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以后再遇到日本人,就要先把對方的牙全打掉。”
秦帝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沒什麼經驗,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沒想到有人會將毒藥鑲嵌后槽牙,被擒獲了就咬破自殺。
終究是經驗不足。
有了這次的經驗之后,以后對待日本人,先打掉牙再說。
……
與此同時。
牧家!
一個被砸了兩次,又一次簡單修繕好,卻家徒四壁的書房中。
牧不看著牧悠然,說道:“你將有關秦帝的一切,都告知了那加藤拓太郎,真不怕嚇跑他?”
“不可否認,日本山口組在日本很強,但這里是華夏國,更是京城。”
“倘若加藤拓太郎怕了,你的這招借刀殺人,可就沒戲了。”
上這麼說,牧不卻無比相信牧悠然,他相信,牧悠然必然有他的辦法,讓加藤拓太郎不得不殺了秦帝。
“爺爺說的很有道理。”牧悠然微微一笑,聲說道:“加藤拓太郎雖然在秦帝手里吃了虧,但秦家并不是弱者,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柿子,加藤拓太郎也深知這一點。”
“我雖然與加藤拓太郎相識,但也只是剛剛認識而已,并沒有太大的,他也沒道理會聽我的。”
“我也左右不了加藤拓太郎的決定。”
“不過……”
“現在已經不是加藤拓太郎做決定的時候了,他就算不愿意與秦帝為敵,此刻的秦帝也不會放過他。”
“哦?”牧不來了興趣。
“之前我暗中以加藤拓太郎的份,聯系了一個日本暗殺組織,對秦帝進行暗殺。”牧悠然聲道:“現在已經手了,當然,以那些人的實力,必然不是秦帝的對手,最后都會被秦帝反殺。”
“而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帝會認為,那些暗殺他的人,是加藤拓太郎派去殺他的。”
“加藤拓太郎派人殺秦帝,以秦帝的格,當然不會放過加藤拓太郎。到了那個時候,加藤拓太郎就算是想忍讓,秦帝也不會給他機會。”
“最終的結果就是,加藤拓太郎愿意也好,被也罷了,都會與秦帝廝殺到底。”
“而且……我雖然與加藤拓太郎接的不多,但他在日本為人囂張跋扈,橫行霸道慣了,在華夏國卻被秦帝打了,他輕易不可能放棄的。”
“所以,他們必然會打起來。”
“這件事,唯一的破綻,或者說,唯一的敗筆就是,我暗中參與到了其中,推了這一切。”
“如果能將我摘出來,那就完了。”
“不過無所謂,以秦帝的格,也不會在意那麼多。”
“嗯?”
就在這時,牧悠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當他接通后,聽到電話的容,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優雅了。
掛了電話后,牧悠然微微一笑,看著牧不說道:“現在,我基本上已經摘出去了,這個加藤拓太郎果然沒有讓我失。”
“發生了什麼?”牧不問道。
“是好消息。”牧悠然繼續說道:“就在我暗中雇傭的人,襲殺秦帝后,加藤拓太郎也派人手了,不過,結果全都被秦帝反殺了。”
第一批暗殺秦帝的人,是牧悠然暗中雇傭的,是為了嫁禍給加藤拓太郎的。
這也是牧悠然眼里的敗筆。
不過,他也很無奈,他怕加藤拓太郎選擇忍,不得不為之。
可讓牧悠然意外的是,接著,加藤拓太郎就派人去襲殺秦帝的,兩波人一前一后,幾乎是無連接。
加藤拓太郎的舉,就很好說明了,加藤拓太郎不會認慫,當然了,就算發現了秦大的強大后,加藤拓想認慫,也沒有機會了。
他已經對秦大手了,秦大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算了。
“哎。”
突然,牧悠然嘆息了一聲,“終究還是我們牧家太弱了,如果我們牧家足夠強,那需要如此?”
牧悠然的目,突然變得晴不定起來,臉上也充滿了猶豫。
也許……
與魔共舞,固然無比兇險,但也許才是牧家唯一的出路,也是牧家在短時間變強的唯一捷徑了。
牧悠然看了看時間,是時候該做一個選擇了。
“爺爺,我突然響起一點事,我要去打一個電話。”牧悠然對著牧不,鞠了一躬,掏出手機,離開了只是簡單修繕的書房。
當他離開書房,看到破爛不堪的牧家,又想到,趙家還有一群爺,正排著隊,等他們修繕好了,繼續來砸,牧悠然不再猶豫,又看了看時間,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好一會兒,電話接通了,牧悠然沉了一聲,對著手機說道:“你所說的合作,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