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不選擇進同為京城三大家族的趙家,一是想看看,秦大是不是也敢把趙家的人打了,家砸了。
趙家和其他家族不同。
大家同為三大家族,可不怕你秦大。
不是你想砸,就任由你砸的。
如果砸了,趙家與秦家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還有方家也不能獨善其,那時,牧家就可以看戲了。
一旦三大家族打起來,秦大哪里還有時間對付牧家?
禍引趙家。
秦大又不傻,當然看出了牧不的心思,也可以說,牧不這是謀,明知他的想法,秦大也得做。
畢竟,秦大可是揚言,牧家的人跟誰接就打誰的。
面對趙家就不打不砸了。
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秦大不要面子的嗎?
可同樣,因為秦大揚言,牧家去哪砸哪,之前秦大也是說到做到,結果,牧不還是來了趙家。
干嘛呢?
還不是想借助秦大之手砸了趙家?
那麼多地方不去,卻來趙家,很明顯,你牧不跟趙家有仇,這才如此的。
只要將一切告知趙家,趙家是怪罪他秦大,還是將一切過錯記在牧不的頭上,也就不言而喻了。
讓趙家知道,牧不來他們趙家,就是在坑趙家,趙家能放過牧不?
所以……
秦大就將計就計,趙家的人不僅要打,還要打一頓狠的,家不僅要砸,還要砸的比牧家還要慘。
誰讓趙家在秦大年,全家老不要臉的打上秦家的門?
借機報仇,還能讓牧不背鍋。
牧不想利用秦大,秦大同樣也想利用牧不。
再說了,以京城三大家族之間的切關系,趙家豈會選擇相信你牧不,而不相信他秦大?
開什麼玩笑?
然而……
就在秦大帶人,正準備沖趙家時,意外發生了。
“砰砰砰……”
先是一連串的悶響響起,接著,跟著牧不進趙家的一眾保鏢,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一個接著一個,從趙家倒飛了出來。
隨之,牧不也被人暴力推了出來,踉蹌了幾步,直接摔倒在地。
“牧不,你他麼的來老子趙家干什麼?”接著,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者,走了出來,對著倒地的牧不,破口大罵,“秦帝那個小王八蛋揚言,你去哪就砸到哪,你他麼的包藏禍心,竟然來老子的趙家,想坑我老趙家?你他麼的也不撒尿照照,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你也配坑老子?”
“趙老爺子好……”
秦大對著老者揮了揮手。
“窩草!”
見到秦大,老者,趙老爺子,臉都綠了,沒理會秦大,而是指著牧不再次大罵,“牧不,你他麼的給老子滾,再敢來老子趙家,老子打斷你的。”
秦大真他麼的來了啊。
而且看架勢,還正準備帶人沖進趙家。
還好。
老子反應的足夠快,第一時間就帶人把牧不這個老貨打了出來,不然,我趙家可就要被砸了。
趙老爺子可是清楚的知道,秦大是一個什麼樣的貨,那絕對是什麼事都能夠做出來的主。
更重要的是,秦大這個人極為的面子。
他說出去的話,哪怕面對的是趙家,著頭皮,也會去做到。
砸趙家對秦大來說是小事,而不砸丟了面子才是大事。
趙老爺子到很慶幸。
“趙老爺子,這大中午的,天氣熱,別那麼大火氣,對不好。”秦大嘿嘿一笑,說道:“你看人家牧不也怪可憐的,到現在都滴水未進,我雖然說他到哪砸到哪,可你我兩家的關系,我哪能打趙家的人,把趙家砸了啊?趙老爺子,要不你就讓牧不進去喝杯茶,吃點東西?”
“放你爺爺的夠吃屁。”趙老爺子指著秦帝就是大罵,“秦帝,別人不知道,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這個小王八蛋是什麼德行?老子今天要是讓牧不進家門,你后腳就把老子的趙家砸了。”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想,不僅要打我趙家的人,還要打一頓狠的,還要把我趙家砸的比牧家還要慘?”
