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轉頭問謝雨桐:「肇慶今年多大歲數?」
謝雨桐眼神閃了閃:「好像差不多快三十歲了。」
「說不定這個肇慶,真的就是黃素素當年的那個孩子。」花城說道:「他這是回來複仇了啊?」
謝雨桐垂眸說道:「我在孔家,依稀聽到,孔夫人邊的助理,似乎提到了什麼孩子,所以,肇慶可能真的就是黃素素當年的那個孩子。」
林冉抱著手臂忽然說道:「可是,那個孩子不是已經被拿掉了嗎?怎麼又冒出來了呢?」
「這個就得問問醫生了!」大傢夥同時看向寧半夏:「有沒有這個可能,那個孩子沒拿掉,還活著?」
寧半夏點點頭,表示認同:「理論上,胎兒只要超過二十七周,就能順利存活。如果黃素素當時被強行拿掉孩子的時候,胎兒已經滿七個月,只要妥善護理,這個孩子確實是可以活下來的。哦,對了,這一點似乎也符合了肇慶的過去。肇慶是早產兒。胎兒在腹中發育,肺部是最晚的。所以一般發現有早產跡象的時候,醫院會給打促肺針,加速胎兒肺部發育。肇慶顯然是沒有打過促肺針,所以他的肺部先天發育不佳,後來又沒有進行後續的護理和治療。」
「我猜測,黃素素當時被強行吃了葯,確實是落了胎。但是胎兒生命力頑強,是活了下來。只是吃了葯,坐下了病,所以肇慶的,從胎里就帶著病弱。後來為了躲避孔夫人的追捕,黃素素帶著孩子顛沛流離,不停躲藏,這也就造了沒有很好的調養以及治療,從而讓肇慶得了肺病。」
「等黃素素安穩下來,肇慶的病已經很嚴重了。所以才拖延了肺結核。」寧半夏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即便現在他用了不好葯溫補,可基太差了,所以他現在就算是治好了,只怕壽數也影響。」
江景爵眉頭一皺,說道:「這個肇慶,只怕是來勢洶洶。他怕是想要孔氏集團的權。」
寧半夏問道:「當初孔家不是立了囑了?」
「沒用的。」江景爵搖搖頭:「明面上的財產,是不分給肇慶。可是孔先生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私產?這些錢,可是不帳,或者是在別人的名下的!只要他想縱,那麼就一定能作。」
「所以,雨桐你得好好想清楚了。」花城對謝雨桐說道:「你站誰?如果你站孔英義,我就幫你拖住肇慶。如果你要幫肇慶,我就幫你拖住孔英義!」
好兄弟,就是這麼沒有原則!
謝雨桐冷靜的坐在那,眉挑了挑:「如果我都不站呢?」
「那麼我想,肇慶也會想辦法,把你拖下水的。」寧半夏提醒:「你是一個變數。」
「對,與其被被拖進去,不如提前佔據主。」花城說道:「現在二百億的黃金,就存在江氏呢!這可是能定生死的一筆巨款!」
江景爵點點頭:「這筆黃金,確實是能左右這場爭鬥的勝利方。看來,不僅孔先生有自己的私產,這位孔夫人也不遑多讓,也摳了不錢出來。這對夫妻,有點意思。」
何止是有意思。
簡直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花城說道:「我都懷疑,給肇慶買了高額保單的人,其實就是孔先生本人!」
「不,不是他。」江景爵擺擺手:「如果是他的話,孔先生不至於找不到人。應該是孔先生把錢給了黃素素,然後黃素素才買了這份高額保單。」
「等等,你們是不是忘了,肇慶是有父母的!」謝雨桐提醒他們:「我親眼見過的!」
「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可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真的就是事實。」江景爵解釋說道:「你怎麼能確定,那對夫妻,的確是肇慶的親生父母呢?」
謝雨桐一下子被問住了。
是啊。
拿什麼證明呢?
「這種事其實很容易作的。黃素素只要拿出一筆錢,請一對夫妻幫忙照顧肇慶。外人怎麼會知道,肇慶不會是他們的親兒子呢?」
「可是,如果肇慶是黃素素的孩子,那為什麼沒錢治療呢?可是拿了孔夫人一個億啊!」謝雨桐還是有自己的疑問。
「大概是沒來得及,或者說,有人昧下了錢,還有一個可能,那個錢,其實沒到的手裏。畢竟孔夫人也不是善茬。」江景爵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雨桐,我知道,這個事實真相你可能很難接。」寧半夏說道:「但是從種種跡象表明,這個肇慶,可能十有八。九就是孔家人。」
謝雨桐忍不住長嘆一聲;「我明白。」
管家臨走之前,似乎無意的說了一句:「誰知道這個肇慶,到底是沖著誰來的呢?」
這句話,讓在場的幾個人,表微微一變。
是啊。
誰知道,他到底沖著誰來的呢?
是沖著孔家?沖著孔先生?孔夫人?孔英義?
還是謝雨桐?
謝雨桐喃喃自語的說道;「難道,我當初選擇孔英義,是真的因為,從他的上看到了肇慶的影子嗎?」
林冉靠在牆壁上,抱著手臂說道:「要不要徹底離開?隨便他們鬧個你死我活,反正不關我們什麼事兒。」
謝雨桐苦笑一聲:「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許就真的這麼幹了。什麼都不管,坐山觀虎鬥。可這件事牽扯到肇慶,我的心有點。」
「猜到了。」寧半夏拍拍謝雨桐的肩膀,說道:「所以你好好想清楚吧。我的建議是,目前局勢不明朗的時候,靜觀其變,不要隨便做決定。這件事說穿了,也是他們孔家自己的事,你現在只是孔英義的朋友,還不是孔家的主人。所以,你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合適。」
「贊同。」花城點點頭:「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讓肇慶出自己真正的面目再說!」
江景爵拉著寧半夏往外走:「走走走,不管他們了,咱們去接孩子們回家睡覺!」
寧半夏笑著跟著江景爵一起出去了。
林冉也跟著跑了出去:「我跟你們一起!」
家裏就只剩下了謝雨桐和花城。
花城對謝雨桐說道;「你要不要聽聽苗若英或者秦艽的建議?興許,們真的能夠旁觀者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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