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小友願意將多餘的令牌拿出去,等學之後,老夫便告訴你們一個。」
「如何?」
蘇文景很有耐心,似乎對顧錦年與蘇懷玉十分興趣,不但沒有怪罪,反而願意與兩人易。
「?」
「敢問先生,是什麼?」
「科舉答題嗎?」
顧錦年好奇道。
「呵呵,顧小友當真是風趣。」
「科舉答題老夫不知道。」
「不過這個比科舉答題重要百倍。」
「就看小友不興趣了。」
蘇文景笑著回答,沒有半點惱怒。
準半聖的,肯定價值不凡,這筆生意不虧。
不過顧錦年沒忘記賺銀子的事。
本錢投進去了,不賺回來他心裏不舒服。
「先生,令牌我們願意出去,但這些令牌也是我們耗費時間力還有銀兩獲取。」
「晚輩的意思是說。」
「能不能售賣出去啊?」
顧錦年面容溫和笑道。
聽到這話,蘇文景微微思索了一番,隨後點了點頭道。
「這個倒是可以。」
「但售賣價格,不要太高,五百兩白銀一枚吧。」
蘇文景道出一個價格。
他允許,但限制了價格。
「五百兩?」
「先生,這些令牌晚輩花了大價錢,五百兩肯定不行,不過晚輩絕對不會標價太高,五千兩白銀一枚,您看行嗎?」
顧錦年有些鬱悶。
他本價五百兩一枚,現在讓他賣五百兩?
那豈不是白打工?
從古至今都是他白嫖別人,豈能允許別人白嫖他?
「這裏有一百七十枚天地令牌,算起來也有八萬多兩白銀了。」
「國公府一年上下的開支花費,也不過八萬兩吧?」
蘇文景微微笑道。
依舊是拒絕。
「先生,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寧可不賣。」
顧錦年以退為進。
「行吧。」
「既然顧小友這般,那老夫也沒辦法,只能破例一次。」
「把庫房當中多餘的令牌全部取出來,也不算多,三五百枚還是有的。」
「小友可以繼續參加,就當收藏。」
蘇文景依舊微笑,但老臉上滿是自信。
顯然,他就不怕顧錦年這招以退為進。
畢竟最終解釋權在他手裏啊。
「文景先生。」
「我賣。」
「五百兩就五百兩。」
「為了大夏儒道,學生這點犧牲不算什麼。」
「不過文景先生,往後去了大夏書院,還先生多照顧一二。」
顧錦年識時務。
從來不跟大勢去斗。
得了便宜就不賣乖了。
「好。」
「那就勞煩顧小友了,老夫先行離開,明日見。」
蘇文景輕笑。
「先生慢走。」
顧錦年起。
不過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是王富貴的聲音。
「哎。」
「這個文景先生,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好好的折騰個天地令牌。」
「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古古怪怪,他不會覺得這樣很聰明吧。」
「等我了學,我要親自當面問問他,這般做法有何意義。」
聲音響起。
一瞬間,讓雅間三人沉默。
尤其是蘇文景。
停下了步伐,臉上的笑容略顯有那麼一的僵。
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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