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正式的,不過也差不多了。」對方神坦然,不見一扭。
夏桐笑笑。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江紫槿,好是板、、溜冰等速度型的運,對書法圍棋這種溫吞的東西是敬謝不敏,當然,除了我老公例外。」江紫槿笑著說。
夏桐打量了江紫槿一下,差不多一米七左右的個子,材偏瘦,齊耳短髮,看著比秦敏珠還時髦,皮還算偏白,只是鼻翼兩間有幾粒小雀斑,眼睛細長,一笑眉眼彎彎的,這個跟一楠不像,一楠的眼睛是圓的,一笑兩個眼睛亮晶晶的,夏桐在心裏做了一下比較。
「夏桐,你今天想寫什麼,你要覺得不自在,你自己一人在書法社留下來,我們們兩個出去玩,只是,你寫完了用裝裱嗎?你會自己裝裱嗎?」傅拙問。
「哦,我沒有想寫的,只是想買好東西,什麼時候興緻來了想塗抹幾下。」夏桐沒想說實話。
傅拙看了眼夏桐,從自己的鑰匙串里掰出一個來,遞給夏桐,說:「這鑰匙上次就該給你,你就用我的桌子,你要覺得想做什麼,又不希別人打擾的時候,你就自己一人進去。不過,別待到太晚。」
夏桐想著宿舍里確實不適合寫字畫畫,便不矯了,接過鑰匙,說了聲謝謝。
傅拙他們陪著夏桐上了三樓,夏桐沒想到,這個時間,整個樓層居然還蠻熱鬧,有練歌的,有練舞的,圍棋社也有人,好像在切磋技藝,夏桐沒有進去。
「謝謝你們陪我過來,我今天想畫一幅畫。我突然想起了我的老家。想起我老家門前的梧桐樹,初夏,梧桐花開的時候,我總在樹下撿起一串串的梧桐花。」夏桐見人家熱心地陪著自己來了,便半真半假的吐了來意。
「梧桐花?你的名字夏桐,原來是你家門口有棵梧桐樹啊,跟我還像的。我出生的時候,家門口的木槿花開的特別的燦爛,我家就給我取名紫槿。紫槿花的花語是堅韌永恆和麗,你知道梧桐花的花語是什麼嗎?」江紫薇問。
「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夏桐只知道玫瑰百合勿忘我等有花語。還從來沒聽過木槿花、梧桐花還有花語的。
「這個你都不知道?梧桐花的花語是竇初開啊,以後等你什麼時候看上了某一個男生,你可以用一串梧桐花給他,當然,我覺得梧桐花的畫更好些,能長久保存下來。記得啊,要是哪天真的了,別忘了請我吃一頓人飯。」江紫槿笑嘻嘻地說道。
「你就別跟著添了。」傅拙心細。看出夏桐有心事。把江紫槿給拉走了。
夏桐在書桌前靜坐了一會,這才鋪開了紙。一點一點地用心臨摹起那幅早就存在腦海里的畫,原來,一切冥冥中早有定義,梧桐花語居然是竇初開,慕容作畫的時候,想必也不知道這一點,他只是單純地覺得,凰就該落在梧桐樹上,慕容就該娶夏桐為妻。可惜,年人的心志終究鬥不過世俗的偏見和家族的勢力,夏桐為此失去了第二次生命。
夏桐畫完后,慢慢地坐等墨干,連午飯的時間過去了都沒有察覺,想著還要去茶館做工,不如乾脆從樓下簡單買點吃食上去,還能把畫送回宿舍。
誰知夏桐剛從書法社出來,正上金昕和姜磊寧、冷超幾個,他們是剛吃完中飯回來。
「夏桐,你上午一直在書法社,你也太過分了,我找你這麼多次,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沒想到傅拙那小子一喊你就過來了。」姜磊寧笑道。
「不是他找我來的,是我自己想過來練練字。你們怎麼樣?三甲出來了?」夏桐問。
「三甲?你是說前三名?快了,下周三決賽,你來嗎?」
「算了,下回吧,還有一個多月期末考試,我前段時間忙著打工,還沒好好複習一下。」夏桐說。
「真是憾,一直說想看看你的棋風,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你還沒讓我們們大家如願,倒是便宜了書法社這幫混球。咦,夏桐,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是畫?能給我們們看看嗎?」姜磊寧突然問,他看出夏桐手裏的宣紙不是字,像是一幅畫,所以,才會好奇地一問。
「沒什麼,自己瞎塗抹的。對不起,我趕時間,下次再跟你們聊。」夏桐說完就擺擺手走了。
「這個夏桐,神神的,到底是什麼畫?還會畫畫?」姜磊寧問金昕。
「我沒見過畫,不過,會繡花,繡花肯定是要點畫畫功底的吧?」金昕沒怎麼在意。
