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澆過的莊稼,摻了空間水的那幾壟,明顯比沒有摻的神。看來,空間水的確有用!
幹勁十足地拿著鋤頭,在昨天犁過的那一半地里,挖出間隔一尺左右的小坑,小二娃跟在後頭往裏面放種子,二姐說一個坑裏要放兩粒種子。
林微微挖坑的速度很快,一回頭,小二娃跟在後,幹得有模有樣。林微微忍不住誇讚了他幾句,小傢伙幹得更有勁兒了。
不遠,桂花嬸子看到挖坑之間的距離那麼寬,忍不住提醒:「二妮兒,你這樣種是不對的,稀稀拉拉的種上這麼幾棵,產量怎麼能上得去呢?」
林微微前世是京城農學院的高材生,玉米種植技早就瞭然於心。不過,還是好奇地問道:「桂花嬸子,你們都是怎麼種的?」
「就跟種麥子一樣,一棵挨一棵種唄!」桂花嬸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林微微挑了挑眉,又追問了一句:「那產量呢?一畝能收多?」
「沒多,好的時候二百多斤,不好的時候還沒麥子的產量高呢!玉米面的味道不如小麥面,上面收稅也不收那個,我們都不種!」桂花嬸子搖搖頭道。
你們種的玉米一團,不風,產量能高了才怪!又問桂花嬸子:「大家種玉米都那樣種嗎?」
「是啊!沒見過像你這麼種的,浪費土地!」桂花嬸子理所當然地道。
林微微也不跟爭辯,等到收的時候,事實勝於雄辯。笑了笑道:「我買的種子不多,本來也不知道現在種能不能有收,先種上幾棵試試吧。」
「對,種幾棵,免得今年寒來得早,到時候白忙活一場。」桂花嬸子不興趣地繼續給田裏的莊稼澆水。
這死老天,怎麼還不下雨啊!要再這麼下去,山腳的水塘都要乾枯了,別說莊稼了,就連人都沒水喝了!看了一眼田裏半死不活的莊稼——今年的收堪憂啊!
一開始,林微微挖坑還不怎麼練,漸漸地找到了竅門,一畝多地很快就挖完了。又一趟趟去拎水,一桶只拎半桶,並不是圖省力,而是方便往裏面灌空間水。
林微微把一個個點了玉米的小坑裏澆足了水,小二娃興地跟在後面,用腳把坑蹚平。姐弟倆合作,很快就將一畝多地種完了。林微微又拎著水桶,給那些殘存的麥苗澆水。
這地方地北方,冬季寒冷漫長,四月份才將麥種播下地,此時不過剛剛進不到一尺高的單棱期,稱之為麥苗沒有錯!
一趟趟地拎水澆水,自己一個人能頂別人家的三個人。旁邊田裏勞作的人,心有些複雜。
以前林家的三畝地,都是黃氏帶著大妮兒耕作的。黃氏子不好,大妮兒又總想著懶,們家地里的產量,是村子裏最低的,了稅所剩無幾,要不是黃氏廚上的手藝好,附近村子的紅白喜事大都喜歡請幫忙,給幾斤糧做報酬,一家人早就揭不開鍋了。
就這樣,還死撐著要供兒子讀書,村裏人都在看家的笑話。男人留下的銀子都花了以後,看指著什麼養活四個孩子!
林父活著的時候有一把力氣,很能幹。他家的三畝地就是他一鋤頭一鋤頭開出來,又從山裏挑了土,慢慢養起來的。閑暇的時候,他還去鎮上碼頭扛活。他幹活不惜力氣,人家都用他。
他打獵的本事也不輸王獵戶,兩人經常結伴進山,給家裏攢了現在的家業——別人家都住得的時候,林家的院子又大又結實,林家傻子都能自己住一間房!
如果不是林父五年前進山後失蹤,林家的日子只會越過越紅火。山裏野橫行,失蹤在村民們的眼中,等於骨無存。林家失了頂樑柱,生活每況愈下。如果不是靠著林父攢下的一點基業,早就維持不下去了!
沒想到,林家窮途末路的時候,林家的傻子不傻了,還繼承了爹的一把力氣,幹活一個頂五個,還能打野豬打狍子補家用。這黃氏上輩子肯定積了大德了,年輕時候靠男人,現在又有閨養著!真是福的命啊!
「桂花嬸子,先回去了!」林微微招呼一聲,又呼喚著不遠撿柴禾的小二娃,「二娃,回家了!」
小二娃拎著一小捆柴,一臉求誇獎的小表:「二姐,看!我撿了好多柴禾呢!」
「小二娃真是能幹的小男子漢,獎勵你一個兒!」林微微單手拎著倆水桶,把小二娃捆好的柴禾,用鋤頭挑著,扛在了肩膀上。
快到村口的時候,遇到從山上下來的王獵戶。他的手中拎著兩隻野兔,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王大叔,打獵呢!這兩隻野兔還的。」林微微笑著跟他打了聲招呼。
王獵戶嘆了口氣,道:「現在獵越來越難打了,深山不敢進,外圍的獵越來越——這兩隻兔子換的錢,也就夠買幾斤糧的!」
王獵戶家以打獵為生,日子一天比一天困窘,要是哪天沒打到獵,一家人都要勒腰帶,連著三天沒收穫,那就要肚子了!這日子,可怎麼過呀!
「王大叔,聽說你擅長做陷阱,不如咱倆合作吧?」林微微也就空有一把力氣,要說打獵真不擅長。遇到那些跑得快的獵,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不過,力氣大也是有好的。如果在深山裏遇到野豬啊、熊瞎子啦,這樣的大型獵,至有自保的可能。只要不遇上群結隊的狼群,都不怕!而王獵戶則擅長下套子,挖陷坑,卻不敢進深山。
「怎麼個合作法?」王獵戶心中一,急忙問道。
「你教我下套、挖陷阱,我帶你進深山!」林微微笑了笑道。
王獵戶猶豫著道:「你可能不知道,咱們著別說深山了,就是稍微往林子裏去一點,就有野豬群出沒的痕跡。隔壁村的楊獵戶,打獵的本事比我還好,被熊瞎子給拍了一掌,沒抬到家就斷氣了。我現在只敢在村子附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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