“小子,老子告訴你,沒門,老子不給你這個機會。”
“……”
被保鏢扶起來的牧不一臉狐疑。
秦大真敢砸趙家?
“咳咳……那個啥,趙老爺子,你怎麼能這麼想呢?”秦帝極力否認道:“就你我兩家的關系,我怎麼可能干出那種事?我是那種人嗎?”
“呸。”
趙老爺子冷笑一聲,“你他麼的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小子因為當年老子帶人打上你秦家的門,至今還懷恨在心,覺丟了面子,一直想找機會報復回來,你他麼的別告訴我,你不想利用牧不這個老貨完報復。”
“這牧不也真是可笑,他本以為是在利用你,實則卻不知道,真讓你砸了我趙家,是你在利用他。”
“……”
牧不滿腦子問號。
是這樣嗎?
“趙老爺子,我覺得我們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我不是那種人。”秦帝再次否認,“我覺得吧,人家牧不大老遠的來你們趙家拜訪你,結果你把人打了出來,這就有些不地道了,怎麼說你們趙家也是京城三大家族之一,怎麼可以如此待客?”
牧不不進趙家,秦大就不好讓牧不背鍋了啊。
“誤會你姥姥。”趙老爺子冷哼一聲,“自從你惹哭了我們家香禾,老子帶人打上你們秦家開始,老子的那些廢孫子,哪一個沒被你揍過?你一直針對老子的那些孫子,還敢說不是在報復?”
趙老爺子出一副,早就看了秦大的模樣,“小子,跟老子斗,你還了點。”
“呵呵,趙老爺子,你想多了……”秦帝略有尷尬。
“對待你,想不想多都難。”趙老爺子大手一揮,喝道:“來人,讓牧不滾蛋,還有秦帝這小王八蛋,不許讓他進趙家。”
丟下一句話,趙老爺子轉回了趙家。
趙老爺子才是明白人。
接著,從趙家,沖出來十幾人,排一排,將趙家的大門堵的嚴嚴實實,每一個人都嚴陣以待。
看到這一幕,秦大知道,趙家是砸不了,有些失,也有些不甘心的對著牧不說道:“牧不,要不你求求趙老爺子,讓他放你進去?”
“哼。”
牧不冷哼一聲,在一眾保鏢的擁護下,狼狽的離開。
這一刻,他對秦大有了更深一步的認知,趙家,秦大是真的敢砸。同時也發現,他選擇來趙家,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這讓他暗道好險。
如果秦大真把趙家的人打了,砸了,他就要給秦大背鍋,如此,他可是連趙家也給得罪了啊。
牧不被驚的一冷汗。
得罪了秦大,已經搞得他毫無辦法了,連飯都吃不上了,再得罪了同為三大家族,一家子都是老匹夫,滾刀的趙家,那他還活不活了?
……
接下來又過了幾個小時。
一如既往的,牧不到哪里,秦大就帶人跟到哪里,滴水未進,腸轆轆,很是憔悴的牧不,終于忍不住了。
繼續這麼下去,他非得活生生的死不可。
“秦大,你到底想干什麼?”牧不不走了,也走不了。
又又。
無論是上,還是神上的力都太大了。
尤其是在牧不進趙家,被趙老爺子打出來的事傳出去后,放眼整個京城,所有家族勢力,都視牧不為瘟神,唯恐避之不及。
畢竟,那可是趙家啊。
同為三大家族之一的趙家,都因怕秦大把趙家也給砸了,把牧不給打了出來,這也變相說明了,秦大連趙家都敢砸。
趙家都怕了,還有誰不怕?
牧不也被的走投無路了,但凡知道此事的家族勢力,也都齊齊對牧不關上了大門。
更過分的還是趙家,在牧不離開后,趙家在大門口掛了一張牌子,上書:牧家人與狗不得。
“干什麼?我能想干什麼?”秦大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囂張跋扈,欺男霸,胡作非為,橫行霸道的紈绔子弟罷了,我對你們牧家來說,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無非就做一些,符合我這個京城第一大紈绔份,該做的事罷了。”
我是大紈绔啊。
我在京城囂張跋扈,橫行霸道,除了好事,什麼事都能做出來,我打你們牧家的人,砸你們牧家,你牧不跟誰接,我就打誰,這不正是我一個超級大紈绔該做的事嗎?
