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溫博洗冷水澡的原因后,葉蘭做下了一個決定——決定去看心理醫生治療恐男癥。
當然,是瞞著溫博去的……
「白醫生好。」葉蘭有些張地坐在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醫生面前。
年輕男醫生,嗯,就是白醫生滿臉溫和的笑容,回一句『葉小姐好』后,問:「你要什麼飲料?」
「白開水吧。」葉蘭回答。
白醫生起給葉蘭倒了一杯白開水過來。
「謝謝。」葉蘭從白醫生的手上接過白開水。
喝過水后,葉蘭很明顯沒那麼張了。而白醫生也開始了,他對葉蘭的治療。
「葉小姐的癥狀什麼時候出現的?」
「11個月前。」葉蘭回答。
白醫生沒想到竟然十一個月前,這麼長時間了。先是一愣,然後問:「這麼長時間了,葉小姐怎麼才決定治療?」
「我希能和我老公互相。」葉蘭如實回答。
聽到的話的白醫生十分的驚訝,「老公?葉小姐結婚了?」
因為恐男癥的人,在沒治好之前,沒有結婚的。畢竟,男人靠近都不了,怎麼和人結婚?
「對,我五個月前結婚的。」葉蘭點頭。
聽到的話,白醫生更加驚訝了。
「五個月前就和你老公結婚了?難道你和你丈夫在一起,不會出現這種癥狀嗎?」
葉蘭回答,「我們結婚的時候,我懷孕六個多月了,擔心傷我和肚子裏的孩子他一直和我分床睡。」
白醫生更加糊塗了。
「葉小姐,你是十一個月前患上恐男癥的,你五個月前結婚的時候,懷孕六個月?」
難道後面的話,白醫生沒有說出來,但葉蘭卻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回答,「沒錯,我孩子是那一次懷上的。」
白醫生沒想到因為那一次患上恐男癥的葉蘭,竟然會留下對方的孩子。而且還帶著孩子跟現任老公結了婚。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葉小姐,你這種況,我建議你老公來和你配合治療。」
葉蘭想也沒想便回答,「不行。」
拒絕,是不想讓溫博知道因為他強導致患了恐男癥而疚。而白醫生則以為葉蘭是怕現任老公知道被人給強了的事。
於是道:「你不想讓你老公配合你治療也行,只是時間可能要長一些。」
「時間長一些沒事的。」這麼長時間都過了,葉蘭不急於一時。
「好。」白醫生點點頭,然後開始跟葉蘭聊的治療方案。
「……所以回去后,葉小姐可以嘗試著第一步,習慣你老公的氣息。建議你試試你老公穿過的服。」
「我明白了,謝謝白醫生。」葉蘭跟白醫生道謝。
「不客氣,我希下周葉小姐過來的時候,能完第一步的治療。」白醫生回答。
「我也希……」
葉蘭在白醫生這裏一個多小時,路上一來一去耗費了一個小時。好在出門之前,用吸吸了兩瓶留給張姐,所以,孩子並沒有跟上一次被埃里舍瓦給綁架的時候那樣哭。
回去后的葉蘭,給兒子餵了,然後把兒子放搖籃里睡覺后,便去找溫博的服。
可惜溫博的服每天都換洗,家裏並沒有他穿過的服。最後葉蘭的視線落在了溫博的床上。
「溫博睡過的床,應該也有他上的氣息。」葉蘭嘀咕著,然後揭開溫博床上的被子,然後躺去。(別問葉蘭那次去SR夫人的病房聽到溫博跟埃里舍瓦打電話,去碼頭換齊蕊后,跑到溫博住的床上睡的事。溫博因為回M國很長一段時間沒睡那個床了。另外,葉蘭收拾過溫博的住,床自然也收拾過。溫博辦公室那邊休息室的床,也同理。)
剛躺下去,葉蘭就被溫博的氣息給包圍了。
那一瞬間,有種全上下的汗全部都豎起來的覺,還有一點輕微的抖。但這比起來葉蘭溫博的時候,那渾抖的樣子,簡直好太多了。
第二天葉蘭繼續躺在溫博的床上習慣他的氣息。
而這一次,抖更了。
第三天,更更。
第四天,葉蘭躺溫博床上的時候,正好被回來取文件的溫博給看到了。
後者驚訝得不行,葉蘭怎麼睡我的床上?不是連沾染了我氣息的服都不穿的麼?
或許是張姐換了新床單吧?
溫博只能這麼解釋葉蘭的行為。
他卻不知道,葉蘭是在適應他的氣息。
一個星期後,葉蘭基本上已經不再抖了,不過渾上下的汗,依舊會豎起來……
「葉小姐,第一階段的進展如何?」第二次去白醫生辦公室的葉蘭,被白醫生問道。
「剛開始有點抖,現在不抖了,但上的汗依舊會豎起來。」葉蘭如實回答。
「這個進展已經不錯了,你再繼續適應一段時間……」
又持續一周后,葉蘭徹底適應了溫博床上的氣息,汗都不再豎起來了。甚至,有一次還穿了溫博換下來的西裝外套,沒有任何的不適。
那一瞬間,葉蘭差點沒激的哭出來。
因為自從患上恐男癥后,連太靠近溫博都不敢,更何況現在這樣被他的氣息包圍……
「謝謝你白醫生,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都適應不了我老公的氣息。」第三次去白醫生的辦公室的時候,葉蘭對他表達了由衷的謝。
「這才第一階段,等你的病徹底好了,再謝謝我吧。」白醫生回答。
「好……」
第二階段的治療,是讓葉蘭嘗試和溫博牽手。
這個有點難,因為知道葉蘭有恐懼癥的溫博,只要葉蘭靠近他,他就會下意識地跟拉開距離。
葉蘭:「……」
最後只能趁著溫博睡覺的時候,地去牽他的手。
剛開始只是一下,就會抖得很厲害,但經過時間的習慣,葉蘭的反應越來越小,等溫博發現葉蘭牽著他的手的時候,葉蘭只是有些輕微的抖了。
葉蘭每一次都是趁著溫博睡著后,牽他的手的,溫博怎麼會發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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