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好多車往咱們這邊開過來。”趙語萱里塞滿野櫻桃,看著前面開過來的車子,對在樹上摘櫻桃的爸爸著急說道:
劉崇仁趕把三個孩子護在后,同時趙靜也從樹上下來了。
“趙靜,好像是教會的車,”劉崇仁看著趙靜說道,“教會的人又來了,看來還真的想拉攏你加教會。”
“對了,咱們趕回去,”劉崇仁神著急了起來,“教會那些狗雜碎,可是跟地下聯盟的人不一樣,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做出什麼來。”
趙靜肯定是不可能加教會的。
所以教會那些狗雜碎會做出什麼來,那還需要用說嗎?
“回去什麼,”趙靜眼神冷冷說道,“人家那可是四子,咱們兩條能跑得過四子的嗎?”
隨著趙靜的話落下,教會十幾輛車也已經來到村口停下。
白敬峰先從車上下來,一看到村口的趙靜,怎麼覺兩條就直接了呢?
“程…程會員長,趙…趙靜。”白敬峰害怕指著前面的趙靜,對著下車的程會員說道。
程會員長白了白敬峰一眼。
這麼個慫貨,看著真恨不得一腳給踹開。
心里雖然這樣鄙視白敬峰,但其實程會員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條也是覺有點發。
不過雖然如此,程會員長還是強裝鎮定,笑瞇瞇的來到趙靜幾個人面前:“趙先生,久仰大名啊!今日能見到趙先生,程某真是三生有幸呀!”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劉崇仁一副不了的樣子,“這都已經是什麼時代了,說話還這麼文縐縐的,你以為自己是古人嗎?”
程會員長臉上的笑容差點給裂了:“哈哈!這位就是劉先生吧!劉先生說話可真是風趣得很啊!”
媽的,這要不是為了拉攏趙靜。
不然就憑劉崇仁這翻話,程會員長絕對會讓人馬上把他給斃了。
劉崇仁一家的信息都被發布到網絡上了,程會員長當然是一下就認出了他。
“爸爸,這個伯伯在夸你呢?”從爸爸后探出頭,“可他干嘛要夸爸爸風趣呢?爸爸剛剛說的話,到底哪風趣了。”
“爸爸,這個伯伯該不會是聽不懂人話,腦子有問題吧?”
劉崇仁趕把兒子的頭給推回后去。
這可是教會的人,劉崇仁可不想讓兒子被對方給惦恨上。
程會員長眼睛暗了一下。
好,好的很。
劉崇仁這父子倆全部都給他記住了,等把趙靜拉攏加他們教會后,看他怎麼收拾他們父子倆。
“趙先生,”程會員長又笑瞇瞇的看著趙靜說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
“不方便。”趙靜冷笑說道:
程會員長愣了一下。
這還沒辦法通了是不是?
好氣哦!好想發飆啊!
自從當上教會的會員長之后,程會員長什麼時候過這樣的氣。
“俗話說有朋自遠方來,”程會員長還是強撐著笑容說道,“雖然我和趙先生還說不上是朋友,但相逢即是緣,趙先生這樣的待客之道,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朋友來了,有酒喝,財狼來了,有獵槍,”劉崇仁替趙靜回答,“就你們教會的人,就跟那些吃人的豺狼沒什麼兩樣。”
“還待客之道,呸!就你們這樣不是人的狗雜碎,配談什麼待客之道嗎?”
“滾滾滾,再不趕滾的話,天上的雷恐怕就要劈下來了,到時候要是被劈了骨灰,那可是連骨灰都收集不起來。”
“就你腳下站的地方,之前已經有好多骨灰隨風飄散了。”
程會員長趕后退兩步,一看就知道被嚇到了。
而在他后的白敬峰已經后退好幾步了。
甚至都已經在考慮,他要不要趁這個時候趕溜。
就程會員長這個棒槌,白敬峰實在無法不擔心會被他給連累了。
尼瑪的,想要拉攏人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簡直就是腦袋進水了。
程會員長此時也好想溜,可問題他是能走的嗎?
畢竟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
一這麼想,程會員長心就又不好起來。
憑什麼他就這麼倒霉接下這個任務。
“趙先生,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程會員長表沉了下來,畢竟心不好的人,能指有什麼好臉,“我就直接跟你把話說開了吧!”
“其實我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說服趙先生加教會,只要趙先生肯加我們教會,那趙先生能得到的財富,能到的權利那可是常人不敢想的。”
“所以我勸趙先生好好考慮一下,畢竟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自己的家人著想不是麼?”
“特別是你的兒,”程會員長角微微上揚,一副有竹的樣子,“你兒已經快到上學的年紀了,你難道想讓你兒在農村接教育嗎?”
“我在這跟你保證,只要你能加教會,你兒就能就讀全國最好的學校,接到最頂尖的教育。”
“爸爸,我不要讀最好的學校,”趙語萱從劉崇仁后探出頭來,“你可別被騙了,反正我不要爸爸加教會。”
程會員長到一種咬牙切齒的滋味。
可惡啊!可恨啊!
一個劉崇仁就算了,怎麼趙靜的兒也一副德行。
全部都給他等著。
如果趙靜并沒有他們教會所猜想的那樣,能跟地獄使者通,那他絕對要做第一個弄死趙靜他們這些人的儈子手。
“我兒都已經這麼說了,”趙靜一臉不屑看著程會員長說道,“所以你可以滾了。”
“趙先生,你可是個年人,”程會員長生氣說道,“為一個年人,怎麼能因為孩子的話來左右自己決定。”
“趙先生,”程會員長深呼了一口氣,才接著繼續說道,“我是真誠的希,趙先生能加我們教會,只要趙先生加我們教會,包管你要什麼有什麼,我們教會一定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可要是……”程會員長冷笑了起來,“可要是趙先生不知好歹的話,那你們一家會有什麼下場,相信不用我說出來,趙先生也能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