思不語而明。
這老漢人家老婆了?
當然不是這麼回事兒。
“我老婆剛剛走了不到七天,我去上墳的時候就見墳圈子被人了,不是他的是誰!”
原來這些人是來找的!
他們懷疑獨眼兒了人家老婆的!
我昨晚上還看見這老頭在院子裡轉圈,難道是在找埋在院子裡的不?
“村子裡這麼多人,難道就是他的?把你老婆埋在荒郊野外不說,還保不全的首,現在找不到了,反倒是埋怨別人,算是什麼男人?”
胖子躲在木劍心後面,說話竟然還擲地有聲,加上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得那帶頭的青年一愣一愣的。
“我…我不管,村裡的人都說他吃死人,肯定是他來吃啦!兄弟們,給我砸開門,看看有沒有在屋子裡藏著?”
他說完,幾個人就扛著鋤頭砰砰砰的把屋門砸開了。
屋子都是土坯房,加上年久失修,被他們這麼一撞,整個屋子看上去都要倒下來似的。
我腦子裡靈一現,盯著這快要倒塌的屋頂,捅了捅胖子。
“紙錢上說的‘天’會不會就是這屋頂?”
胖子挲著下點點頭,說:“有道理啊,趕別讓他們踹了啊,看這房子再踹幾下就塌啦!”
胖子話音剛落,那領頭的一腳就把房門踹開了。
房門一踹開,整間房子都在嘩啦啦的震。
他們還沒有進屋,就聽到嘩啦一聲,老漢堂屋屋頂,塌了一半!
當時我全的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他娘的,紙錢上說天塌下半邊來的時候,要我小心,現在屋頂塌下來了,難道紙錢上說的來的這麼快?
不過這幾個人都沒在意,進了屋子左找右找,都沒有找到所謂的。
我在心裡想:估計這老頭昨晚上就把你婆娘的剁了喂了羊啦!
幾個人什麼都沒找到,把老漢家鬧騰了一陣兒就走了。
院子裡只剩下我們三個,胖子看著到是坑的院子,再看看塌下來的屋頂,說:“這算是天翻地覆了吧,紙錢上讓我們小心啥?”
沒過一會兒,老漢也趕著羊回來了。
他看到家裡變了這樣,臉上也沒有什麼表,還是把羊趕進了羊圈裡。
當著我們的面,他趴在烏籠子上呆了一會兒,烏也把鳥附在他耳朵上,像是在聽烏說話,還時不時的點點頭!
老漢時不時的小聲嘟囔兩句。
他竟然和這烏說話!
也就四五分鐘的功夫,老漢用一只眼睛看了我們幾下,沒搭理我們,又一頭紮進了東屋就再也沒出來。
整個場面特別的詭異!
又到了晚上,我們下半夜就打算離開王家墳的,不想驚老漢的,因為我們不知道老漢腸子裡憋著什麼壞水,萬一知道了我們的行程,他對我們下手怎麼辦?
我坐在炕上,盡管昨晚上一宿沒睡,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自從來到了王家墳,這還沒到兩天的功夫,我就覺周圍的空氣特別的抑,抑的我都不過氣!
想起白天大媽們討論老漢的眼神,院子裡的吃死人的畜生,會說話的烏,紙錢上的提醒,盡管到目前為止周圍還是特別的安逸,但約約總覺得將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就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安靜,死一樣的安靜。
當天晚上,胖子見木劍心瞇著眼睛睡著了,便的了我,說:“你不好奇嗎?”
“好奇啥?”
胖子盤坐在我旁邊,說:“這老漢真的吃死人?”
“我覺得像,你看看他家裡的這些東西,眼睛不用手電照都是綠的,一看就是氣重,吃死人吃多了。”
胖子說:“所以說嘛,你不是說老漢晚上會出去嗎,咱們跟上他,去看看他幹什麼。”
說實話,我心裡也很納悶兒,當即拍著大下了炕。
“看見了沒,他又在外面轉悠了!”
老漢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像是從地裡挖東西似的,然後又拉著木車子出了門,他的車子上裝著什麼東西!
我怕跟丟,和胖子的跟在他後。
步子得很低,老漢沒有發現我們,吃力的拉著小車。
“這是啥?好眼啊。”
胖子忽然停住,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只鞋子。
我拿過來端詳了半天,也覺得眼,一拍腦袋,說:“這是今天找婆娘的那個青年的鞋子,你忘了嗎?”
胖子差點出來,說:“這老頭,把那人給殺了?然後藏在了院子裡,然後去墳地藏起來嗎?”
突然覺周圍的空氣降低了不止一度。
看著這佝僂的老漢的背影,突然覺,這不是一年邁可憐的老漢,而是一殺人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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