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瀾帶著容落歌直接回了東宮,整個東宮都忙起來。
將容落歌安頓好了之后,寒星瀾腳步不停立刻進了宮,他得趕在寒翊風進宮之前將事安置妥當。
寒星瀾先去見了皇后,知道這件事最大的阻礙便是母后。
皇后先是震驚于兒子遇刺,跟著又震驚于救人的是容落歌,臉那一個難看。
寒星瀾瞧著母后的神,不聲的收回自己的目,神平淡,語氣無波的開口,“兒子覺得這真是一個天賜良機,明妃一向與您為敵,若是的前兒媳做了東宮良娣,您說以后面對您會是什麼臉?”
皇后火氣很大,聽到這話就道:“什麼臉?怕不是得洋洋得意,那容落歌可是寒翊風不要的。”
“母后,是容落歌主提及和離一事,而且當著父皇的面曾清清楚楚的說明,與齊王從未圓房,依舊是清白之。”寒星瀾面上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兒子以救命之恩為由,將容落歌納東宮,許以良娣之位,您想,容落歌以前可是齊王妃,現在不過是一個東宮良娣而已。”
這說明什麼?
皇后眼睛一亮,是啊,齊王妃的份有多尊貴,放到兒子的后院不過是一個良娣罷了,這就是明晃晃的打了明妃母子的臉!
皇后堵在心口的那口氣一旦散開,此時怒火一消,再看這件事就不同了。
之前是滿腔怒火都在兒子要納容落歌進東宮這件事上,覺得丟臉。
但是,相反的,如果利用得當,最丟臉的是明妃母子,那麼容落歌進東宮帶來的那點不悅就不算什麼了。
皇后微微沉,看著兒子道:“良娣是不是太高了?給個奉儀就足夠了。”
奉儀那是東宮嬪妾中地位最低的一等,寒星瀾角了,容落歌要是知道了怕是得撂挑子不干!
“母后,奉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容落歌要是以奉儀的份進宮參拜,明妃只怕是能輕易拿。但是良娣不同,良娣的份等同于明妃在后宮的地位,明妃遇上也不能輕易置,如此明妃每次見容落歌豈不是更堵心?”
皇后還是有些不悅,看著兒子,“你真的這樣想?”
寒星瀾嘆口氣,“母后,不管如何今日容落歌都救了我一命,不然您見到的怕是兒子的尸了。這救命之恩換一個良娣之位,難道您兒子的命不值得?再說這件事傳出去后,眾人也只會贊譽兒子行事厚道,不過一個良娣之位而已,何樂而不為?”
“罷了,就這樣吧。”皇后站起,“你跟著我去見你父皇。”
寒星瀾就知道此事了,若是他單獨去求見父皇,只怕此事難,但是母后出面就穩了。
寒翊風匆匆趕進宮,與太子一樣先去見了明妃,等他們商量妥當再去見陛下,就聽把陛下正在見皇后母子,一時間都有些不好的覺。
明妃臉烏黑,指甲地掐在掌心,看著兒子,“這件事我就不信那麼巧,肯定有古怪。”
寒翊風微微頷首,“兒子也覺得不要對勁,會讓人往下查的。不過,眼下要的,一是太子遇刺一事父皇會如何置,二是容落歌,不能讓進東宮。”
“那是當然!”明妃難得有些煩躁,“這個容落歌怎麼就這麼能惹事,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定下。”
寒翊風眼眸微垂,頓了頓才開口,“總之,不能讓容落歌進東宮。”
若是容落歌進了東宮,以后他要如何面對眾人?
只怕頭頂上的綠帽子摘都摘不下去!
母子二人一直在外等候,等的心力瘁,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看到皇后跟太子從殿出來。
皇后見到明妃母子眼睛頓時一亮,抬腳就朝著走了過來,笑著徐徐開口,“明妃跟齊王怎麼在這里?”
明妃就算是對皇后不滿,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授人以柄,帶著兒子先給皇后見禮,這才笑著說道:“聽聞太子遇刺,臣妾心中很是擔憂,知道姐姐與太子往前殿而來,這才趕過來探一二。如今瞧著太子安然無恙,臣妾也就安心了。”
毫不提容落歌的事。
寒星瀾溫和的笑了笑,并未開口。
皇后掃了一眼明妃,微微頷首,“明妃你有心了,靈舒為儲君,得鸮國與陛下庇佑,便是有那魑魅小人作怪,也必然不能得逞。”
明妃:……
就很想罵人。
明妃臉上的笑容都要掛不住了,等著皇后帶著太子走了,這才沉著臉求見陛下。
另一頭皇后對著兒子說道:“你父皇雖然應了容落歌東宮為良娣的請求,但是也不宜太過于高調,你自己要做到心中有數。”
皇后憂心忡忡,眼眸深帶著幾分狠勁,“你父皇偏明妃母子,你儲君之位做的心驚膽戰,若是你從這個位置上跌落下來,等待你我的是什麼你心中清楚,總之,容落歌的事我如了你的意,但愿不會為你的拖累。”
說到這里話音幽幽一轉,“若是有那一日,本宮必然親手置了!”
皇后大步離開,寒星瀾看著母后的背影,轉向東宮而去。
長長的宮道,兩道影,相背而馳。
寒星瀾回了東宮,就直接去了后殿,才知道容落歌還沒有醒。
院正正好也在,立刻上前回話,“容姑娘姿虛弱,又被毒氣所傷,微臣已經開了方子,明早差不多就能醒了,殿下安心便是。”
寒星瀾微微松口氣,看著院正道:“此毒不致命?”
院正聞言不知道太子是何意,心底有些發,后背上冷汗直冒,定定神想了想才回道:“殿下,此毒雖不致命,若是劑量過多也會令人虛弱,長此以往衰敗而亡。索容姑娘只是了輕傷,分量不足,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寒星瀾揮揮手讓人退下,自己坐在床榻前看著依舊在沉睡的人。
睡著的容落歌與醒著的完全不同,蒼白面看上去羸弱憐人,看著就不免想起之前將他護在下,替他擋住了刀鋒的模樣。
林宜上輩子是個腦子不太好的,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謀她家財、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卻成為眾人仰望、求著供著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 重活一世,她總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報復回來,至于她踩過的男人……那位應先生,對,說的就是您,您今天又帥了,渴嗎?餓嗎?缺什麼您開口,我愿為您做牛做馬。 應寒年心下奇怪,一向眼高于頂的林家小白癡最近姿態越來越低了,連衣服的領口都一件比一件低。 應寒年喉嚨發癢:做牛做馬就算了,做我女人。 林宜:別別別,我只是想抱大腿,沒想過再賠一次身體。 應寒年瞇起眼:嗯?再?
一定是她醒來的方式不對:身處墓地,棺材裡還有嬰兒啼哭聲!正蒙圈呢,就被某人當成了盜墓賊!幾個情況?居然敢對她這個現代法醫動手動腳!混蛋,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