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怕,我們也必須跟隨秦家離開京畿,否則用不了多久,陛下就該找我寧家秋后算賬了。”
“只是單憑天機營衛士和黑尉,想要殺出去,確實不太現實。”
一旁的徐昌,徐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富戶,靠著親屬關系,才把徐墨送到巡城司。
論份地位,本沒有資格與寧國公和永安侯站在一起。
不過現在,他們都了一家人,自然也就不再講究那麼多尊卑有序。
徐昌抱著肩膀,背靠馬車,反倒是三人中最灑的。
“就算是死,我們徐家也跟秦家一條道走到黑。”
“若不是秦風,我那兒子哪有今日的造化?北溪縣主將之一,呵呵,多人眼紅著呢!”
“之前得到消息,吾兒在南境險些犧牲,正是秦風不顧安危,前去救援,在保住我兒的命。”
“我們徐家和秦家,早已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看得出,徐昌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他寧死,也不會拖累兒子徐墨。
見狀,永安侯也不再發牢,畢竟寧虎也是北溪主將之一。
謝弼膝下無子,但兒卻是秦家的兒媳婦,更是后妃,這份關系,也可令謝家與秦家共赴生死。
三位家主已經有所覺悟,后的眷們自然也是生死相依。
由于謝弼的夫人早年去世,寧家和徐家夫人,帶著十幾個眷,湊在一起,皆是擺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勢。
一個時辰轉眼空,秦天虎親自披甲,奔赴第一線,準備與敵人進行死戰。
而趙離也在張忠海的一再命令,甚至威脅下,終于開始指揮龍虎軍,逐漸收包圍圈。
趙離知道,秦家人是不會輕易對他下手的,因此始終位于隊伍的最前方,不斷沖著越來越近的天機營衛士大喊起來。
“我們本不該兵戎相見,只是迫于形勢,無可奈何,若是打起來,諸位也不必留!”
“諸位,保重了!”
趙離萬分不舍,卻還是下令,對秦家人發起進攻。
排頭的重甲戰卒,開始向前穩步推進,發出震耳聾的踩踏聲。
對面的天機營衛士,眼神無波,明知道此戰必死無疑,卻還是堅定不移的鞏固著防線,誓死與秦家人共進退。
“兄弟們,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秦家人前面!”
“沒有秦王,就沒有我們今天,為天機營衛士,卻無力保護秦家人周全,我等也沒有什麼面活下去了。”
“來世,再向秦王賠罪!”
面對數倍于己的京畿駐軍,天機營衛士視死如歸,排頭戰卒,紛紛舉起大盾,后排戰卒則舉起長矛和步槊。
黑騎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沖陣。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只剩下不到五十步!
就在大戰一即發,所有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之際,龍虎軍的步伐突然停了下來,接著略顯慌的向后撤退了幾十步。
接著開始分散隊形,由鐵桶一般的包圍陣法,分割三個方陣。
凡是仆從軍,全部到中間,而甲士則保護前后兩線,所有龍虎軍將士,皆是如臨大敵。
趙離也神復雜,他眺著西北方向,而邊則站著一個氣吁吁的傳令兵。
就在剛才,趙離得到消息,秦風來了!
本來已經勝券在握的張忠海,氣的直咬后槽牙,惡狠狠的盯著趙離,心里破口大罵。
“該死的趙離,若不是你一而再的拖延時間,秦風豈能及時趕回來?!”
“等回到京都,我非要狠狠參你一本不可!”
張忠海雖然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同樣朝著西北方向眺,只見天邊出現一條黑漆漆的長線。
秦天虎和一眾天機營衛士,皆是詫異無比。
起初他們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隊伍一直被包圍著,本無法與外界取得任何聯系。
直到有人喊了一聲:“快看啊,有一支兵馬正在靠近!”
聽到這話,幾乎所有人,齊刷刷的朝著西北方向看去。
只見那條黑線,隨著距離變近,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竟然是一片麻麻的騎兵。
這些騎兵很奇怪,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輕騎部隊,因為戰馬沒有披甲,但是馬背上的士兵卻披著甲。
直到距離再次變近,有人認出了這些士兵上的甲胄,同樣屬于天機營衛士,他們立刻意識到,來者必是秦風。
“秦王來了!”
隨著一聲興無比的狂吼,原本視死如歸的隊伍,瞬間沸騰了起來。
秦天虎猛地攥手里的槊桿,看向正在逐漸靠近的大批兵馬,眼神盡是震驚和欣。
“風兒,你竟然真的趕回來了!”
謝弼和永安侯等人,得知秦風來了,先是一陣面面相覷,接著不可置信的爬上馬車,踩著車板,極力眺。
當看到西北方向越來越近的兵馬時,三位家主,終于發生大笑了起來。
謝弼攥著拳頭,重重的砸在車棚上,興低吼:“好!好好!”
“秦風,你這個臭小子,果然從來不會讓我失。”
“這麼遠的路,竟然都能及時趕回來,你這小子莫不是日夜兼程,一刻不停?”
“縱使是傳令兵也扛不住這種高強度的行軍啊。”
“這小子,總能屢屢化腐朽為神奇。”
永安侯直接拉開車簾,沖坐在里面的夫人大喊了一聲:“夫人,秦風來了!”
本來已經視死如歸的寧夫人,聽到這話,猛然睜開眼睛,因為太過興,雙手竟不由微微抖起來。
“秦風回來了,也就是說,咱們安全了?”
徐昌也同樣眼神炙熱的看向他的夫人:“我說什麼來著?用不著擔心,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秦風頂著。”
“哈哈哈,你我可是徐墨的父母,秦風與徐墨乃是生死兄弟,又豈會看著我們死在這?”
徐夫人高興無比,但還是白了徐昌一眼,沒好氣道:“你可真能往自己臉上金。”
“秦風回來,乃是為了保護父親和妻兒,只是順道救你而已,你這麼高興做什麼?”
就在這時,李瀟蘭和景千影,在小香香和疏風的攙扶下,也走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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