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后便到了獻生辰禮的時候,生辰日最人關注的也是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是人人都能當面送皇後生辰禮的,除了幾位皇子以及夜滄辰外,其它的大部分還是直接送給宮中專門收生辰禮的宮人。而那一小部分的人則是皇后欽點,當著眾人的面前揭開生辰禮。被點中自然是天大的榮幸,若是生辰禮能得皇后的歡心,那今日就不虛此行了。夜帝看著主桌上幾人,「你們誰先?」夜雲嵐道:「我的禮已經私下裡給了皇嫂,現在沒我什麼事了。」皇后笑道,「那禮本宮很是喜歡。」夜帝見兩人打著啞語,只淡笑一下,轉頭看向夜滄辰,「皇弟,那就由你先來。」「我的禮需要轉移地方,放到所有人的最後吧。」夜滄辰這般說,皇后反而好奇了:「什麼樣的禮啊?還需要轉移地方?」「皇嫂還是先收其他的生辰禮吧。」皇后見他一副關子賣到底的打算,也不追問:「那便從太子先開始吧。」夜子澤起,雙手擊掌,一個手裡托著一個托盤走了來,那托盤上放了一個紅木盒。夜子澤拿過木盒遞到皇后的面前,「母后,這是兒臣送您的禮。」皇后微笑著接過,打開,只見裡面靜靜放著的生,撲鼻而來的是一陣讓人作嘔的腥味,大驚失的將的木盒扔到桌上,「這……這是什麼?」夜帝看到木盒裡的生,臉上一沉,「太子,這是什麼?」夜之澤見皇后嚇到了,忙解釋道:「母后,別誤會,這不是什麼不好的東西。這東西若是以水生食服下,可保十年青春不變。」夜雲嵐看著那一團生幾想吐,「這麼神奇,到底是什麼東西?」夜之澤見眾人都不知,心裡生出幾分得意,「這是一種「逵」的的舌。兒臣從民間得知,以人餵食「逵」一個月,一個月過後,在「逵」活著時拔下,以水服之能保十年青春不變。兒臣調查了,這並非空來風,前朝時期,江南一富商的妻子就尋得此方,並按此方去做,在二十歲時服下,果真十年間容貌未有一分變化。所以兒臣在一個月前就命人尋找這種「逵」,找到后心餵食了一個月後,直至晚宴開始前,才讓人活拔了他。」夜之澤說的得意,眾人聽的卻是心驚膽。以人餵食一個月,這得需要多啊?而這人又是從哪裡來的?有沒有人因為需要餵食「逵」而丟了命?至於那「逵」也是,活著時被生生拔下舌頭,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痛啊,那場面是想一想就讓人目驚心。這樣的禮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而這手段也太過腥了。再說,誰又能又水生食下呢,是看著,聞到那腥味就忍不住想吐了。皇后臉蒼白,不敢再直視桌上的那盒子,這東西怎麼可能咽得下去。夜滄辰手將木盒蓋上,不讓那東西再噁心了桌上的人。夜之澤見狀臉有些不好,這個禮他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竟沒有一點誇讚?十年青春不變,這樣的效果多子救之不得的。「母后不喜歡這禮?」夜之澤略帶不悅。這樣的禮自然不喜歡,只是面上也不可能說:「沒有不喜歡,只是一時間接不了這外形跟味道。」「雖說外形跟味道不怎麼好,但是效果確是極好的。」皇后還準備說,夜滄辰已經將木盒扔到了皇貴妃的面前,「皇嫂即不習慣這味道,估計也難以下咽,這禮不如送給皇貴妃,也免得浪費。」皇貴妃看著面前的木盒,眼中閃過一喜悅,雖說這東西的確噁心了些,可是十年青春永保,這樣好的效果,噁心一些又算什麼呢。夜之澤著臉看向夜滄辰,「皇叔這是什麼意思,這禮是之澤送給皇後娘娘的,代表著之澤的一片孝心,怎能轉送。」「這禮你送給皇嫂便就是皇嫂了的,皇嫂願意怎麼理自然是皇嫂自己的權利,難不你送出去的東西還必須由著你的想法去理?」「自然不是?可是……」夜之澤說不過夜滄辰,看向皇後娘娘,「母后,這可是兒臣的一片孝心啊。」
