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方菲這樣一說,朔親王王妃還能說什麼?
曖昧一笑,就是拉著方菲的手,輕輕一拍:“你呀,大概是怕與你那郎見面不方便吧?
放心,師嫂也是過來人,理解,理解!”
方菲:“……”
“行,那我讓人給你安排一間好點的客棧,到時候也好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落腳,回頭你師兄忙完了,也好去找你。”
方菲離開了朔親王王府,在上次那家客棧住下。
正憾今日的刺殺,沒能在比賽結束的時候與劉郎中見上一面,誰知冷月就來告知,劉郎中來了。
“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客棧?”
“大概是朔親王府的人告訴他的吧。”
冷月猜想道。
方菲點頭,急忙起:“那快快請他進來。”
冷月點頭,便是要離開,方菲忽然又是住了:“對了,之前我下注押了那南疆阿依的,讓小林找人,將我贏了的銀子給兌了,免得夜長夢多。”
不說這事兒冷月差點將這麼重要的事也給忘記了,一說這事兒,冷月再看自家小姐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小姐,你知道你押了多嗎?”
“不知道,就隨便拿了一沓金票給你呀,難道我還信不過你嗎?
快去,回頭我給你和小林發獎金。
這銀子別說,比起做生意賺得快多了!”
冷月對銀錢沒什麼在乎的,但見自家小姐一不小心,就賺了這麼多銀子,也為高興。
很快,劉郎中就被冷月帶來了方菲的屋子。
不等劉郎中開口,方菲就是熱的走向了他:“劉郎中多年未見,沒想到我們會在東陵相遇。”
劉郎中本以為這只是自己的師妹而已,卻沒想到方菲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他可以非常的確定,之前他和眼前的這姑娘,本就沒見過。
倒是曾經待的那個村子里,有個和這小師妹同名同姓的姑娘,若是按照時間來算……
劉郎中忽然覺自己好像真相了,再次抬頭,就是上下將方菲打量了一番!
“你,你,你是小村的那小丫頭方菲?
不是同名同姓,而是真的,你就是那個小丫頭?”
劉郎中眼里的震驚,一點都不亞于小林在東陵錢莊剛兌了六十三萬兩金票的心。
他以為只是同名同姓,而這丫頭大概不止知道自己和同出一個師門才找上自己的,還因為他們幾年前就是老鄉。
而且,此時的方菲上,早已看不到曾經的半點影子。
不過,那丫頭小時候,五還是不差的。
但大十八變,這變化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方菲含笑點頭:“若不是你使出西山落花針,我也不知道咱們是師兄妹。
前兩天就將你給認出來了,也以為你只是我們小村那曾經的劉郎中而已。
當你出現在比賽臺上,我倒是震驚了一把。”
說起這些復雜的關系,劉郎中心中久久都還沒平復心。
兩人落座,方菲給他沏上了一杯熱茶:“要說起我這接醫,當初還得謝師兄你呢。
若不是你送的那些醫書,讓我啟蒙,我大概也無緣遇見師父。”
劉郎中接過方菲遞到他面前的熱茶,小酌了一口,眼神漸漸的平復了下來,心似乎格外的沉重。
“天下的緣分,就是如此之巧。
當年在村子里,也沒發現你這丫頭是個學醫的天才。
你的事跡,我在醫界中,多聽聞了一些,只是沒想到就是當年那個采蘑菇的方菲啊。”
方菲含笑,若不是他們一家三口魂穿,還有幽冥虎的協助,方家三房或許現在早已為了過去式了,或許小村的村民們,早已在歲月中,將他們這房人忘記了。
“師父老人家可還好?”
安靜中,劉郎中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方菲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諸多的思念之。
但也不知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劉郎中了赫連家族的忌。
“師父好的,還健朗。
但畢竟上了歲數,這肯定一日不如一日的。
若是師兄有機會,可以去看看老人家。”
方菲也不是爛好人,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而已。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也不好打聽。
“嗯,我也想去,只是老人家恐怕不愿意見到我。”
兩人敘舊了一番,得知劉郎中住在朔親王的別院,方菲直接讓冷月在這客棧,給他開了一間上房。
兩人約定好,回去的時候一起。
“菲兒,今日出現在比賽場上,救了那東陵皇帝的男子,莫不是幾年前,我在你們家給他治過病的那男子?”
離開前,劉郎中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方菲恍然,含笑點頭。
“嗯,正是他。
當年多虧了師兄你。”
劉郎中聞言,臉上的笑容放大:“果然是緣分天注定,當年的小丫頭都如此亭亭玉立了,還和自己救回來的年即將喜連理,真的是讓人不陣陣慨啊!”
劉郎中笑著笑著,就離開了。
方菲搖了搖頭,回想起和自己夏侯瑾澈再見識時的場景,不由角忍不住的就是上揚不止。
“怎麼會這樣?這也沒外傷,為什麼整個人會昏迷不醒?”
東陵太后氣得已經無法站立,皇后攙扶著趕在龍榻前的凳子上坐下。
整個寢殿,氣氛在東陵皇帝剛對幾個皇子發落完后,瞬間跌了谷底。
因為東陵皇帝,毫無征兆的就直接暈倒了。
“母后你先別急,已經派人去請朔親王了。”
皇后也是心急,現在也不好。
大皇子是他和皇帝的第一個兒子,今日眼睜睜的親眼目睹劍鋒割斷兒子的咽,他的兒子倒在的腳邊。
看著自己親兒子渾被鮮侵染死不瞑目的樣子,任誰哪個當母親的人,想死的心都有。
可是皇后,不得不強打氣神,協助皇上理那些造反皇子的母族。
這邊,剛發落了幾個皇子的母妃,就得到皇上昏迷不醒的消息,皇后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一來到寢殿,就見太后還如此,更是要堅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