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牧家有楚河坐鎮。”
“可不要忘了,牧悠然本實力并不強,牧不更是一個普通人。”
“在混的廝殺中,還是在遭遇襲擊的況下,他們是如何做到毫發未傷的?”
“這就是最大的破綻。”
“牧悠然終究還是對自己太仁慈,對他爺爺太仁慈了,如果此次遭遇襲擊中,牧悠然和牧不都了重傷,我倒是會對山口組和牧家反目相信幾分。”
“嗯。”歐樂極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牧家遭到襲擊,必然是牧家和上村雄也聯合演的一場戲,所謂的牧家遇襲,本就沒發生過,只不過是牧家自己說的罷了。”
“就算真的了手,搞出了很大的靜,也依舊是在演戲,牧家和上村雄也可以說,本就沒什麼損失。”
“如果我們信了,認為牧家和上村雄也在拼殺這種兩敗俱傷,然后我們趁機出手,來一個漁翁之利,那時候,我們必然會被埋伏。”
“這個牧悠然,果然夠險的。”
歐樂極忍不住打了個寒,臉也是一變再變。
不只是他,向君雅等人也是如此。
“這麼看來,這牧家,要比日本山口組更加的難以對付。”向君雅唏噓道:“難怪大家會認為,牧家會在牧悠然的帶領下,會為京城第四大家族,會認為只要給牧悠然時間,牧家就能超越秦家,這個牧悠然實在是太可怕了。”
“哼,那又如何?”歐樂極冷哼一聲,“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謀詭計,都不過是在做無用功,只要老祖宗來了,就算牧悠然和山口組聯合埋伏我們,又能將我們怎麼樣?”
“不錯。”歐震濤一臉自信地說道:“如果老祖宗此時在京城,牧家和山口組表面反目,實則暗地給我們設套,想要引我們襲擊牧家,然后將我們剿滅,我們則將計就計,必然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如此,還省得一個個地去找了。”
牧家遭遇襲擊,在歐震濤的一番分析下,認為是牧家和上村雄也聯合演的一出戲,讓歐家認為,牧家和上村雄也此刻兩敗俱傷,是出手報復的好時機。
可一旦他們真的出手了,必然會遭牧家和上村雄也的聯合攻擊。
可他們看破了一切。
不會上當的。
當然,如果歐家的那個宗師境巔峰,距離突破到傳說中的天人境的老祖宗若是來了,他們必然會選擇將計就計。
如此便可以將牧家和上村雄也全滅殺了。
這也算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可惜歐家的老祖不在。
“祖到底什麼時候能到啊?”向君雅也知道,這次是一個將牧家和上村雄也一網打盡的機會。
“我到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接著,一個看上去想將就木,油盡燈枯,隨時都可能死掉的老嫗,出現在歐仁智的尸前。
老嫗看著歐仁智的尸,全彌漫著龐大的殺氣,兩行老淚,默默流了出來。
“祖……”
向君雅等人見到老嫗,一個個都驚喜萬分,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他們現在在京城可不安全,一旦被牧家找到,他們將必死無疑。畢竟,牧家的楚河太強,又與上村雄也狼狽為,他們不是對手。
現在老祖宗來了,誰還能殺得了他們?
要死的是牧家和上村雄也。