方才那一眼就夠吐上一整天了,怎麼可以還想吃,「妹妹,本宮淺,確實不想吃這東西,不知道你是什麼想法?若是不嫌棄,就轉送給你好了。」皇貴妃心裡一陣興,卻又不好意思直說,「這禮是之澤送給姐姐的,妹妹怎麼能奪人所呢。」最關鍵的是,並不,「無事,妹妹若是想要便給妹妹了,也不枉子澤一片孝心。」皇貴妃推了第一次覺得也夠了,便道,「姐姐即這麼說了,妹妹就不客氣了。」說著手將那紅盒收起。夜之澤一臉怒容的看著皇貴妃,怎麼能拿!在這麼多年的面前,皇后將他的禮轉送出去,這讓他面何存!夜帝盯著雙眼赤紅的夜之澤,心沉了沉,好大喜功、生殘暴,只憑這兩隻若是他日做了君王,苦的將是百姓。「之言,該你了。」見皇后臉仍不怎麼好,夜帝喚道,這孩子的禮一向都能討得皇后的歡心。二皇子夜之言起,將他的禮捧上,同樣一個木盒,只是木盒看起來略糙。「母后,這是兒臣送你的禮。」皇後接過,打開,只見裡面躺著一個佛珠手串。皇後娘娘拿起,放鼻下,一淡淡的清香傳來,讓人的心靜下不。「母後手串共十二粒佛珠,是兒臣從九九八十一顆佛珠里心挑選出來的,每一顆佛珠、大小都是一樣的。由法華寺的信持開了,再放特製藥水之中浸泡了整整十天,每顆佛珠都浸上藥水的清香味,這清香味有清心凝神之效。母后若是長期帶著,對睡眠會有極大的幫助。」夜之方解釋著。從九九八十一顆佛珠里挑出十二顆大小、都一樣的佛珠,這要花上多力啊。這孩子一向最沒耐心了,沒想到竟這般有心。皇后不釋手的著手串,突然覺到佛珠上凹凸不平,湊到眼前一看,上面竟然都有字,因為夜過暗,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這上面刻的是什麼?」「經文,兒臣見母后喜歡念經,就照著經書,挑了幾篇經文刻在了上面。」夜之言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髮:「其實本來挑了三十多顆,準備給母后做個脖串的,但是總是刻壞,最後只能做個手串了。」皇後娘娘眼角都帶著笑,「手串就可以了,母后很喜歡。」這每一顆珠子可都是他的心意,將經文刻在這麼小的佛珠上,費的力可想而知。這般心的禮,怎麼可能不喜歡。「這木盒也是你自己刻的?」夜滄辰問。夜之言面帶一訝然,「皇叔,你怎麼知道?」「這麼丑,也只有你能刻出來了。」夜滄辰說。夜之言面一紅,「那個,這是我刻的最好的一個了,前面十幾個更爛呢。」「雖然丑卻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就像你對皇嫂的心一般。」夜滄辰又補了句。被拐彎抹角的誇讚后,夜之言開心的笑了起來,「兒臣對母后的心自然是獨一無二的。」皇後娘娘立即將手串帶在了手上,「母后很喜歡。」拿過桌面那不算緻的木盒:「這個,母后也很喜歡。」夜之言極為滿足:「母后喜歡就好,兒臣還擔心母後會嫌棄這禮不夠貴重呢。」「母后什麼時候在意過那些,這禮可是你自己親手花時間做的,母后怎麼不喜歡。」是真的喜歡,做皇后這些年什麼貴重的東西沒見過,反而越來越在意用心做出來的東西了,越是用心越能打人心。夜之言開心的坐回位置上,夜滄辰道,「禮準備的倒是不錯,過兩天,我有空就帶你出宮一趟。」「真的嗎!?」夜之言興了,「不是說要背下《論語》第三篇嗎?」「這是獎勵,不要就算了。」「要,要,我當然要了!」這簡直就是求之不得啊。看著夜之言一個破手串不難哄的皇后開心,還得到了夜滄辰的獎勵,夜之澤心裡就越氣憤,他那般盡心儘力準備的禮,轉手送人,一個破手串卻當寶。為了抓到那「逵」,他手下折了幾名大員,為了餵養一個月,又折損了十幾人,最後就這麼不屑一顧的送人了!這偏心的未免也太明顯了!憑什麼他的娘不是皇后反而是皇貴妃!?如果他的娘是皇后,現在就不到夜之言了!從小有一個夜滄辰著他,搶走本該屬於他的父皇的疼。好不容易夜滄辰出宮去住了,夜之言又來跟他搶。這些人,搶走他的東西,他一個也不會放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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