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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問一下的名字,如真,下次見到,幫我打聽一下,這小姑娘家境很不好,要是可以的話,看看你能不能幫幫。」慕斯遠很是憾。
「你也不知的名字?」黎如真問。
「當時程毓問,說萍水相逢,不問也罷。誰也沒想到在京城又見上了。要是程毓知道了,準得大吃一驚。」
黎如真自然知道程毓的子,聽慕斯遠的意思,好像對那丫頭也沒什麼,這是怎麼了?居然會一個農家丫頭防備起來?
這邊,一楠抓著夏桐問:「這男的你認識?這個男的,可比那中校看著還正點,要是花蝴蝶看了,又該犯花癡了。」
「算不上認識,連名字都不知道。暑假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在我家吃了一頓農家飯,我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巧。這北京不是蠻大的嗎?怎麼總能上人?」
「啊,你還上誰了?還有哪個人?」
這話,夏桐不想回答了,便說:「快走吧。以後,你走路仔細些。」
要不是一楠了這老師,怎麼可能會到這個慕?話說回來,要是自己今天上課沒走神,便沒有這張漫畫,沒有這漫畫,自己不能發笑,也不能去綜合樓,總之,這一切的巧合,才有了最後的必然,夏桐頗為後悔,實在不想jiē這些富家子弟。
「夏桐,我發現你有好多,每次你不想說了,便開始轉移話題,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在你家吃過一頓農家飯的客人。你到了,為什麼會覺得懊惱?還是你們之間,有別的什麼事?」一楠看著夏桐似有些沮喪的臉,十分不解,問道。
「你覺得我和他們這種人有什麼別的事能可能嗎?我只是不喜歡麻煩。你沒見那個老師急著要走嗎?算了,反正以後大家也沒什麼機會面,他也不知我什麼名字。」
「就是。瞎說什麼,你沒注意,這男的一看條件不是一般的好,算得上骨灰級的,不然,那個老師也不會這麼張了。灰姑娘的夢。咱們還是別做了。」許穎說,這男的開著的車子可是寶馬七系的,見夏桐沒留心,便沒說出來。
「什麼骨灰級?」夏桐問,對著一楠和許穎,夏桐不用擔心被嘲笑。
「骨灰級,就是好的不能再好,這樣的人。咱們只能仰視。太累了。」許穎的話言簡意賅。
夏桐聽了不語,一楠見夏桐沉默了。便摟著夏桐說:「我也是擔心你,你才十六歲,又是從小地方來的,太單純,看不出別人給你挖的坑,傻傻地就往裏跳。你別忘了,你說要二十歲以後再找男朋友,否則,我會不捨得的,這四年大學,我就賴上你了。」
「切,你這典型的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前面說的還像個大姐,我還以為你改了風格,後面的狐貍尾就出來了。」許穎說完大家都笑了。
三人趕到教室的時候,桌子已經挪開了,拉花也掛上了,還給白熾日燈纏上了各種彩紙,桌子上也擺了些桔子和香蕉,冷超和吳佳明在調試音響,幾個男生在吹氣球,金昕幾個在往牆上粘氣球。
陳勁松見了一楠忙說:「楊班,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把活都推給我了,要知道,你才是豬腳。」
「這不來了嗎?我看好的,妥活了。可以吃飯去了。」一楠拍拍手,說道。
一楠們吃完飯回宿舍換服去了,夏桐則仍是走到三樓,準備打掃衛生,沒想到,陳勁松他們宿舍的還在樓上聚餐。
「來了,來了,李子琦,去,幫著打掃去。」吳佳明踢了李子琦一腳。
李子琦沒地方,陳勁松問:「反悔了?」
「昨日上課時,聽楊一楠說,夏桐還在外面找了工作打工,這一聽,家的條件也太差了些,哥們已經夠囊中的了,比我還慘,這以後約會的花銷,還不得我一個人全出了?不去了,哥們我放棄了,你們誰想上誰上。」李子琦說完低下頭。
