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奇說了一個相當簡單的辦法,即以道家氣滅邪,說白了,他要占有陳思曼的子,達到最初的目的。
陳省非然大怒,一掌過去:“你他媽找死!”
劉子奇閃一躲,沉盯著陳省非:“我說過了,我師父還在暗中,你若再敢我一下,我要你兒死無葬之地!”
這話唬住了陳省非,陳省非怒火全在心里,只能求救地看我。
我心里也有一火氣,這劉子奇為道家人卻如此下作,還跟我面對面挑釁,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便冷道:“你大可藏好下尸邪,看我能不能滅了它!”
“你的意思是不談了?行,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劉子奇狂笑一聲,又看陳省非:“你兒遲早被這個風水師害死,你等著吧!”
他說罷大步離去,目中無人。
陳省非幾人都怒極,但偏偏不敢手,忌憚劉子奇背后的高人。
等他走了,陳省非忽地朝我哀求:“李大師,我現在全指你了,你一定要救我兒啊!”
施害者上門嘲諷,陳省非卻無能為力,也是夠憋屈了。
我點點頭:“救是肯定救的,如果我所料不錯,劉子奇很快就會釋放一次下尸邪,讓我們知道他的厲害,那就是我們的機會。”
“他釋放了下尸邪,下尸邪就不是藏著的了,李大師就能手?”呂芊莉期待看我。
我搖頭:“釋放并不意味著不藏了,劉子奇知道我能煉化三尸邪,斷然不敢讓下尸邪明正大出來,頂多讓它在陳思曼搞鬼,讓陳思曼火焚,苦不堪言。”
這才是最痛苦的。
陳省非臉都白了:“那怎麼辦?我可憐的兒啊!”
他八尺大漢,啪啦啪啦流下淚來。
“你先別急,釋放下尸邪的時候,下尸邪也會不穩定,它好,我們可以加把火,讓它暫時離劉子奇的掌控,那個時候它就無法藏了。”我給出了自己的辦法。
雖然有點冒險,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找個帥哥來引下尸邪?”常慶輝立刻想到了法子,“思曼不是念叨著要找男人嗎?看來是下尸邪要找男人!”
我說下尸邪的確要找男人,通過陳思曼來找,但我們不能單純地找個男人過來。
“為什麼?”幾人都不解看我。
我呼口氣:“下尸邪被劉子奇控,隨便找個男人怎麼能引它出來呢?”
“那找個超級無敵大帥哥?”常慶輝來了興致。
我古怪一笑:“找王東吧。”
“噗!”幾人全都噴了,陳省非急道:“李大師,這怎麼行?王東那副尊榮哪里能引下尸邪啊?”
“先去看看他再說。”我不多解釋,得抓時間布局了。
當即,四人一同去了醫院探王東。
王東還吊著腳,一臉苦青,不見半分好轉。
見我來了,王東就哭爹喊娘:“我的李哥啊,我腳好痛啊,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我說你別急,我看看先。
我湊近他滿是紗布的腳掌,彈出一抹太清氣匯腳底,結果太清氣竟變了青黑,無法進。
“好兇!”我出了喜。
眾人都迷茫,王東大急:“李哥啊,什麼好兇啊?我可不敢兇你。”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饕餮的第一口兇氣。”我掃視眾人,“那饕餮剛出廠就砸了王東,留下了第一口兇氣,久久不散,這是好事。”
“啥好事啊?我痛死了!”王東都要哭了。
呂芊莉若有所思:“王東腳上有饕餮的第一口兇氣,李大師你要利用這兇氣?”
“對,邪怕氣,但也怕兇氣,尤其是神的兇氣,我要讓王東去把下尸邪嚇出來。”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陳省非松了口氣:“原來是嚇唬下尸邪,我還真以為你要王東去引……”
引肯定不行的,劉子奇沒那麼傻,讓下尸邪被男人引出來。
但王東只是驅邪的一環,更重要的我還沒有布置。
“王東,你現在出院,去陳思曼房間里睡著,聽我命令行事。”我開始干活。
王東一愣一喜,臉上出了浮想聯翩的笑:“這不好吧?陳小姐還是高中生呢。”
“王東,事辦好了,我給你二十萬,但你千萬別我兒!”陳省非忙道。
王東一聽大喜:“,我是正經男人,絕對不你兒!”