「繡花?這年頭還有學生會繡花?」姜磊寧不知道吧里那些事,他很上網逛吧。
「嗯,還不是一般的會綉,手藝正經不錯,你沒看今天戴的帽子圍巾都是自己織的,我上的也是。」
夏桐那套帽子圍巾還是沒有賣出去,外面的人不相信夏桐用的是好線,只是跟別的小攤上的東西比,夏桐的東西沒有價格優勢,所以,到底還是賣給金昕了。
「冷超,你說到底會不會下棋?」姜磊寧突然問道。
「我上哪知道去,不過會下我也不覺得奇怪。」冷超冷冷地回了一句,這個養豬妹,已經不止一次兩次讓他震驚了,剛才他一直盯著夏桐看,夏桐的越來越白皙細膩,跟剛進y大時簡直像換了一個人,服雖然不是好的,可是,至看著不土氣。
夏桐沒有看他一眼,那次歌詠比賽,唐闐的話,讓夏桐再一次陷尷尬的境地,雖然後來夏桐對唐闐手了,阻止了繼續胡說八道。不過,這話,畢竟已經在男生中傳開了,說是連李子琦也看不上夏桐,本來還有幾個對夏桐有點意思的男生,聽了這話也都紛紛打起了退堂鼓,把心思埋了起來,生怕別人恥笑自己。當然,這些夏桐還不知道呢。
同樣不知道的是此時,慕斯遠和黃伯雋還有程毓三個又坐在了一間高檔會所的包間里。
「老大,那個夏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跟我說清楚了。」黃伯雋還是沒放下心裏的懷疑。
「就是一個小孩,我見在我舅舅的茶館打工,聽我舅舅說起來,說這小姑娘不容易,我才勸你放手的,想玩,再找一個就是了,何必非得盯著一個小丫頭,還沒長開呢。」因為有程毓在,慕斯遠便沒把夏桐的份說出來。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何心裏就是不想看到這姑娘到傷害。
「要我說也是,一個才十六歲的小丫頭,能有什麼趣?還是鄉下來的,莫非,你就好這樣一口。」程毓也不理解,一個十六歲的鄉下丫頭有什麼可值得他們惦記的?
「也不是非不可,就是看著這丫頭,就想對好,可要對好,只有把留在自己邊,省得別人欺負。」黃伯雋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娶夏桐的,只能讓夏桐陪他幾年,給夏桐一些質上的資助,現在這樣的事,早就是司空見慣的了。
「靠,你不讓別人欺負,可著你自己,想怎麼欺負都。敢你進部隊這些年,這霸道不講理的勁頭,非但沒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了。」程毓笑著抿了一口酒。
「靠,我這要算霸道,老大家的那個花花二,那算什麼?」黃伯雋抿了一小口酒問。
「哎,你那是老黃曆了,現在的斯年,可是不近了。說到斯年,我剛才進來時看到他,不如打個電話,讓他過來聚聚,總也沒跟他喝酒了。」程毓說完,便拿起手機撥了個號。
「一會便來,好像在陪客戶。」程毓放下電話說道。
「這小子,最近好像特別忙,我也很見他,聽說立了一個公司,想收購一家什麼工廠,看中了那片地,頭腦一發熱,又想做地產,現在地產生意也不好做,誰勸他也不聽。」慕斯遠說道。
「我也聽說了,這小子,自從車禍過後大變。不過,他在近期的市聽說沒賺,可是在最低點全倉殺進去了,反正他的錢來得也容易,就讓他折騰去吧。」程毓不以為然地說道。
「嗯?什麼時候慕家老二不近了?這可真是稀奇,從十六歲起,他看中了哪個生,哪個不是搞到手后就扔了,能好過一個月就是例外的,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人,你們居然說他不近,誰信?莫不是車禍后那玩意不行了,改行了彎的了。」黃伯雋畢竟還是在部隊的時間長,出來聚會偶爾聽了別人提到慕斯年幾句,他都是不大相信的。
「滾,你再胡說八道,當心老二聽見了把你掰彎了。」慕斯遠踹了黃伯雋一腳。
這時,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高高瘦瘦的男子,瓜子臉,碎發,眉目如畫,鼻樑很,鼻翼稍微帶點勾,使得整張臉看起來多了幾分堅毅疏離,了幾分氣,跟慕斯遠有兩分相似,聽見了慕斯遠的話,眼睛看向了黃伯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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