「這陳班不是早告訴你家條件不好的?我們們幫你創造了機會,你臨到頭又退了,算了,就當哥們白忙活一場。」吳佳明搖搖頭。
「哥們給你一個獨家消息,昨天聽許穎說要陪夏桐和男人婆周日去故宮,你裝偶遇去吧,哥們也夠意思了吧?」李子琦朝吳佳明諂地一笑。
「我靠,你還能笑得再猥瑣些嗎?」吳佳明又踢了李子琦一腳。
「那金昕去不去?」趙旭問。
「沒聽說。」
「金昕是北京人,還能沒去過故宮?」吳佳明斜了趙旭一眼。
夏桐沒在意這些,從角落裏開始打掃,今天烏藍娟又晚了,這個點,餐館里也是最忙的時候。
「這個養豬妹又一個人先幹了,真是缺心眼。」趙旭說。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哪門子的心?」冷超也斜了趙旭一眼。
「不說這個,晚上的第一支舞,你們準備請誰跳?」吳佳明問。
「靠,哥們還不會跳呢。」李子琦自己的鼻子。
「那就走吧,還等什麼,先去教室練習練習,我帶你。」吳佳明說完站起來。
「夏桐,你弄完早些過來。」陳勁松走之前對夏桐說了一句。
夏桐打掃完,已經快七點了,許穎過來找了,推著夏桐回去換了一服。夏桐把頭髮放了下來,梳了一個類似雙丫頭似的披肩發,省得前面的頭髮總往下掉,服仍是那件白的針織衫配黑子。
夏桐進教室的時候,舞會正要開始,開場白已經說完了,夏桐沒想到章老師和杜老師已經到了,章老師還帶著他的朋友。
「靠,這是我家夏桐嗎?這變化也太大了。啥時候我家這朵玫瑰靜悄悄地開了。」一楠一見面就摟住了夏桐。
「去你的,什麼時候夏桐了你家的?」金昕在一旁笑。
這時,陳勁松在講臺上拍了拍掌,說:「好了,好了,晚會開始了,第一支歌杜老師唱,第一支舞,章老師跳,大家呱唧呱唧。」陳勁松帶頭鼓掌。
陳勁松說完走下來,對一楠說:「楊班,下一個該到你了。」
一楠問夏桐還會唱什麼,夏桐說:「這支歌,你和陳班合唱,後面我再陪你。」
兩人上去唱了一首,當唱到:「我們們都是一家人,相親相的一家人……」時,大多數同學都上去喊了兩聲,氣氛一下帶出來了。
夏桐不想跳舞,便和許穎一起站在講臺上挑歌,當聽說夏桐只會唱幾首鄧麗君的時,許穎第一個就挑出了,說:「這個好,我也喜歡,你看過張曼玉演的電影嗎?」
夏桐搖頭,說:「我不想唱。」
「唱吧,我聽這個,我陪你,你讓我重溫下經典吧。」許穎求道,也沒有多想。
這時,一楠拿著話筒過來說:「那一會我們們兩唱,不能厚此薄彼的。」
這時,已經有好幾個同學上來點歌,連金昕和秦敏珠等都點了,夏桐便坐下來,專門負責給別人點歌。
夏桐陪著許穎站起來唱,主要是夏桐在唱,唱到後面,已經是眼波里淚瑩瑩了,不過,夏桐一直忍著,知道自己如果過不去這關,以後,就別想當眾再唱了。
冷超在下面看著夏桐強忍的淚,實在有些不解,那天,唐闐說夏桐聽也能想哭?平時看臉上總帶著笑,究竟經歷了什麼?
夏桐剛要放下話筒,一楠了過來,說:「該讓吳佳明上場了,夏桐,我們們倆個學跳舞去,我做你的舞伴,別的舞不會跳沒關係,這個三步四步還是要學兩步的。」
一楠知道夏桐不想跟男生有肢jiē,便自己拉著夏桐下了舞池,此時,吳佳明正摟著許穎在池子裏,見夏桐和一楠搭檔,便說:「班長,這生本來就,你還抱一個,太不夠意思了,也理解理解我們們這幫可憐蟲。」
「去你一邊的,我家夏桐才十六,我怕被你們這些狼荼毒了。」一楠說完自己也笑了。
夏桐對這個跳舞,還真是一點悟沒有,走起來那一個僵,這時,冷超走了過來說:「看你們兩跳舞,比看兩隻殭還難,楊一楠,你自己都不會跳,你還帶什麼人,給我,我來教夏桐。」
「才不要你呢,我們們兩個就是跳一個樂呵,願意怎麼來就怎麼來。」一楠對冷超當眾喊夏桐「養豬妹」的事,還有些耿懷。
冷超一時進退不便,吳佳明在一旁說:「楊班,你就把夏桐讓給冷超吧,難得我們們冷大公子要出手。」吳佳明早就看出冷超對夏桐的異樣。
「我家夏桐長這麼大,還沒和男同學牽過手,這第一次,怎麼要給一個靠譜些的。」一楠才不會去看冷超的臉。
「我靠,夏桐是從古代來的?」吳佳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