金錢當前,人靠后。
我見他們說定了,又看向呂芊莉:“呂小姐,下尸邪被出來后,我無法立刻消滅它,我得給它整個圈套。”
下尸邪是最厲害的,而且劉子奇和背后高人時刻控,以我的本事要滅了它太難了。
“什麼圈套?”呂芊莉詢問,其余幾人都看我。
“呂小姐和陳思曼有緣關系,你們是同父異母。”我說道,“這就可以移花接木了,我將呂小姐變陳思曼,讓下尸邪認錯人,鉆進呂小姐的圈套。”
“這能行嗎?”陳省非最先開口,“而且萬一下尸邪傷害呂小姐……”
他復雜地看了一眼呂芊莉。
呂芊莉抿一笑:“既然李大師想這麼做就這麼做吧,我都聽你的。”
“那事不宜遲,我懷疑劉子奇今晚就會釋放下尸邪,我們先回家做好準備。”我不多說了,早做準備才行。
一行人回家,王東也瘸著腳出院,走一步就喊痛。
“等把下尸邪滅了,我就治你的兇氣。”我安。
王東:“李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原來你能治啊。”
“能是能,但我要是治好你了,你不就賺不到陳省非的二十萬了?”我打趣。
王東一聽也是,齒大笑:“不愧是李哥,先別治我,我要靠這只腳賺他娘的二十萬!”
一番鬧騰,我們回到了陳省非的別墅。
我當即著手下一步:移花接木。
首先,將陳思曼的上尸邪中尸邪出,它們已經是氣了,沒有靈魂,不足為慮。
出后,我將它們打呂芊莉上丹田和中丹田,再以鎖符鎖住。
呂芊莉開始發冷,氣讓很不適。
我以太清氣滋養,繼續做法,在下丹田以筆蘸朱砂墨,畫了一個鎖邪符。
鎖邪符比鎖符要高級許多,因為它可以鎖住有靈智的邪靈,但也要難畫許多。
足足半小時我才畫好,而呂芊莉下丹田宛如有了紋一樣,看起來十分妖艷。
“鎖邪符的陣眼在肚臍,一旦下尸邪進了圈套,呂小姐你立刻摁住肚臍,不要放松。”我叮囑,同時劃破手指,將自己的太清抹在呂芊莉的大拇指上,“就用大拇指摁。”
“明白。”呂芊莉鄭重點頭。
旁邊陳省非焦急不安:“李大師,呂小姐鎖住下尸邪之后呢?怎麼對付?”
“呂小姐上沒有鬼頭,不是下尸邪的目標,劉子奇也會跟下尸邪失去聯系。屆時下尸邪橫沖直撞,會被鎖邪符一步步煉化,只是苦了呂小姐了。”那滋味可不好,呂芊莉要苦了。
呂芊莉不在意笑笑:“只要陳省非愿意跟我母親安晚年,我這點苦不算什麼。”
陳省非一嘆,沒有再說什麼。
倒是王東安靜不下來,著手道:“李哥,我能開始了嗎?我現在就去跟陳小姐睡覺。”
“不是睡覺,是盯著,一旦發現臉紅,冒汗,你立刻假意侵犯。”我掃了王東一眼,“你負饕餮第一口兇氣,下尸邪會排斥你,只要你不慫,下尸邪必定藏不住。”
“我不慫,我一定好好侵……照顧陳小姐!”王東抬手發誓。
“那好,先讓呂小姐跟陳思曼同床共枕吧,呂小姐上有上中尸邪的氣,下尸邪必定錯認。”
“倆還得同床啊?那我一夫二妻……”王東砸吧砸吧。
我給了他一腳:“這種好事不到你,你別被嚇破膽就算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