很合合理!
我就是一個紈绔,又能有什麼壞心思?
“……”
牧不無言以對,是挑不出秦大這話的病。
人家秦大本就橫行霸道,現在盯著他牧家不放,沒有任何問題,也不會讓人到毫的違和。
這才是秦大該做的事啊。
當然,牧不心里卻清楚的知道,秦大是因為牧家之前所做的事,以及牧家收購裴氏集團份的事。
知道歸知道,但想讓牧家吐出來,那是可不可能的。
裴氏集團的份對牧家來說有大用,牧悠然還要將裴氏集團的份送給天虛宗的大長老之子,利用裴氏集團的份,讓天虛宗和秦家互掐呢。
怎麼可能出去?
我忍。
等悠然回來,等天虛宗大長老之子進京。
開弓沒有回頭箭,雖然秦大不按常理出牌,打了牧家的一切部署,但事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牧不不可能放棄。
“哼,回家。”
牧不冷哼了一聲,轉就走。
“呵呵,還真是夠的,本爺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秦大眉頭一挑,“走,跟牧不回家,還有……方長,聯系一下牧家現有的,生意場上的所有合作人,就說本爺要見他們的,本爺懶得一個個打上門,讓他們來牧家,見本爺。本爺倒要看看,誰他麼的不知死活,敢跟本爺作對,繼續跟牧家合作。”
“好嘞。”
方長激的手舞足蹈,興無比。
“哇!”
而正準備上車的牧不聽到秦大的話,臉一變,一口鮮奪口而出,腳下更是一個趔趄,一頭撞在了車門上。
“老爺……”
保鏢們見狀,一個個心頭大驚。
“欺人太甚,他秦帝,欺人太甚。”捂著額頭的牧不,回到的車上,咬牙切齒,憤怒無比。
秦大這麼做,簡直就是在釜底薪。
一旦牧家的所有生意場上的合伙人,全都因畏懼秦大,而終止與牧家的合作,牧家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直接關門算了。
生意。
那就是易。
易的重點是和易。
是雙方的事。
牧家要是連合作伙伴都沒了,還易個屁,還做個的生意?
這一刻,牧不算是徹底見識了秦大的難纏,也深深會到了,牧家與京城三大家族之首之間的差距。
尤其是這個京城三大家族之首,還除了秦大這麼一個橫行霸道,胡作非為,什麼事都能干出來的超級大紈绔,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紈绔不可怕。
只是小紈绔,那和廢沒什麼區別。
但當將紈绔這條路走出了境界,走到了一定的高度,那絕對是一件讓人驚恐,恐懼的事。
牧不是一個多麼有手段的人了?
結果面對秦大的莽,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悠然,你再不來,我們牧家可就要完了。”牧不深吸一口氣,掏出手機,嘗試著撥打牧悠然的電話。
自從牧悠然離京,說是要幫謝輕妙的忙之后,便一直在失聯狀態,電話也打不通。
其實現在想破秦大的局并不難,且還有兩種辦法。
其一,那就順著秦大的意,將牧家所收購的裴氏集團的百分之五十三的份,如數奉還。
秦大的目的達到了,自然也不會再繼續搞牧家了。
可牧不不愿意。
裴氏集團的份可是牧家花了真金白銀收購的,為了快速收購,花費的代價還不小。
第二便是,天虛宗大長老之子來京,然后將裴氏集團的份送給他,讓秦大和天虛宗互毆去。
這才是牧家的計劃。
可牧悠然再不回來,天虛宗的大長老之子再不來京,牧不就要堅持不住了啊。
被秦大這麼一折騰,我們牧家手中所擁有的裴氏集團的百分之五十三的份,就是燙手山芋啊。
該死的是,秦大還他麼的不明說,全他麼的靠我自己去領悟。
多他麼的痛的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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